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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良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身上開始發顫。停了一會兒,他趕緊拿起電話,想查剛才劉勁松打來的電話的號碼。一查,沒有,是用卡機打的。方良華心一下子冷了。

方良華的頭開始疼了。

正想著,齊鳴書記打電話讓方良華上去。方良華趕緊到了齊鳴辦公室,齊鳴說:“坐,坐。剛才姚曠打來電話,說賈紅旗的案件有重大突破,兩個破壞賈紅旗車子剎車的人中,一個已經被抓了,另一個正在追捕。”

“啊,這很好啊。真的有這回事?賈紅旗得罪了誰?”方良華驚詫說道。

齊鳴高深莫測地笑笑,這笑讓方良華有些心驚。“是啊,我也在想這個問題。一個縣委副書記嘛,到底得罪了誰,要下手這麼狠毒?我讓姚曠他們加緊調查,也讓周守一到桐山了。市公安局牽頭,力爭近期案件有重大突破。”

“這好,這好。”除了這兩個字,方良華好像一時找不出更合適的語言了。

齊鳴繼續笑著:“良華啊,最近杜美房產那邊怎麼樣啊?嶽琪到北京去了,你多問問。一路同志也很忙哪。還有威遠,我心裡老是不太踏實。通知那個田詩銘,儘快將社保金倒回來。商人哪商人!”

方良華也笑了,說:“當然行。我就去。”

杜麗正在牌坊街的開發公司裡,一見方良華,笑著迎上來,“秘書長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方良華接了茶,杜麗示意其他人都出去了。屋子裡就剩下他們兩個人。杜麗道:“來得正是時候,我還有事要向你彙報。”

方良華點點頭,杜麗道:“我們的第一幢小高層即將動工。我想了個名字,不知合適不合適?”說著,就將邊上的一塊圖板拿過來,方良華一看,上邊用藍色的大字寫著:“麗水華庭效果圖。”

“這名字很好啊。”方良華笑著。

杜麗朝他望望,然後問:“真的很好?那我可就用了。這名字裡面其實有意思的,仔細看看。”

方良華就再認真地看了看,突然明白了。這四個字當中嵌了兩個人的名字。一個是杜麗,一個就是方良華。但是,組合在一塊,卻天衣無縫,看不出一點痕跡。

方良華走時,杜麗說:“上次到北京出差,看見一件小首飾,很可愛,就買了。什麼時候送到你那兒,尊夫人戴上一定很漂亮的。”

“那……杜總破費了。”方良華說了句客套話,就上了車。

威遠的工地在開發區,方良華的車子到了,卻沒見一個人出來迎接。工地上到處都是建材,已經建成的三幢產房,裡面已經安裝了機器。一個保安模樣的人過來了,他便問道:“威遠的人呢?”

“我也不知道。走了有兩個星期了。據說是香港的總公司出了問題。”保安道。

“總公司出了問題?”方良華驚訝道,“什麼問題?”

保安懶洋洋地說:“我哪清楚?我只是個保安”

方良華只好笑笑,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就急匆匆地回到市委。見到齊鳴書記,馬上說威遠不會出事了吧?一個人也沒有……

齊鳴也很意外,讓方良華立即打田詩銘的電話,關機了。再打固定電話,沒有人接。方良華立即打電話到開發區,問到底怎麼回事?開發區的顏主任答說也不清楚,但他們會馬上聯絡威遠的人,然後以最快的速度給齊書記和秘書長答覆。

“唉!威遠……”齊鳴空洞地唉了一聲。

方良華又打電話問當初引進威遠專案的建設局局長張風。張風正在外面出差,也說不知道田詩銘的近況。方良華有點懵了。

方良華經過程一路副書記的辦公室,見程一路正在窗子邊上站著,便走進來說:“餘百川迴文化局了。一路書記啊,這個人怎麼?”

