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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意躺在榻上,屋裡熱得很,小腹卻冷著墜著,一陣陣擰緊般的疼。

這讓她感到害怕,她不知道滑胎會是什麼症狀,但卻本能地感覺到這不正常的異動或許與此有關。

伸手向裙子裡一摸,乾的,並沒有血,這讓她稍稍放下心來,然而還是不能踏實,急急叫輕羅:“你快去趟黃姐姐那裡,問問今兒能不能診脈!”

輕羅答應著去了,這會子似是緩和了些,肚子裡疼得不那麼厲害了,姜知意小口小口抿著熱水,覺得頭上冷涔涔的薄汗,一粒粒冒了出來。

房簷下掛著艾葉和菖蒲,香氣從門窗的縫隙透進來,縈繞鼻尖,端午節,她的十九歲生辰,原本應當是歡喜的,可如今她卻孤零零一個,為著肚子裡的孩子擔驚受怕。

姜知意深吸一口氣,打斷所有自憐的情緒。

不能慌,眼下她就是孩子全部的依靠,她不能慌。

叫過小善:“打發人回趟侯府,跟夫人說我要回家住幾天。”

母親是絕不會同意她和離的,母親若是知道她肚子裡藏著孩子往孃家跑,頭一件事肯定是押著她回沈家,她先前並不敢向母親透露風聲,可眼下,她顧不得那麼多了。

回家去,母親再怎麼也比沉浮容易對付,再說她們是親生母女,母親再狠心,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失去孩子。

先前那股溼冷墜疼的感覺又來了,姜知意捂著肚子,聲音疼得有點變形:“快去!”

小善飛跑著去了,姜知意死死咬牙,強忍住疼痛。

門外卻突然傳來小善的驚叫:“相爺回來了!”

話音未落,沉浮走了進來。

門外燥熱的空氣被他挾裹著,一起闖進來,他一向蒼白的臉上浮著淡淡的紅,他銳利的目光直直盯著她。

姜知意察覺到了異樣,本能地蜷起身子護住肚子,平靜著神色:“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

沉浮沒有說話,他看著她,一步步走到榻前。

他鬢邊簪著一枝榴花,紅得像火,他身上的桑菊香氣被陽光蒸過幾遍,熱烘烘的,他在她榻前站住,如平常一般淡漠的神色,唯有一雙眼睛亮得驚人。

姜知意心裡跳起來,有不祥的預感:“浮光?”

沉浮看著她。她其實並不像姜嘉宜,她臉上的輪廓更清晰,眉毛更濃,下巴更尖,她鼻尖翹起,她的容貌在溫柔之外,還有種並不外露的倔強。

她並不像姜嘉宜,他從一開始,就把她們姊妹兩個分得很清楚,然而她給他的感覺太像了,假如他閉上眼,假如他只是聽她輕言細語說著話,他完全可以當自己是在八年之前。

這可恥的,軟弱。

袖子被她拉住,她仰著臉看他:“浮光,你怎麼了?”

這個角度讓她清中帶豔的容貌脫出了周遭的一切,釘子一般戳進他心裡,沉浮低眼,拂開她的手。

她不像姜嘉宜,若論容貌,之前那個突然出現在御園的女子更像。

那女子款款行禮,聲音是精心琢磨過的溫軟:“醫女白蘇,拜見沈相。”

醫女白蘇,太醫院的新人,穿著與姜嘉宜同樣的衣服,頂著那張相似的臉,在御園中拜見他。

沉浮唇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風疹好了?”

風疹?姜知意在意外中,攥緊了袖子:“沒,還有些不曾下去。”

心裡砰砰亂跳,面上卻不肯露出分毫。已經過去兩天了,他為什麼突然問起風疹?他並不是關心她病情的人,那麼他問這話,用意何在?

沉浮打量著她,她腮邊還有幾個淡淡的紅疹,她的面板清透乾淨,能看出來並沒有塗抹脂粉,她現在仰著臉,坦然與他相對。

那麼他前天的猜測就是錯的,那天她並非因為長了疹子怕他嫌醜才不肯露面,她那般反常的舉止,必定另有原因。

那可疑的桑葉氣味。

沉浮轉身進了淨房,架上放著臉盆,角落擺著浴桶,所有東西都洗刷得乾乾淨淨,眼睛並不能看出什麼痕跡,沉浮伸出手指,在浴桶木條的縫隙裡,摳了一下。

淡淡的水跡,帶著木頭的氣味,依稀還能分辨出桑葉的清氣。

沉浮兩指對拈,抹去水跡,再開口時,聲音更冷幾分:“你用了桑葉水。”

姜知意大吃一驚:“我……”

心跳快得似要炸開胸腔,小腹墜著絞著,疼痛越來越難忍耐,姜知意死死掐住手心,他知道了?他怎麼會知道!

沉浮一眼不眨看著她,她神色還算平靜,可她縮在袖子裡的手卻不自覺地顫著,使得那刺繡著深綠藤蔓的寢衣袖口也跟著微微顫動。

她在害怕,她果然有事情瞞著他。

沉浮慢慢走到近前:“朱正前天來的時候,小善去過後院。”

後院山牆底下,有棵漆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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