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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市委副書記,難免天天應酬,白天酒桌上還熱熱鬧鬧,說的都是一些半葷半素的笑話和半腥半臭的官場軼事。雖然熱鬧,可是彼此之間總覺得隔著一些什麼,這就是官場中的現實,大家可以一同共事、一同吃喝、一同娛樂、一同關照、一同發財,甚至一同嫖娼、一同倒黴,但不要痴心妄想在這裡找到一個知心朋友。

一到晚上,李非語回到賓館,獨居一室,就倍覺孤單,也難免常常會想起妻子的事。因此,他基本上天天晚上都要把自己灌醉,進門倒床就睡,免得胡思亂想。

每到晚上九點多的時候,他按時歸來,當他搖搖晃晃地走到樓梯口時,服務員楊琴就恰到好處地跑過來,把他扶進房間,端來一盤剛剛洗過的新鮮水果,又忙著拿來熱毛巾給他擦臉,每次都關切地勸他不要喝得太多,會傷身體的。孤單的男人是脆弱的,沒多長時間,李非語就漸漸喜歡上了這個女孩子,看著她在自己身邊快樂地轉來轉去,有時難免會想入非非。

一次,李非語照例又喝得大醉。剛走進走廊,楊琴就像一隻依人的小鳥,挽住他的胳膊攙扶他。李非語的身軀太過沉重,把楊琴壓得踉踉蹌蹌。楊琴好不容易把李非語扶進房間裡,他身子一歪,就倒在了沙發上。楊琴泡了一杯咖啡,一邊打來熱水替李非語洗腳,一邊埋怨道:“李書記,不是叫您少喝點嗎,怎麼又喝這麼多?”

“不喝怎麼行……當官不喝酒,到哪沒路走。”

楊琴咯咯地笑了:“我不相信,喝酒還能喝出路來。可是,你也要注意,不能喝壞了身子。”

燈光下的楊琴更多了一份嫵媚,粉嫩的小臉水靈靈的,像她剛剛端來的水蜜桃。李非語趁著酒興在她的臉上摸了一把,手指上頓時有一種涼涼的麻酥酥的感覺。

李非語覺得在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面前也不必擺什麼官架子,就說道:“小楊,給你講個笑話。有一次我酒渴高了,跌跌撞撞地回到家,一邊咚咚咚地敲門,一邊大叫著老婆的名字。門開了,你猜怎麼著?”

“你老婆出來開門了唄!”

李非語搖搖手說:“不是不是,只見和我妻子同一個單位的趙老師穿著內衣站在我的面前。我大吃一驚,問道:趙老師,你怎麼跑到我家裡來了?趙老師怒吼道:李非語同志,是你跑到我家裡來了!原來是我跑錯了門。”

楊琴哈哈大笑:“李書記,你真幽默。我也給你講一個段子。今天我看報,報上說,女人喝酒有五個階段:少女階段,是嚴防死守;少婦階段,是半推半就;壯年階段,是來者不拒;寡婦階段,是你不找我我找你;老太太階段,不行還要瞎比畫。”

李非語被逗得大笑:“小楊,我瞧你還是很有幽默細胞的嘛。”話剛落音,他“哇”的一聲,張口大吐起來,一口汙穢吐在楊琴身上。

李非語連連道歉。楊琴擦拭著衣服上的汙物,擦著擦著,就勢將上衣脫了下來。她的裡面只穿著一件粉色的吊帶短衫,連胸罩也沒穿,飽滿的乳房將小內衣撐得緊緊的,兩隻小乳頭清晰可見,分外誘人。

李非語想起她剛才講的那個笑話,嗓子眼有些發乾。楊琴又忙著拿毛巾清理李非語嘴邊的嘔吐物,她貼得很近,當李非語嗅到她身上散發出的迷人體香時,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抱住了她。

楊琴好像預料到李非語會有這樣的親暱舉動,並不怎麼推辭,而是半推半就地依偎在他的懷裡,雙頰微紅,半閉雙眼,呼吸急促,口中喃喃而語。李非語猶豫了一下,一把抱緊了她嬌柔的軀體。由於好久沒有親近女人了,他飢渴難耐,身體裡面山呼海嘯的。楊琴很順從,任由李非語擺佈。

就在李非語抱著楊琴溫軟的身子,將要採取進一步行動時,無意中一眼瞥見了桌上一隻盛著咖啡的杯子,忽然如夢方醒,立即停止了非禮動作。高正言第一次來的時候,送給了李非語一套茶具,其中就有那隻杯子。杯子上寫有宋代詩人陳必敬的《過釣臺》:“公為名利隱,我為名利來;羞見先生面,黃昏過釣臺。”這首詩既頌揚了嚴子陵淡泊名利的高尚情操,也暗喻了陳必敬對自己逐名追利行為的羞愧心情。高正言送他這樣一套茶具,顯然是有寓意的。看到這隻杯子,李非語馬上想起了高正言說的柏安民一週換一個服務員的傳聞,立即警覺起來。

好在可以借酒掩飾,他拍了拍楊琴的肩頭,歉疚地說道:“對不起,酒喝得太多,腦袋暈乎乎的,失禮了。”

