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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沒意識到自己的感情之前,白木汐和沈柊的身體接觸絕不算少的,牽個手這種事簡直家常便飯,不得寸進尺趁機十指相扣都算她那天狀態不好。

但現在四五年過去,白木汐已經不再那麼熟悉這樣的接觸,她自知是自己反應過度,想自然地把手抽回來:“我高中那會兒不就有繭了嗎,你也看過……”

但沒能成功抽走。沈柊似乎又在意起了新的事,突然伸直了手指去和白木汐比。結果十分明顯地能看出白木汐的手比沈柊要大上一些,有種曲起手指就能整個包住的感覺。

“……是你後來又長了嗎?”看著白木汐比自己長出的半個指節,沈柊疑惑地皺了皺眉,“我記得我們之前也比過手,那時候應該……是差不多大小的。”

白木汐也有點發愣,在她記憶裡也是這樣。沈柊比她年長,在各個方面上她都是在追趕的那方,身高、成績,又或是難以言喻的心情,就算在高三的時候她的個頭終於超過沈柊,白木汐也用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才意識到她現下看沈柊是會稍稍垂下視線的,而不再像之前那樣需要抬眼仰著看過去。

如今眼前的景象真實,卻莫名有種奇異的衝擊力,白木汐恍惚間突然意識到,她已經二十三歲了,比她當初逃離開的沈柊年紀還要大一些了。

像是停滯的時間重新流動起來一般的奇特感受,白木汐輕吐一口氣,說:“可能是又長了吧,聽說樂器玩多了是有可能會二次生長的。”

她說著可算是將手收了回來,略顯侷促地伸手拿起水杯喝了幾口。而沈柊有些出神,沉默片刻後才輕聲說:“……長大了啊。”

她重又看向白木汐,說的認真:“那我現在開始學的話,也是有可能讓手長到和你一樣長的嗎?”

那怕是不太可能的吧,白木汐困惑地眨眨眼:“……怎麼在意起這種事了,難不成是因為不想輸給我嗎?”

沉吟了半晌,沈柊垂下眼簾,輕輕笑了:“可能是吧,畢竟我比你大幾歲。”

莫名產生一點點牴觸心理,白木汐挑起眉,心道年紀大了三歲又怎麼樣呢,我什麼時候也沒喊過你姐姐。

這是真的,她對沈柊從來都是連名帶姓的喊,從最初開始就是這樣。她爸媽一開始還想著糾正過幾次,但無果,後來看沈柊自己都是一派雲淡風輕的不在意模樣也就作罷,隨她去叫。

白木汐好像下意識就把沈柊劃分到對等的位置,那時很多人覺得沈柊看起來性子冷不好接近,有些共同朋友私下裡來問她為什麼這麼不怕沈柊,而她不明就裡地看過去,反問說:‘為什麼要怕?你們不覺得沈柊很可愛嗎?’

就像現在,有點不服輸的小意氣很可愛,不太聽話地總是垂到眼前的那縷髮絲很可愛,稍稍皺起眉伸手過來掐她臉的表情也——

在臉上傳來被輕輕掐住的觸感時白木汐遲遲地回神,懵懂看向對面抿著唇的沈柊,對面的人顯然是在裝著不虞,在她臉上輕輕掐了兩下就鬆手,聲音清冷:“白老師給別人上課的時候,也會這樣經常走神嗎。”

白木汐一頓,低聲應道:“……那應該是不會的。”

她總共也沒教過幾個人,教曲陽漾的時候只想著早教完早解脫而教的飛快,氣得曲陽漾直罵她填鴨式教育。

但這話出了口白木汐才意識到可能會引起歧義,看著沈柊果然輕輕蹙起眉,忙又打補丁:“我的意思是、我以前沒教過你這樣子的學生……”

沈柊眉頭一挑,反問道:“我這樣子?”

白木汐看她一眼,小小聲嘟囔:“……不好好上課的那種。”

開課半個小時了只知道和老師聊閒天,真是一丁點兒想掩飾這課的真實目的是想拉近距離的意圖都沒有。

還算有職業道德的白老師清清嗓子,不去管對面在聽了她的話後莫名笑起來的沈柊,硬是拉回正題來:“……總之,要學吉他的話最開始可能會有點難受,還是要看你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學……”

“想學。”沈柊應得毫不猶豫,“你剛才是不是還說過我也適合彈鋼琴?好啊,那等吉他學完了,你再教我彈鋼琴好不好?”

輕描淡寫兩句話落到白木汐耳朵裡就是至少預定了未來一兩年的時間,約等於“以後每天都來我家好不好”一樣的含義。

白木汐沉默半晌,埋頭翻教材書,垂著眼應道:“先把吉他學好了再說。”

“嗯。”沈柊隨手撥了幾根弦,發出不成調的清澈聲響。原木色的吉他很漂亮,她低頭看了一會兒,突然問道,“你的那首《緊張》、想學會彈的話會很難嗎?”

胡亂翻著書頁的動作一頓,白木汐掩著突然錯了拍的心跳抬眼看她,確認似的慢慢問道:“什麼?”

“我說《緊張》,你在《花季與你》臺上唱過的那首。”沈柊重複了一遍,又續道,“就是覺得很好聽,想著有機會的話也學著彈唱一下。”

她向白木汐投去的目光深邃安靜,稍抿緊了唇,半晌後才輕輕啟唇,聲音飄忽的像是一句隱晦的試探:“……我看網上說是你自己寫的詞曲,那……”

對面的話語輕飄飄地斷在這裡,似乎是在遲疑著而沒有說完。白木汐目光空空落在自己腿上攤開的書上,盯著的時間久了,書上規整的黑色字跡就逐漸融化成語焉不詳的怪異字元。

她覺得混亂,手中那頁書頁都被她捏的發起皺來。此時的沉默讓人難耐,白木汐覺得不該這樣下去,沈柊向來都是這樣有話不直說,那就由她來把一些東西剖開,如同切開在平整肌膚裡暗自潰爛的不堪傷口。

“是給你寫的啊。”白木汐平靜地說,看向沈柊時目光專注而淡然,開朗地勾起唇角,“你不是猜到了嗎?”

就算手上已經放鬆了力氣,但皺起來的書頁還是皺的,再也恢復不回最開始嶄新平整的樣子了。

*

寫歌是件技術活。

忙於創作新歌的歌手白木汐深以為然,近些日子裡她都在為這事頭疼,得了空就思來想去。她手裡以前寫的小樣不少,但她這次就是全都不太想拿來用,於是陷自己於被迫寫新歌的處境裡。

“風格都和《緊張》太類似了,”白木汐如是對經紀人說,義正言辭,“這樣會讓粉絲審美疲勞的。”

而至於真實原因,白木汐自己心裡多少有點譜,只是她裝作自己不知道。

給沈柊授課的第一天晚上,她坦然地承認了《緊張》是寫給沈柊的,在氣氛尷尬起來之前就神態自若地重新翻起吉他教材,語氣隨意的像是在閒聊今天的天氣似的:‘是很早之前寫的了,你別在意,現在它只單純是首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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