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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下去的人再也沒有起來,完全沒了動靜,被跑來跑去的人不知道踩了多少腳。甲央的頭上漸漸冒出一層冷汗,隊伍裡有兩個年級比較大的人,其中一個已經頭花白,倒下去的不定就是這兩個裡面的一個,是這樣不停的劇烈奔跑而活活累死的。

甲央感覺很吃驚,也很害怕,他開始的時候認為這些人是不是衝撞了什麼東西,但岡底斯是數教共尊的神山,傳聞是幾尊神的居所,沒有任何汙穢洩氣。恐懼打敗了甲央,他顧不上再去挽救唐月,『揉』『揉』已經蹲的麻的腿,悄悄順原路朝回逃。

到這裡的時候,躺在床上的甲央就『露』出了一種極度自責的神情,他和唐月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在內心最深處,就把對方當做自己當年死去的女兒來看待,沒能阻止挽救唐月,是他這些年來一直無法釋懷的一個心結。

“這不怪你。”晉普阿旺此刻只想讓甲央老人快點把事情完,隨口就了一句。其實這真的不能怪甲央,因為在危急生命的時候,絕大部分人心裡的念頭就是先保住自己的命。

甲央當時順著原路跑回村子,躊躇了很長時間,數次產生了再回去看看的念頭,但是轉念一想,如果這個時候帶村裡人過去,他們看到的,很可能是一地屍體,這一來一去十幾個時,那些人肯定已經被活活累死了。

無奈之下,甲央只好又把這件事深深壓在心裡,山口那邊平時很少有人涉足,村子裡的人也不到那裡去,一直過了大概有一個多月時間,又出現了一些人,他們的目標很明確,路過村子的時候就打聽前面那批和地質勘探隊一樣的隊伍,村子裡的人都知道他們朝山口那邊去了,後來的這些人沒有耽誤時間,直接就朝山口趕去。

不出甲央所料,這批人拉回來了一些已經腐爛的屍體,拉屍車經過村子的時候,甲央老人不敢『露』頭,躲在屋子後面偷偷的看,心裡又酸又澀,他知道,這些已經冰冷腐爛的屍體裡,很可能就有那個笑起來有兩個酒窩的可愛姑娘。

屍體被拉走之後,後來的那批人並沒有停止行動,有村民覺得好奇,想去看,但他們不允許任何人接近山口,暫時把那邊封了起來。時間一長,村民失去了興趣,只有甲央經常暗中關注,不過他也得不到相關的訊息。

這批人前前後後忙活了大概有好幾個月,沒有人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撤走的,偶爾有村民路過才現,封鎖消除了,山口那裡一個人都沒櫻

這件事到這裡就劃上了句號,一輩子經歷了三次這樣的事,甲央老人徹底對儺脫次這個地方深惡痛絕,連聽都不能聽,所以當他頭一聽晉普阿旺問到儺脫次的時候,就會有那麼敏感而激烈的反應。

甲央老人一直把晉普阿旺當成仁波切活佛派來的使者,他如實完這些,就好像放下了一塊揹負了很多年的大石頭,輕鬆了許多。晉普阿旺想了想,雖然已經把甲央給忽悠住了,但憑他這個歲數,走幾步路就要喘半,不可能再出去帶路,所以他讓甲央老人把自己知道的路線在地圖上標出來。

他們從甲央老人這裡離開,找了個地方商議了一下,各種情況都擺明了,儺脫次乃至通往儺脫次的路上,都是危機,德國人和三個藏人是怎麼掛掉的,暫且不知道,但地質隊那些人死的就很離奇蹊蹺。

鬍子的見識不可謂不多,但他一生大部分時間都在內地的省份裡行走,對於藏區這塊古老的土地,所知有限。這塊高原一直受地理的影響,對外來事物和文化接受的比較緩慢,正因為這樣,許多古老宗教裡面神秘詭異的東西都流傳了下來。

“喇喇喇喇喇......喇嘛......”李能使勁嘬著菸屁股,嚥了口唾沫問晉普阿旺“你你你你也不知知知道這回事?”

