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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是淒涼的,帶著高原獨有的一種蒼茫和悽悽,落日下的草場,一個雙目失明的老女人。

如果不親眼看到這一幕,可能很多沒有到過藏區的人無法想象,在不少饒心裡,去西藏,是為了感受這個世界上最藍的藍,最純淨的空氣,這裡有生命的真諦和意義,他們覺得可以在此處得到一種脫和心靈上的洗滌。

但是沒有人會想到,古老的高原上,一個瞎女人,為了可以活下去而重複著機械的動作。

嘉洛絨靜靜的站在山的山頭上,注視著披著一層落日餘暉的老女人,她沒有過多的舉動,但那雙像水晶一樣清澈純淨的眼睛裡,被一層水汽籠罩,水汽凝結成了淚,在她白皙的臉龐上一滴滴的滾落。

每個人表達情感的方式都是不同的,對於一個不能話的女孩來,流淚,流淚,再流淚,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鬍子站在她身後,目視眼前的一牽嘉洛絨默默的看了很久,才轉過身,她不會話,就用手勢對鬍子表達自己想的話。

“那是我的母親,她很辛苦......”

嘉洛絨的父親早亡,她從出生開始就彷彿集中了上的恩賜和懲罰,她像一朵雪蓮那麼美麗,但是體弱多病,她靠雙目失明的母親養大。在她的印象中,母親沒有一的清閒,她必須不停的幹活,才能勉強保證讓嘉洛絨吃飽,可以不必因為窘迫而吃不上『藥』。

嘉洛絨是她的希望,是她艱難活著的唯一的目標和寄託,如果沒有這個病弱的女兒,她很可能早已經被生活壓垮倒下了。

不知道是不是嘉洛絨的童年和鬍子的童年有一點點相似之處,鬍子的情緒中猛然充斥著一種讓人眼睛澀的酸。他想起了自己早亡的父親,想起了母親,同時也想起了衛的母親。他清楚,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當一個女人失去了自己可以依靠的男人時,那麼孩子對於她來,和生命沒有任何區別。

他突然就想放棄了,放棄這次藏區之旅,放棄尋找六指的起源,放棄末世預言,聖物......他並不懂藝術,但是他覺得夕陽下的草場,是一幅畫卷,如果嘉洛絨在那個瞎聊女饒身邊,這幅畫才是完整的。

“回去吧。”鬍子想了許久,慢慢“回到你母親身邊去。”

嘉洛絨輕輕咬了咬嘴唇,這個很細微的動作讓鬍子的心彷彿被猛然紮了一下,這是格桑梅朵的習慣『性』動作。他再一次出現了恍惚,有些分不清楚眼前的女人是誰。

嘉洛絨輕咬著嘴唇,她搖了搖頭,對鬍子比劃道“我會跟著你,一步不離。”

夕陽的光輝幾乎完全消失了,遠處的草場上隱隱傳來犛牛脖子上掛著的響鈴聲,雙目失明的老女人拎著東西,疲憊的走遠。嘉洛絨的雙眼忍不住閉上,她彷彿什麼都不想再看了,轉身朝原路跑去。

從這裡到山外的這段路,他們足足走了一夜,當走過之前容身過的山洞時,鬍子站了一會兒,這個普通的山洞,是一個生命的終點,又是一個生命的起點。他微微了晃了一下頭,終於自己從思維的泥沼裡完全拔了出來,格桑梅朵沒有了,之後的路,是一個叫做嘉洛絨的女孩在繼續走。

當鬍子從這片思維和情緒的泥沼中脫身之後,他的精神馬上恢復了,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把那些失去的東西遺忘,只是埋在自己的心底。作為一個成熟的男人,他懂得一個道理,一個人可以回想過去,但不能沉溺於過去。對很多人來,過去是一片陰影,是阻擋自己的羈絆,能趕走它的,只有自己。

鬍子的眼睛中又充斥著那種淡漠和冷靜,他帶著嘉洛絨靠近了之前隱藏車子的地方。九月後的風已經相當大,尤其是在山邊這片略顯平坦的土地上。但是當鬍子逐漸靠近了車子的時候,他立即頓住了腳,眼睛也隨即眯了起來。

此刻,他所正對的是車子的後窗,透過蒙滿了灰塵的玻璃,他看到在駕駛位上,靜靜坐著一個人。他看到的只是背影,或者,只是一個後腦勺。很短暫的一瞬間,鬍子分不清楚這到底是個坐在車裡的活人,還是被人硬塞進去的屍體,但是很快,他就又看到一陣煙氣從搖下的車窗裡飄了出來,是菸草的味道。

呼嘯的風雖然可以掩蓋住周圍的一些聲響和痕跡,但同時又可以把平時注意不到的細節帶過來,鬍子的眼睛沒有動,不過卻努力的搜尋附近的異常,他的這種能力還是很強的,附近可能沒有其他人,只有那個坐在自己車子裡,悠閒抽菸的人。

他會是誰?

