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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軍淡淡地道:“你接吧,沒有關係。”

侯滄海拿著電話來到走道。電話裡傳來熊小梅的抽泣聲,“我被人打了。不是爭門面。幾個社會青年朝我吹口哨,我說了一句神經病,他們就打了我。”

侯滄海頓時急眼,道:“他們還在不在?你安不安全?”

熊小梅道:“他們走了,現在沒事了。”

聽說社會青年已經離開,傷害不會繼續發生,侯滄海松了一口氣,道:“你找個茶館或咖啡館等我,我馬上過來。江州社會秩序沒有這麼亂,你運氣不好,遇到了幾個小混混。好好,我等一會兒就過來陪你。”

打完電話回到房間,詹軍問道:“你老婆在哪裡工作?”

侯滄海道:“以前在秦陽二中教書,最近剛剛辭職,暫時還沒有工作。她是我的大學同學。”

“侯主任有本事,把秦陽妹妹娶到了手,秦陽妹妹出了名漂亮。世安廠子弟讀大學不多,能跳出廠的也不多,你在黑河黨政辦當主任工作,還是很有發展前途的。”詹軍說這話時貌似很真誠,心裡想的卻是另一番話:“世安廠子弟有什麼了不起,還是被我這個農民娃兒領導,還得鞍前馬後為我服務。”

侯滄海沒有讀心術,自然不會了解詹軍心裡最真實的想法,繼續介紹情況。聊了一個小時,就在侯滄海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詹軍用手梳了梳有點亂的偏分,道:“侯主任,不好意思,在週末佔用了你和家人的時間。透過今天交談,我對黑河有了一定了解,以後好好幹。”

在張氏老臘肉分手,詹軍坐上劉師傅的車,直接回區委家屬院。

他臨走前沒有讓劉師傅送侯滄海回黑河鎮的意思。

侯滄海站在張氏老臘肉站門前,心急火燒地給陳漢傑打電話:“我有急事要到江州。我在張氏老臘肉。”他原本不想在週末打擾單位師傅,可是熊小梅被人打了,就在週末叫了車。

陳漢傑是黨政辦非正式編制駕駛員,主要為楊定和服務,與侯滄海關係處得相當不錯。他接到侯滄海電話後,給楊定和打了個電話,道:“楊書記,你現在用不用車,剛才侯主任打電話要到江州。”

楊定和大度地道:“我不用車,去吧。”

幾分鐘後,陳漢傑開著車來到店前,聽聞熊小梅被幾個小混混打了,義憤填膺地道:“這個青屁股娃兒最討嫌,下手沒得輕重。侯主任,我有個兄弟夥混社會,在江州吃得開,請他出面。”

侯滄海未置可否。

一路風馳電掣,小車很快從來到江州服裝城。在咖啡館,侯滄海看到熊小梅的模樣頓時心疼得不行,道:“傷得厲害嗎?”

頭髮散亂的熊小梅用手遮住臉,哭得稀里譁拉,道:“我,破了相。”

侯滄海將熊小梅遮住臉的手取下來,只見臉上赫然有兩條血印子,正好位於還沒有消退的掌印上。一股怒火從侯滄海心底猛然升起,道:“還認得打你的人嗎?”

“我不認識他們,其中一個是光頭,頭特別大。嗚、嗚,我是不是被破相了。”

“沒有破相,最近不要吃醬油、辣椒和花椒,免得以後留下傷疤。”侯滄海安慰幾句,轉頭道:“陳師傅,你那個兄弟夥吃不吃得開?如果吃得開,還請他幫個忙。”

陳漢傑到門外打了一通電話,然後對侯滄海道:“我那兄弟夥等會就過來,他和我是一個村的,隔了一條田坎,關係鐵得很。為人特別耿直,和侯主任差不多。”

“我們就在這裡等他。”在等待過程中,侯滄海漸漸平靜下來,暗自後悔:“我草率了,作為政府幹部不應該和社會人混在一起。這些社會人是牛皮糖,粘住了麻煩得要死。”

只不過陳漢傑已經打過電話,今天還真得沾一次社會人。

一輛桑塔納開過來,停在咖啡官門口,車上下來一位壯實的漢子。這位漢子留了一頭短髮,額頭上有一條若隱若現的傷疤,很有社會大哥派頭。

陳漢傑作了介紹後,包方抱拳道:“剛才漢傑說侯主任的愛人被打了,怎麼回事?”

