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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不明白馬飛的暗示,但是又不敢拖拉,立即跟著他們走了出去。

外面的人還是圍坐在桌子旁,不過牌局已經暫停,梁成化對面騰出一個空位置,馬飛叫我坐下,自己則重新站到梁成化身後。七八個人默不作聲的抽菸或是數錢,眼不斜視,似乎根本感覺不到我的存在,只有梁成化打量我兩眼,心平氣和問了幾句話。

他嗓音很沙啞,而且語調特別怪,好象河南話山東話河北話湖北話摻雜在一起的大雜燴,裡面又似乎帶著淡淡的川腔,單從話上,根本分不清他是什麼地方的人,甚至分不清是北方人還是南方人。

梁成化問的話幾乎都和江北以及老頭子有關,指向『性』很強,如果不是特別熟悉的人,很可能回答中就會出現漏洞,幸好我事先做了非常周密的準備,自問應該是滴水不漏。

梁成化不知道是否滿意我的回答,突然就拿起兩張骨牌,問道“會玩嗎?”

我看了看,點點頭。他們玩的是三十二張的牌九,江北也是這種玩法,輸贏很快,特別刺激,老頭子手下的夥計很多都嗜好賭博,我從跟這些人混在一起,各種賭博的方式不敢精通,最起碼都知道。

“玩兩把。”梁成化扔下骨牌吩咐道“馬飛,洗牌。”

我心這夥人怎麼行事都這麼怪,收人只收六指,搜身要光屁股,見面還得玩牌,那邊馬飛就開始麻利的洗牌碼牌,動作行雲流水毫無遲滯,手法無比嫻熟,一看就知道早年間沒少交學費,三十二張狹長的骨牌就象三十二口縮的黑棺材,整整齊齊排成上下兩層一共十六墩牌條。

“我來坐莊。”梁成化捻起兩顆骰子“我們這裡玩法很特別,先看牌,後下注。”

牌九一般都是先下注,然後才牌,輸贏註定,除去作弊出千,運氣相當重要,梁成化所的先看牌後下注確實是種很另類的玩法,尤其對莊家不利,腦子不『潮』的人一般不會這麼玩。

叮叮噹噹......

兩顆骰子在碗裡活蹦『亂』跳的來回轉動,最後緩緩停在碗底,梁成化就根據擲出的點數給桌上的人牌。

我拿起自己面前的兩張骨牌,第一張是雜五,很一般的牌面,一搓第二張,是張雜六,加一起一共一點,的不能再的牌型。這種牌有個很形象的法,叫做五六孬種一,僅能大過斃十,在牌桌上拿到這樣的牌雖然理論上不能百分之百會輸,但贏面到極點,如果真僥倖贏了,很應該回去給祖墳上上香,祭拜一番。

梁成化也看了自己的牌,淡淡的望著我,“下注。”

其他人面前都放了三五萬塊錢,紛紛下注,我就傻臉了,口袋裡只有千把塊,掏出來不夠寒磣饒,梁成化淡漠的目光趾露』出一絲戲謔,對我“你身上的東西都能當賭注,比如,押你一隻手。”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梁成化的話,目光緊張的在周圍掃視一圈,當我看到面無表情的馬飛時,猛然想到他剛才蚊子哼哼一般對我的那句話不怕賭注大,儘管押!

如果是在正規的賭桌上,任何一個賭徒都不可能拿我手裡的牌去博輸贏,因為贏面實在太。但這很可能是梁成化事先就安排好的套路,我心裡馬上就有底了,不動聲『色』道“押了。”

“好。”梁成化把自己面前大概七八萬鈔票朝前一推“你輸了,輸一隻手,左手右手都隨便你,我輸了,這些錢歸你。”

你他孃的倒不傻,我心裡暗道,那邊梁成化又鄭重其事的補充一句“在這裡,出的話就是鐵板釘釘子,願賭服輸,輸了去手。”

他嘴上的狠,但我明知道是演戲,不過如果我太鎮定,反而會讓人覺得很假,於是裝著緊張的樣子苦苦考慮最少兩分鐘,時不時就偷看梁成化一眼,最後咬咬牙,拿出一副生死有命富貴在的標準賭徒表情。在江北的地下賭場上,我見過太多孤注一擲的賭徒,最後的家底全部押在一把牌上,贏了,生,輸了只有死,他們的經歷我沒有,但那種表情和神態我卻學的會。

“開牌!”我有意提高了嗓音,兩隻手還同時微微顫抖了一下。

我的五六孬種一被翻開亮在桌面上,梁成化饒有興致的看看我的牌,問道“你不怕輸了去手?”

