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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風景區的印象南山實景演出,是南戲演藝公司的一項固定業務。餘媛媛人長得漂亮,氣質好,舞蹈基礎也很不錯,她扮演的陶淵明之妻翟素顏的角色,很快得到了觀眾的認可,人氣飆升。甚至可以說,她比韋芳芳演的還要好,畢竟是受過正規訓練的。演員的演出是按場次收費的,主角的報酬另算,餘媛媛每次都能得到一個紅包,她很快就嚐到了甜頭。

幾天後,韋芳芳又將餘媛媛叫到了辦公室,先是問了一番和實景演出有關的事,如是否習慣、收入怎樣等,表示領導的關心。看看時候差不多了,韋芳芳欲言又止地說:“媛媛,嗯……姐姐我遇到了一個難題,沒辦法解決,不知你肯不肯幫忙。”

領導給下屬安排任務,就是對你的關心。餘媛媛趕緊站了起來,說:“韋姐,我們倆還客氣什麼,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我保證完成任務!”

聽了餘媛媛的保證,韋芳芳笑了,她說:“總算沒白關心你,事情是這樣的,過幾天市裡有一個領導要來,當然不是一般的領導,我想……讓你陪陪他。我知道這可能讓你很為難,可是,你要是不出馬,姐的事就無法解決。”

餘媛媛一愣,轉瞬之間,她就知道了這個“陪”字的含義,這裡面是有內容的。否則,要是一般的陪飯、陪酒和陪舞,以韋總的身份,是不會親自找你一個小演員來談話的,更妄談姐呀妹呀的。餘媛媛剛剛參加了幾場印象南山的實景演出,才嚐到甜頭,她當然明白這個甜頭是誰給她的,既然能給她,當然也能夠隨時拿走。

見餘媛媛愣著神不說話,韋芳芳問道:“媛媛,你看行嗎?這事必須你自願,我不會勉強你。”韋芳芳看似說得漫不經心,聲音卻比剛才重了許多。

餘媛媛又緊張又害怕,覺得空氣又渾又濁,沒法呼吸了。她不敢不答應,想哼一聲,可又沒有哼出來,鼻腔裡像是塞了什麼。

韋芳芳說道:“你以為那些男人真的是來欣賞藝術的嗎,他們一個個吃飽了撐著,巴不得天天看你們走秀、跳舞?你錯了,他們不過是來看你的姿色的,看你的漂亮的,說得不好聽點,是來看你的身子的。他們,是來享受的。這些男人們,就是這個德性。”

“我們是女演員,我不說你也知道,女人做了這個行業,身子就不是自己的了,這就是娛樂圈的潛規則。你看電視上那些耀眼的女明星,別看她們一個個趾高氣揚風光一時,背後哪個沒有一把辛酸淚?說句醜話吧,女人,要有男人捧,要想風光,就要脫光。”

餘媛媛聽得一愣一愣的,這些簡單的道理她當然也懂,可是,事情真的到了自己頭上,還是讓人不寒而慄。望著韋芳芳的眼睛,餘媛媛說:“可是……”

“可是什麼?”韋芳芳打斷了她的話,“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是想說你還是第一次是嗎?不用怕,任何事情,都有一個開頭的,有了開頭,後面的事情就順了,到時叫你停也許你還不想停呢。”

餘媛媛撲閃著大眼睛,愣愣地望著韋芳芳,頭腦裡翻江倒海,在複雜地鬥爭著。韋芳芳問道:“媛媛,我說的事你同意了嗎?”

餘媛媛足足停頓了有一分鐘,才輕輕地“嗯”了一聲。

“不要說‘嗯’,要說同意。”韋芳芳說道。

餘媛媛不得不說:“同——意。”聲音很小,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韋芳芳滿意地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這就好,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去吧,到時候我叫你。”

見餘媛媛走了,韋芳芳重重地躺倒在沙發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就等著柏安民來調研了。這一天終於來了,柏安民在李非語和孫志明秘書長的陪同下,來到了南戲演藝公司。韋芳芳帶著公司的演職人員,早早地等在公司門口。

柏安民一下車,就看到了等候多時的韋芳芳和一批小演員,一片花紅柳綠。柏安民心情大好,他首先來到南戲演藝中心。中心分為兩個部分,前部分是南戲藝術展廳,陳列著南戲介紹及大量老照片,來到這裡,觀眾就可以初步瞭解南戲的發展過程。南戲以包公戲、清官戲為主,展廳裡的包公和海瑞的大幅畫像十分突出。

海瑞是柏安民十分推崇的清官,在海瑞畫像前,柏安民站住了,他說:“海瑞任淳安知縣時,穿的是布袍、吃的是粗糧糙米,甚至還讓老僕人種菜,自給自足。他的母親大壽,海瑞上街買了兩斤肉,連屠夫都感嘆道‘沒想到我這輩子還能做上海大人的生意啊’。海瑞好歹是一縣之長,買兩斤肉連屠夫都感嘆,可見此人清廉到何等程度。海瑞的精神,永遠不會過時,在今天仍然有著深刻的教育意義,我們弘揚南戲藝術,要把弘揚海瑞精神作為重點,加強廉政建設,推進反腐倡廉教育。”

孫志明對海瑞也還是有一點了解的,他說:“海瑞有時也做得太過分了,他不收禮也就算了,有時還反過來勒索上司。一次,總督胡宗憲的兒子到了淳安縣,向驛站裡的驛吏索要見面禮,驛吏報告給海瑞,他當然不給。胡公子大怒,把驛吏倒掛起來。海瑞聽說後,計上心來,說過去胡總督按察巡部時,命令路過的地方不要太鋪張,現在這個人行囊豐厚、行事張狂,一定不是胡總督的兒子,他讓人開啟胡公子的行囊,裡面有金子數千兩,全部沒收到縣庫中。他還親書一封,派人報告胡宗憲,說有人冒充他的公子行騙,讓胡宗憲有苦說不出。”