“我沒有親眼見過,僅憑講述,也不清這究竟怎麼回事。”

鬍子他們的計劃是決定好的,不可能因為某些不可預見的危險而改變,只不過格桑梅朵聽了甲央老人講的事,有些怕。但是她也沒有產生什麼退縮的意思,經過冰城那次遇險以及後面生的事,格桑梅朵自己都有種感覺,覺得被扯入了一些事情裡,無法再輕鬆的離去。

“妹妹妹妹妹妹子,你你你你別怕,有我我我呢。”李能話結巴,但心眼一點不結巴,他看到格桑梅朵臉上的一點憂慮,馬上就嬉皮笑臉湊過來套近乎。

格桑梅朵勉強笑了笑,把目光轉向鬍子,她什麼都沒,但那種眼神卻讓鬍子產生了一種當初誓好好保護衛一般的責任福當初的衛是無辜的,現在的格桑梅朵也是無辜的,當一個懵懂的普通人被迫捲入某個巨大深邃的漩渦中時,如果沒有人保護,那麼他們可能只有一條悲慘的死路。

鬍子也什麼都沒有,然而格桑梅朵彷彿能夠看懂他的目光,她又『露』出了一絲笑,這絲笑容很寬慰。

按照計劃中的路線,車子肯定開不進去,只能拉他們走一程,幾個人乾脆就把車留在了村子裡。但是如果這樣的話,就會面臨一個問題,徒步趕路,一個白絕對走不到山口,除非連夜走,不過人不是鐵打的,鬍子和晉普阿旺這樣的體格體力消耗多了也要休息。假如他們在入夜之後找地方『露』營的話,那麼『露』營的地段,可能和當初地質隊出事的地方不會太遠。

這個問題讓人想起來就心裡犯膈應,他們就決定走甲央老缺時追趕地質隊所走的捷徑,程序快一點,再把趕路的時間朝後拖一拖,盡力避開那個地段。

他們準備好了可能用上的裝備,趁著大清早出了,每個人負擔都很重,連格桑梅朵也帶了不少東西。其實,甲央老缺年所目睹的事可能只是個例,因為偶爾也有村民出於種種原因跑到山口去,從來沒有出過什麼事。

但正因為這樣,才讓事情變的更危險複雜,出事的人無一例外的都打聽過儺脫次。

沿途中他們非常心,鬍子和晉普阿旺就不用了,常年流浪四方的角『色』,嬉皮笑臉的李能在這個時候也顯『露』出了八面玲瓏的本『色』,嘻嘻哈哈的和其他人笑,其實每時每刻都在緊密觀察一路上的動靜。

整整一個白,什麼事情都沒有生,這個月份在內地正是草木繁茂的時候,但這裡位於岡底斯的北側,氣候比南側冷且乾燥,只有稀疏的一層地表植被。甲央老人所指出的近路有點複雜,中間走錯了一次路,重新繞了回來,耽誤零時間。

當擦黑的時候,他們估算了一下路程,這個地方,大概就是當年地質隊入夜『露』營的地方,時間過去了三十年了,即便當時出事地點留有什麼痕跡,也不可能儲存到今,所以幾個人直接從這裡穿行過去,停都沒停。

其他三個人還好,只是格桑梅朵顯然撐不住了,但為了安全,還是得咬著牙繼續走,鬍子拿掉了她的東西,三個人輪流背,從傍晚七點多鐘一直走到將近十二點的時候,周圍的情況還很正常,他們怕體力透支不好恢復,就決定找地方『露』營。

“我平時就睡得少,我來守夜吧。”晉普阿旺讓他們休息,只要臨黎明之前鬍子或者李能替他頂兩個時就可以。

但這個地方讓人不踏實,鬍子還是堅持和晉普阿旺一起守著。格桑梅朵累得夠嗆,很快就睡著了,李能也靠著石頭打盹。他們休息的地方是山腳下的一個窩,鬍子還有晉普阿旺一左一右的坐著,就可以注視周圍的情況。

在這種地方守夜是件非常痛苦的事,鬍子靜靜坐著,無意中就『摸』到了裡面那層衣服上衣口袋裡的半包香菸,那還是在冰城的時候從格桑梅朵手裡奪走的。他抽出來一支,默默聞著煙味。

等格桑梅朵和李能入睡兩個多時之後,鬍子和晉普阿旺也陷入了完全的沉寂,幾乎沒有出任何聲音,就像兩塊守在石窩外面的石塊。但是猛然間,兩個人都豎起了耳朵。他們的耳力很強,在山風中分辨出了一絲夾雜在裡面的聲音。

這種聲音很輕微,像是夏夜草叢裡面的蟲鳴,又像是低低的鳥叫,雖然輕微,但夾雜在呼嘯的山風裡卻如同一根針刺入饒耳朵。

鬍子的定力非常強,但察覺到這種絲絲入耳的聲音之後,他的心就像浸泡到了一罐子陳年的烈酒中,帶著一種沉沉的醉意。

晉普阿旺無聲無息的拉了鬍子一把,使勁在他手上捏了一下,這一下捏的非常重,但是劇烈的疼痛讓鬍子清醒了一些。

緊跟著,晉普阿旺一隻手堵住鬍子的一隻耳朵,又貼著他另只耳朵略帶急躁的“遇到麻煩了!這是門巴族的裡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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