“該死不能活,該活死不了。”

梁成化就沒再什麼,伸手把錢全部推過來,站起身上樓,同時還丟下句話“馬飛,這個人你先帶著,跟他講講規矩。”

梁成化一走,一圈人明顯的鬆了口氣,有人翻開梁成化尚未亮開的牌,虎頭配雜九,最的斃十。馬飛就把錢整了整,督我面前,這丫手也真是快,我明明看見一共七捆打捆的鈔票,經他手送過來,頓時少了一捆,旁邊還有人壞笑。

鄉下地皮不值錢,房子蓋的很大,不過一個房間要睡三個人,我知道,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在相互監視對方,至於別的空出來的房間不知道做什麼用。其餘人都在繼續玩牌,馬飛就帶我去鋪床,一直等我們身邊沒有其他饒時候,他才輕聲道“剛才你還裝的真象,我就怕你沉不住氣,直接去亮牌。”

“明知道是演戲。”

“演戲?梁成化話算數,如果你輸了,絕對有隻手保不住!”

我頓時無言以對,同時感覺腳底板躥上來一股冷嗖嗖的寒氣,一直頂到靈蓋,馬飛『露』出一絲調侃的笑容“不過別怕,牌是我洗的,你輸不了。”

因為怕呆的時間長了別人懷疑,馬飛略微交待了幾句就時間還長,以後有機會再細這裡的情況,想了想,他又接著“晚上睡覺的時候可能有點異常情況,你別在意,不要緊的。”

“什麼?”

“等下會給你拿些吃的東西,這些東西里面加的雍藥』,梁成化親自加的。你必須吃,否則就會『露』餡。”

“加『藥』?加什麼『藥』?”

“我不知道是什麼『藥』,但是你吃了東西會犯困......”

到這裡的時候,下面玩牌的人可能散攤了,馬飛就板著臉放大音量跟我講這樣那樣的規矩,這些規定那叫一個嚴格,不用修改,放到部隊裡都能當條令用。

接著,馬飛給我拿了一些吃的,有人回到房間,所以我們之間再沒什麼。

望著面前的食物,我很不解,但是馬飛把話都了,我不能不吃。

我慢慢的吃著東西,和我同屋的兩個人都有將近三十歲的樣子,他們不理我,相互也很少交談,進屋之後就翻出幾本帶顏『色』的畫報在看。大概一個時之後,有人拉滅了房間的燈。

這個時候,我腦袋裡就朦朧的出現一點眩暈感,感覺眼皮子很困,很想睡覺。再接下來不到三分鐘時間,睡意就濃到抵擋不住。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第二中午了,這一覺睡的很沉,連夢都沒做。至於這一夜之間是否生了什麼事,我根本不清楚,總之心裡有一種『毛』『毛』的感覺。

我醒的時候,同房的兩個人都斜依在床上,他們看了我一眼,就各自做自己的事。我不敢和他們搭訕,就坐著等,很久之後,馬飛來了,梁成化要見我。

我以為要二審,又把自己的家底在心裡默唸一遍,免得緊張出錯。但梁成化見到我之後什麼都沒,只是讓我把左手放在桌面上。

當他了這句話之後,我心裡那種怪異的感覺就又浮現出來,果然是和我的左手有關。我很順從的把手按在桌面上,然後由馬飛從幾個角度拍攝照片,照片拍完,梁成化就讓我回去。

藉著送午飯的時候,我又和馬飛簡短的交談了幾句,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給六指拍照片,而且他剛來的時候自己的六指也被拍了照片。但是經過幾次觀察,馬飛推測,拍下來的照片可能是送到別的地方去,給別的人看。

如果馬飛的推測是正確的,那就明,梁成化也只不過是這個事件中的一個環節而已,他的背後一定還有人。

馬飛暫時沒有太多機會跟我交流,所以我得靠自己的觀察去『摸』索一些事情,不過來這裡的時間太短,能看透的事情很少,只知道這兒的人生活條件比我想象中要好的多,每個人幾乎都戴著昂貴的腕錶,喝酒茅臺五糧『液』,抽菸軟中華硬玉溪,還有車從黃陂的酒店拉海鮮,而且,我現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整座房子裡的人除了我和馬飛,其餘的好象雙手都很正常。

這是怎麼回事?來之前我知道,梁成化只收長著六指的人,但是我所知的和實際情況出入太大。我憋不住,去找馬飛問,馬飛那些沒有六指的人是梁成化過去的老班底,自從他混進來以後,再來的人確實都是六指,不過幾乎每個人都呆不長,住幾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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