柏安民問道:“真的還有這樣的事嗎?不過,胡宗憲的兒子也太過分了,索賄不成還打人,‘官二代’是應該教訓教訓。”

李非語說:“海瑞的清廉,可以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臨死時,別人問他有什麼遺言,你們知道他說什麼了嗎?他說欠了戶部五錢材火錢。哪像現在有些幹部,把孫子和重孫子用的錢都撈足了。”

柏安民聽後,神色嚴峻,不停地點著頭,說:“非語同志,南戲藝術節,一定要突出海瑞形象。”

接著,一行人來到南戲演出大廳。企業改制時,對演出大廳進行了全面裝修改造,現在的大廳有一千五百個座位,分上下兩層,大螢幕電視、中央空調等各種設施齊全。柏安民一邊看,一邊問韋芳芳,瞭解有關情況。接著,在公司會議室,韋芳芳代表公司對劇團改革後的隊伍建設和市場拓展情況進行了彙報,柏安民對公司改制後取得的成績表示了充分肯定。

領導來調研的主要目的,是要發現問題和解決問題的。當彙報存在的問題時,韋芳芳將電視劇《陶淵明與翟素顏》拍攝資金嚴重缺口的事提了出來,並指出了該劇拍攝的重要性。這個問題柏安民是知道的。柏安民當場表態說,電視劇《陶淵明與翟素顏》是市裡的一項重點文化工程,投資問題一定會解決的,並初步確定投資模式,由政府和企業聯合投資,由南戲演藝公司負責資金統籌。

領導講話從來都是大而無當,模稜兩可,沒什麼實在內容。政府投資,投資多少?哪些企業參與投資,他們願意嗎?這些問題都不是一句話的事,還有一大堆問題。

下午,韋芳芳請幾位領導觀看一場內部演出。演出主要由剛招聘的小演員擔綱,節目是經過精心挑選的,也不多,只有五六個,有南戲、舞蹈、歌曲對唱、琵琶獨奏等。當由余媛媛領舞的舞蹈節目上場時,柏安民的眼睛一亮,餘媛媛在臺上跳舞,柏安民的目光在臺下跟著她跳舞。餘媛媛共上臺兩次,她第一次上場演出的舞蹈是集體節目,還有一個單獨節目琵琶獨奏。和第一次出場的激情飛揚相比,第二次出場的餘媛媛安靜了許多。只見她一襲暗紅的旗袍,猶抱琵琶半遮面,有一種古典的美。琵琶與美女,嫻靜、優雅,還有著一點瑟瑟秋風蘆葦的淒涼。演奏結束時,柏安民對韋芳芳說:“這個小演員很不錯,形象好,藝術天賦也很好,是好苗子,要好好培養。”韋芳芳暗暗地笑了,她生怕餘媛媛不能引起柏安民的注意,只有領導滿意了,這個戲才能接著唱下去。

吃飯的時候,韋芳芳特地安排餘媛媛陪酒。柏安民說:“小余同志琵琶彈得很不錯。”大家都跟著說是不錯。餘媛媛端起滿滿一杯酒,撲閃著大眼睛,笑盈盈地對柏安民說:“領導過獎了,小女子才疏學淺把醜獻,敬杯酒來多包涵。”說著,一口乾了。

柏安民哈哈一笑說:“小余同志還很謙虛嘛。”說著,也一口乾了。接著,餘媛媛又端起一杯酒,說:“喝了雙杯酒,關心才長久。”說著,又一口乾了。

柏安民問道:“小余,你的酒量行不行,別喝多了。”

韋芳芳笑道:“小余剛說關心,領導果然就關心了,我吃醋了。”一桌子人哈哈大笑。

接著,餘媛媛又敬起另外幾位領導。柏安民幾杯酒下肚,說:“小余同志要在電視劇中擔任角色。”聽了柏安民的話,小余激動萬分,又敬了第三杯。作為一個剛走出校門的小演員,馬上就能在電視劇中擔任角色,叫她如何不高興呢?這年頭,做著明星夢的女孩多的是,她們有的跑了好多年龍套甚至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都還無緣在影視劇中亮相。和她們相比,餘媛媛太幸運了。當然,她也知道,她的幸運是由於柏安民的關照。

韋芳芳看在眼裡,喜在心裡。看來,餘媛媛思想上已經完全沒有顧慮了,事情朝著預計的方向發展,這怎麼能讓人不高興呢!

吃過飯後,幾位領導分別回去了。送柏安民的車子在街上轉了一圈後,又到了某酒店的門口,韋芳芳已經在這裡將他的住處安排好了。

韋芳芳將餘媛媛領進了酒店。餘媛媛很緊張,韋芳芳握著她的手,發現她的手上有汗,溼漉漉的。電梯到了柏安民房間所在的樓層,韋芳芳站在電梯門口,示意餘媛媛繼續向前走,去主動敲門。

餘媛媛咬著嘴唇,前腳跟挨著後腳尖,在挪。挪了幾步,又突然跑了回來。韋芳芳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鼓起勇氣。餘媛媛又開始慢慢地挪,終於來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站住了,一動不動。韋芳芳在遠處不停地做著手勢,示意她按門鈴。餘媛媛用餘光瞟了瞟韋芳芳,她那手舞足蹈的樣子,活脫脫像一隻醜陋的蜘蛛。

餘媛媛作了一次深呼吸,舉起右手,翹起食指,慢慢伸向門鈴按鈕。就在要接觸到按鈕時,她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狠狠心按了下去。門鈴燈亮了,那閃爍的紅光,像血一樣刺眼和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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