“沒關係,李書記,是我沒有把您服務好。”楊琴羞得滿臉通紅,匆匆起身穿好了衣服。臨出門的時候,還在李非語的額上俏皮地吻了一下。

第二天回賓館時,李非語在走廊裡又遇到了楊琴,兩人都有點不自在。李非語見她眼睛紅紅的,好像哭過,兩側的臉龐也有些腫脹,本來想安慰她幾句,想想還是算了,女孩子的事情,還是少問為妙,特別是昨晚的事,乾脆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免得尷尬。

一個週末,難得沒有應酬,李非語百無聊賴,坐在電腦前,從鳳凰網,到新浪、新華、搜狐,再到江南新聞網和荊都線上,一圈點選下來,感覺沒什麼看頭,再開啟信箱,裡面都是推銷的垃圾郵件。資訊時代,把人都變成了垃圾筒,各種資訊像垃圾一樣,爭著往你的腦袋裡丟,每個人的大腦裡都很滿,卻又都很空。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楊琴拿著一包東西走了進來說:“李書記,嚐嚐我老家龍王尖的土茶,年產量只有幾百斤,這可是我老媽親手製作的。”說著,拆開袋子,衝了一杯。

杯口升起嫋嫋的水汽,李非語深深地吸了一口,讚歎道:“真香,還是原生態的東西好。小楊你說說,你剛才提到家鄉的龍王尖,那裡的風光一定很美吧?”

說起家鄉的風光,楊琴不禁眉飛色舞起來。她說:“關於龍王尖,我們那裡自古流傳著一個傳說。龍王尖很高很高,龍王尖頂上就是老龍王的家。老龍王有一個漂亮的小龍女,小龍女暗地裡喜歡上了山中的一個少年樵夫,但老龍王卻非要逼著她嫁給玉皇大帝的兒子。出嫁那天,小龍女盛裝出門,一頭撞死在龍王尖上,小龍女鮮血流過的地方,第二年春天就長出了茶樹。”

沒想到龍王尖的土茶還有著如此美麗的傳說。李非語暗暗感嘆,這就是民間,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是有靈性的。正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門外來了一個少年,怯生生地朝房間裡探頭探腦。楊琴說道:“李書記,我出去一下,我弟弟來了。”說著,帶上門出去了。

在房間內,李非語隱隱約約聽見姐弟倆在走廊裡爭執著什麼,楊琴的弟弟顯得很激動,聲音很大。李非語開啟門,想了解一下情況。可李非語一出來,姐弟倆馬上停止了爭吵。楊琴歉疚地說道:“李書記,打擾您了,對不起。”

李非語笑道:“能給我說說你們倆爭執的是什麼嗎,我也許能幫上一點忙。”

楊琴急忙說:“不,不用了,一點小事情而已。”說著,拉著弟弟匆匆離開了。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李非語遠遠地看見楊琴的弟弟站在市委大門口,好像在等什麼人。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李非語按下車窗玻璃,探頭問道:“小楊,等人嗎?”

“對,對,李書記,我就是等您,我可以和您說個事嗎?”見李非語主動和自己說話,小楊顯得很激動。

到了李非語辦公室,小楊斷斷續續地說道:“李書記,我叫楊賓,在荊都學院讀大二。聽我姐說,您是一個好官,所以我才敢來找您說說情況,請您不要見外。我爸去世得早,媽媽好不容易將我們姐弟倆拉扯大,後來媽媽年紀漸高,再也無力供我們讀書。因此,姐姐主動讀了技校,掙錢供我讀大學。您知道,現在工作很難找,供一個人讀大學也很難,聽說……聽說我姐姐在酒店被老闆逼迫做了小姐,也不知是真是假。我現在又要錢繳學費,您說我這書還怎麼讀得下去,我不讀書了,我也出來打工!昨天我和姐姐就為是否繼續讀書的事發生了爭執。”說完,楊賓眼睛紅紅的,差點要哭出來。

李非語說道:“楊賓同學,你不要瞎想,你要相信你姐的為人。還有,未來社會是知識社會,書一定要讀下去,學費總會有辦法的。”李非語想了想,自己錢包里正好還有些錢,就拿出一疊遞給楊賓。楊賓說什麼也不要,李非語嚴肅地說:“這樣吧,就算我借給你的,你記個賬,以後工作了再還我,行了吧?”楊賓這才勉強收下了。

當天晚上,李非語正準備上床休息,手機上忽然收到楊琴的一條簡訊:李書記,謝謝您借的錢,我一定會還您的。我明天上午到您辦公室,有一些話想對您說。

李非語有些不解,有什麼話不能在賓館裡說,為什麼還要跑到辦公室裡去呢?一個美女服務員找到領導的辦公室,在好事者的眼裡,說不定會扯出什麼風流韻事來呢。但楊琴既然那樣說了,肯定是有什麼事,李非語又不好拒絕她。

第二天上午,快下班時,楊琴才匆匆來到了李非語的辦公室。她坐了半天,才鼓起勇氣,漲紅著臉,吞吞吐吐說道:“李書記,對不起,那天晚上,是我……主動的。”

李非語知道她說的是那天晚上他倆差點越軌的事,不好意思地乾咳了一聲,說:“那件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我們都不提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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