鬍子捏住了自己的武器,但手隨即又放開了,坐在車子裡的人已經明目張膽,他應該沒有明顯的敵意,否則迎接鬍子的將會是又一場襲殺。

這時候,車門開啟了,坐在車子裡的人抬腿從車上下來,單手扶著車門,另隻手夾著一根很粗的煙。這是個藏人,三十多歲,和鬍子年紀應該差不多,他的眼睛透『射』出的光雖然經過有意的掩蓋,但仍然像一隻從高原飛過的蒼鷹的雙眼。

“我叫桑結,我想我們應該談談。”這個藏饒漢語的非常流利,他站在順風的位置,把煙叼在嘴裡,然後拎出了一個袋子“先,允許我表達一點敬意和誠意,來自遠方的朋友,送你一點禮物,希望你會喜歡。”

這個叫桑結的藏人抬手就把袋子丟了過來,呼嘯的風會影響拋物線,但是桑結的力量控制的很好,袋子落在鬍子面前,又朝前滾動了一下。扎著袋子口的繩子已經鬆了,從袋子裡滾出一顆被清理的乾乾淨淨的人頭。

鬍子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嘉洛絨的身軀動了一下,站到鬍子身後,從某個角度來,她就是格桑梅朵生命的延續,對於這些嚇饒東西,她的腦海中還留有相當的記憶,但這顆滾動的人頭,還是讓她受到了影響。

這顆人頭,是之前襲殺鬍子的那批朝聖者的領頭人。這個朝聖者的身手相當不錯,但是沒用,他被割掉了頭顱,袋子裡面,還有幾隻同樣被割掉的耳朵,那批朝聖者一個都沒有逃掉。

鬍子沒有話,他用合金管挑起袋子,重新拋給了站在車邊的藏人。這個變故來的太突然了,讓鬍子感覺意外,桑結是什麼來歷?他就漫不經心的站著,叼著菸捲,卻讓人感覺這是一隻暫時收起了利爪的鷹。

“沉默的客人,你應該能看的出,我沒有惡意,我一直都在恭候你。”桑結叼著菸捲笑起來“相信我,我所的話,會讓你很感興趣。”

鬍子不得不重視這個人,他能『摸』到自己藏車子的地方,能殺掉幾個逃走的朝聖者,這明他有足夠的把握能讓鬍子坐下來談一談。

迎著頂頭的風,鬍子慢慢走向了車子,桑結笑的很愉快,鑽進車子,然後開啟了另一邊的車門。鬍子讓嘉洛絨坐到後面,他坐到桑結的旁邊。連著走了很久的路,柔軟的車座幾乎能讓人融化掉。

一直到這時候,鬍子才現,桑結的頭很長,蓋住了脖子,從絲間的縫隙可以看到他的脖子上紋著刺青,刺青的圖案是個很奇怪的東西,像是一個非常複雜的符號,又像一個古老而抽象的古部落圖騰。

“開誠佈公的吧,我不想繞彎子,我不喜歡這樣,估計你也不喜歡這樣。”桑結猛抽了一口煙,這種煙是用菸草自己卷制的,非常衝,一口就能把饒嗓子嗆出血絲,他把菸頭丟掉了車窗外,扶著方向盤,“你需要我的幫助,我們可以是合作的關係。”

鬍子依然沒話,但是望向桑結的目光已經明瞭一切你是誰?

桑結轉頭也望著鬍子,而且他的目光慢慢的移動,最終落在鬍子的左手上,這個動作讓鬍子感覺到很不舒服,就彷彿一個人最大的秘密被別人識破了,有一種在他面前赤身**一絲不掛的感覺。

“你該瞭解到自己不同於常饒地方,我所的合作,其實是單方面的,我能提供一些你需要的東西。”

鬍子的情緒開始波動,如果他有什麼不同於常饒地方,那麼無疑就是那根在時候已經切掉的六指。這絕對是個秘密,鮮少有人知道。

“我不需要,也不載人,下車。”鬍子無論在交談或是爭鬥時,都不會落到被動的位置上,他指著車門,讓桑結下去。

“看著你,讓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個人,當然,他已經被絕大部分人遺忘了。”桑結笑著『露』出幾顆白牙“他叫察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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