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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長最不願意涉及自己兒子的死因了。”
“為什麼?”
“因為一想起這件事他就心酸。自己的兒子被人害死了,哪有無動於衷的道理?社長已經執著地開展了抵抗鏑木體制的活動,這就足以證明被人害死了兒子的社長,其心底的悲傷和仇恨該是多麼深啊。”
“社長也認為殺害憲一的幕後黑手是鏑木嗎?”
“當然了!福原市民都這麼想。只是因為懼怕權勢,敢怒而不敢言而已。”
“當天,在洗海水浴的人裡面,或許有人就目擊了犯罪過程。”
“很有可能啊。不過如果出來作證的話,搞不好自己就會重蹈死者的覆轍。在游泳的過程中,水性再怎麼好,要是被許多人抱住腿腳硬往深處拖的話,恐怕也難以活命啊。”
“最大的目擊嫌疑人就應該是名原了。他不僅僅是親眼目睹了犯罪過程,而且還是犯罪行為的引路人和包庇者。作為一種謝禮,人家不是把大口房地產那把舒適的科長交椅交給他坐了嗎?”
“沒有確鑿的證據。只是一些現象而已,頂什麼用呢?”
“總之,還是和社長商量商量吧。”
聽了兩個人的彙報後,武富說:“你們的心意我領了。對於憲一的死因還是不再深究的好。時至今日,就是抓到了那個真兇,憲一也不會回來了。我不想再失去你們啊。”
“社長,自打來到福原新報上班那天起,我就已經充分體驗到危險的苦頭了。”藤中苦笑著說道。
“同樣是危險,但性質不同。大健組再怎麼魯莽,也不會接二連三地殺害記者。不過,如果真的開始調查憲一的死因的話,情況可就大不相同了。他們絕不會像以往那樣只是嚇唬威脅你幾下就收兵的。”
“我也想到了,他們不會只是簡單地威脅幾下就了事的。不過我們既然已經開始了這場戰鬥,就只能堅持下去,不可半途而廢。況且如果真是要和鏑木一夥辯個是非曲直的話,那就不能避開憲一的死。”
藤中已經下定決心。熊谷也在一旁插嘴道:“社長,藤中說的也有道理呀。即便咱們揭開了御徒狐海灘陰謀的謎底,也不足以動搖鏑木體制的根基呀。必須給他們以致命的一擊。要想達到這個目的,除了查明憲一的死因以外別無其他良策啊。”
“你們倆啊,看來是真想把骨頭埋在福原了。”武富凝視著藤中和熊谷。
“雖說這個城市並無多大的魅力,不過,青山處處埋忠骨哇。”藤中說。接著,熊谷也說道:“反正,我已經是社長的養子了。”
“你們倆要是真的豁出去了的話,那就不妨甩開膀子大幹一場吧!最好先把海上人家經營者手裡的潛水鏡拿過來。我再找找門路,將大健組整個成員的照片搞到手。警察署的人並非都受鏑木頤指氣使。我可以去做那些剛正不阿的警察的工作,請他們幫助我們將憲一死去那天在海上人家休息的那四個大健組成員查詢出來。”武富的語氣堅決而又充滿了激情。
再次下定了決心的藤中正欲出門採訪,卻被淳子拉住了。
“您和爸爸的話我全都聽到了。我可是不能總開著大拖車跟在您的身後啊!”
“不要擔心。不會出事的。那天我有些粗心大意了。這一次我可是做好了充分的自我防衛準備。”
“都準備什麼了?”
“嗯,各種各樣的準備。”
“我可是不希望您重蹈我哥哥的覆轍呀!”
“我不會讓你哥白死的!我現在不正是為了這個在四處奔波嗎?這並非只是為了福原市。鏑木不是正在覬覦整個日本的政權嗎?絕不能把日本的政權託付給這樣的男人來掌管!”
“您有這種使命感?”
“這是一方面而已。還不僅僅是這些。”
“那您說,還有什麼呢?”
“為了能夠品味黎明的咖啡!”
“黎明的咖啡?”
“我想和你共享黎明時分那甘美香甜的咖啡呀!”
“黎明時分的咖啡哪天不能喝呀?”
“真正美味甘甜的咖啡只有在鏑木被拉下馬來,你哥哥的仇已報、恨已雪,福原市民已經從鏑木的統治下解放出來以後才能品出滋味來啊!”
“我可不要一個人孤孤單單地喝什麼黎明的咖啡呀!”
“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喝的!”
“那就一言為定了?”
“好!一言為定!”
“那您就立個字據吧。”
“立字據?”
“口頭契約我可不敢相信。過去哥哥沒少給我開空頭支票。”
“可是,立了字據,也未必就是一個絕對的保證啊?”
“但總比空頭支票好多了。當初我怎麼就沒讓哥哥立個字據呢?直到現在我都一直在後悔呢!”
“怎麼寫呀?”
“幹嘛問我呀?您看著寫就是了。您不是一個堂堂大記者嗎?”
“是記者不假,可是從沒寫過這樣的字據啊。”
“您就權當是寫報道好了。”
“好吧。”
藤中在淳子的逼迫下寫下了一紙如下的字據:
“致武富淳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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