“他還是回去的好。我當初太草率了。政研室不能沒人負責,你看看誰合適吧,儘快地提出來。”程一路索性把話說開了,方良華趕緊道:“這個還是一路書記定吧,對於人事,我是不過問的。關鍵是要能幹事,願意幹事。”

程一路喝了口茶,電話響了。程一路接著電話,好像是在說仁義的礦山的事:“立即組織人員,全力以赴,開展搶救。”

程一路沒有等方良華開口詢問,就急急道:“仁義的礦山瓦斯爆炸了,井下還有五十多工人。”邊說,程一路邊出門往齊鳴書記的辦公室跑。不一會兒,程一路就出來了,對方良華說:“馬上讓人準備車,我要到仁義。”

方良華馬上回到辦公室,將事情通知了政府辦。然後,方良華坐了下來,開啟電腦,上網,查了查威遠公司網頁。這一看讓方良華徹底呆了,網頁上用醒目的黑體字標著:威遠在美國股市崩盤,目前公司正在申請破產。

“7000萬哪!”方良華癱坐在椅子上……

程一路在仁義待了三天,56個礦工,救活了40個。另外16個,永遠地睡進冰冷與黑暗中。馬洪濤整個人都變了樣子,本來就清瘦的臉,削成了刀子一般,眼睛裡滿布著血絲。他快步走到程一路身邊,“程書記,我對不起你啊!”“現在不是說這話的時候,你對不起的不是我,是礦上的工人。快講講情況!”程一路很快弄清楚了事故的原委。原來,仁義在聯合礦業的基礎上,主要以集團開採為主。但是,集團的負責人,為了增大開採量,追求效益,私下裡又對周邊的一些被查封了的礦,進行了開採。這次出事的12號礦井,就是其中的一座。這些老礦井,裡面起碼的通風裝置都不完善,一出事,礦工死亡的機率就很大。“你真太糊塗啦,洪濤啊!”程一路嘴上批評著馬洪濤,自己內心裡也有內疚。當初,是他建議馬洪濤組建仁義礦業集團的。他一邊安排仁義和南州,向省和中央報告,一邊請求外礦專業救援隊來參加救援。礦難第二天,齊鳴書記和趙守春市長也過來了。省和中央有關部門的領導也到了。更重要的是,各地的記者一下子湧了過來。平日裡報紙上很少見到的仁義縣,現在幾乎在所有報紙上、電視上都晃了一遍。齊鳴嚴厲地批評了仁義縣委,特別是組建礦業集團這件事。善後工作由仁義縣委和縣政府具體負責,市裡安排了礦管局長坐陣仁義協助。程一路回到了南州。這短短的三天,他很疲憊。死亡和離去的痛苦與哀傷,親屬們的哭泣與呼號,都彷彿一把把小尖刀,刺著程一路的心。雖然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當初建議組建礦業集團,並沒有錯。錯在後來仁義的集團管理,沒有按照規範化來操作。然而,他的愧疚卻像潮水,不斷地湧上來,不斷地瀰漫著,甚至讓他流淚,讓他窒息……南州市委很快召開了常委會,專題研究了礦山管理。對仁義礦難的處理雖然沒有正式明確,但大家都知道:這麼大的礦難,一定會有人出來買單。不僅僅是出事的礦主,還有各級的官員。處理意見要等事故調查結果出來後,才能認定。無可爭議的是,馬洪濤很難再在仁義縣長的位子上幹了,甚至,常委們感到,齊鳴書記甚至提出來,南州市委也要對事態負責。這話說得很深沉,其實意思很明顯了。市委要負責,整個集體負責只是形式,落實到具體的人,誰來承擔?快下班時,高曉風打電話過來,先也是說了幾句關於常委會上的事,然後說赴桐山和湖東的兩個調查組,工作都有了突破。程一路問到底怎樣?高曉風說:“湖東的事情,劉卓照是不太清楚。至於桐山,劉勁松跑了。但是,現有的證據完全可以證明:劉勁松策劃了賈紅旗車禍,從而導致賈紅旗死亡。”“劉勁松為什麼這麼……”程一路問。

“這裡面情況複雜。據被抓的殺手交代,劉勁松跟他們說時,說賈紅旗到處告狀。不僅僅告他,還告了他的一位哥們兒。因此,賈紅旗這樣的人必須除掉。”高曉風解釋道。程一路本來想問劉勁松的哥們兒是誰,但沒有問。高曉風不想說的,誰問也問不出來的。掛了高曉風的電話,他看到手機上有一條簡訊。號碼是簡韻的。喜歡一個人,就是無論多遠,都能感受到他。此刻,我感受到了你的憂傷,是嗎?程一路趕緊合上了手機蓋,他感覺到簡韻這個女孩子,這麼溫柔地觸到了他靈魂中最柔軟的部分。他好像看見簡韻如同一片香樟葉,正一點點地飄進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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