熊小梅比想象中堅強,道:“我在這裡看門面,和老闆談完事,正出來閒逛,遇到一夥小流氓,朝我吹口哨,我說了一句神經病,他們就打我。其中有一個光頭,頭很大,聽他們稱呼為大腦殼。”

聽到“大腦殼”三個字,包方便知道打人的這夥人是誰了。他指著附近一個臨街茶樓,道:“我們到樓上喝茶,守株待兔,如果大腦殼出現,就打回來。”

熊小梅一直用手捂著臉,聽說要打架,覺得把事情弄大了,道:“不用打架,給他們說說,以後不能來找事。”

包方豪爽地笑道:“侯主任幫過我的忙,上次我侄女要專升本,還是侯主任去打的招呼。敢打侯主任夫人,就是瞧不起我們黑河人,我們黑河人從來沒有怕過事,一定要打回來。”

侯滄海此時才知道上次幫忙專升本的學生是包方侄女。

包方與跟在身邊的一位面色陰沉的年輕人說了幾句,有說有笑地與侯滄海、陳漢傑、熊小梅等人上了茶樓。四人找了一個二樓靠窗茶座,點了黑河毛尖和一些果盤,邊喝邊聊。熊小梅到衛生間去仔細補了妝,可是無論如何修補,臉上的傷痕都是那樣觸目驚心。站在鏡前傷心地流了一會眼淚,才回到茶座。

喝茶約四十多分鐘,瘦個子年輕人急匆匆走了上來,朝包方點了頭。包方神神秘秘地笑道:“侯主任、陳哥,你們就在這裡看一場好戲。”

幾人站在玻璃窗前,盯著樓下。

幾分鐘後,一陣尖銳的叫罵聲從服裝城傳了出來,隨後見到三個人從服裝城衝了出來,身後追著七八個手提短棍的人。在服裝城門口,又出現幾個提短棍的人,堵住逃跑者的去路。一個腦袋特別大的人抽出隨身帶的砍刀和匕首,一邊狂吼,一邊反擊,雙方發生了短暫激烈的打鬥。

熊小梅指著被圍在中間的幾個人,道:“那就是打我的大腦殼。”

服裝城門口的混戰持續時間很短,在十來根短木棍圍攻下,大腦殼在內的幾個社會青年被打倒在地,縮在地上呻吟。提短棍的一群人來得突然,消失得也快,不一會就在眾人眼前消失。

熊小梅雙手掌握在胸前,一顆心似乎都要跳將出去,道:“打得好,這幾人太壞了。”

侯滄海一直不願意與社會上的人攪合在一起,此時見黑河出身的“好漢包方”有如此能量,更生警惕。

包方風清雲淡地道:“以後侯主任就安心在服裝城做生意,有小雜皮來收保護費,一律不要理他們,就說是包方的朋友。在這一帶誰敢不給侯主任面子,也就是不給我包方面子。”

熊小梅離開學校後,雄心勃勃地準備做生意。從尋找門面開始,社會就不停地給她上課。今天被小混混打了耳光傷了臉,算是從學校進入社會的入門禮,這個入門禮比十本創業理論書籍都更有價值。她端起茶水,道:“我先以茶代酒敬包哥一杯,晚上再敬包哥。”

侯滄海在內心深處一直不願意與社會大哥過深地接觸,甚至還考慮到如果包方晚上要請客如何巧妙地推辭。並非他不懂得感恩,而是作為長期跟在黨委書記楊定和身邊的辦公室主任,他明白在當今社會,社會人與政府幹部應該有一道看不見的線分隔開,跨過界,遲早會出問題。

誰知熊小梅是那壺不開提那壺,擅自作主張,主動邀請包方吃飯,讓侯滄海感到有些無奈。不過從熊小梅的立場來看,包方能解決做生意被小雜皮侵擾的問題,是值得交的朋友。每個人的立場不同,看問題角度就完全不同。

熊小梅發出了邀請,侯滄海儘管心裡有不同看法,也必須表現出與女友一致的立場,道:“包方,晚上就別做安排,找個地方喝幾杯。”

包方道:“今天晚上就算了,兄弟們今天出了力,要陪他們吃飯。”

陳漢傑是駕駛員,在政治覺悟上明顯不如侯滄海,問道:“我們去不去敬杯酒。”

包方搖頭道:“你們都在政府工作,別摻合社會上的事情,我去處理就行了。”

侯滄海松了一口氣,同時對頗有氣度的社會大哥包方生出了一絲好感。他隨即提醒自己:“熊小梅一直在學校工作,其實沒有太多社會經驗,防範風險的意識比較差,我要時刻提醒她,給她把好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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