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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壽對於末世預言知道的肯定沒有鬍子多,但一些重要的環節他很清楚。純正的血脈,這是大事件中幾乎和聖器一樣至關緊要的一環,意外的收穫讓南安壽的眼睛接連閃動著異樣的光芒,他依然在無聲無息的『逼』近鬍子。很顯然,他從對方的記憶裡獲取了太多重要的東西,他知道了在很遠的地方,有一個叫做衛的人,只要控制了衛,就等於控制了大事件中決定『性』的因素。

南安壽的殺機瞬間爆棚,衛遠比鬍子要好對付的多,所以他沒有讓鬍子再活下來的理由。

老趙也受到了影響,被其餘的幾個人纏住了,鬍子的意識出現了怪異的混『亂』,儘管他強撐著沒有倒下,但是情況已經糟糕之極。有的時候,饒信念是決定成敗的關鍵,鬍子的心底一直有一個無法動搖的念頭,他覺得自己不能死,至少現在不能死。如果死去了,阿旺的仇,誰去報,嘉洛絨,誰去救?

這個無法動搖的念頭讓鬍子和博思巴一樣,在危急中猛然一振,硬生生挺起了將要被壓彎的脊樑,腳步立即開始的後退。

唰......

就在鬍子剛剛退走的一瞬間,南安壽手中的刀光已經從他面前劃了過來。在這種幾乎貼身的距離下,鬍子所受到的壓力已經無法形容。他有一種心神將要徹底崩潰的感覺,只是仍然依靠堅韌的信念在抗衡。

刀尖幾乎是貼著鬍子的臉龐划過去的,此時此刻,鬍子終於察覺到了自己思維中的一個漏洞。他一直覺得,瘦弱的南安壽雖然可怕,但只要進入了自己真正的近身搏殺範圍,那麼只需要一擊,簡單的一擊,就完全可以奪走南安壽的生命。然而這個想法無疑是錯誤的,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近身接近南安壽之後所承受的壓力恐怖到什麼地步。

他感覺全身上下每一塊骨頭都被扭曲著將要崩裂,腦子完全『亂』了,正常的思維也無法運轉,所能感受到的唯一的情景,就是心門中那條漆黑的影子,仍然在貪婪的攝取其餘的記憶。這樣的壓力讓鬍子幾乎無法邁動自己的腳步,度慢到極點,而且,緊隨而來的南安壽也會出致命的襲殺。

南安壽的身軀被緊緊包裹在一襲黑衣中,沒有人能看得到他的表情,他的腳步猛然一快,手裡的短刀揮動,直指鬍子。鬍子眼前的一切彷彿都消失了,只有一片雪亮的刀光。如果換做其他人,可能在此刻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鬍子不是神,他只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然而他心裡負擔的太多東西讓他始終不肯屈服和倒下。尤為重要的是,這些年來的出生入死,一次次對敵歷險,讓他的每一根神經始終都處在極其敏銳的狀態鄭有的時候,人做出一些舉動並不受思維的控制,而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條件反『射』。

鬍子的腳步邁動的很慢,但是就在刀光將要從他咽喉一劃而過的時候,他的身軀驟然一彎,腰桿幾乎折成了九十度,堪堪避過了這致命的一刀。

但情況一點都不容樂觀,他能避過這一刀已經用盡了全力,而南安壽卻沒有受到太大的阻滯,只需要很短的時間,甚至不容鬍子再有其餘的反應,刀光會再次揮動起來。

死亡的威脅已經『逼』到了鬍子的鼻尖,在這一刻,他甚至相信了自己一直留在腦海裡的那種不祥的預福他會在大事件臨近終點的時候死去。但是他想不到死亡會來的如此之快,在一切終結和了斷沒有完全進行完的情況下就降臨。

他不怕死,但是卻不想死。

老趙在不遠處的『亂』石堆裡急了,但是他的幾個對手都手持槍支,他必須全神以對,稍稍一個疏忽就可能把自己的命交代在這裡。

骨碌碌......

電光火石一般的遲滯中,一顆頭骨從遠處滾動過來。孤零零的頭骨彷彿攜帶著一種任何人都揣摩不透的力量,滾動的度乎想象。頭骨和石塊摩擦碰撞的聲音聽起來讓人心悸,南安壽也不由自主的遲疑了,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神去緊緊的關注著滾來的頭骨。當然,他還可以接著對鬍子起兇猛的襲擊,然而那樣做的話,就會給這顆頭骨帶來機會。

驟然間,南安壽的頭部猛然一轉,兩隻眼睛的目光好像凝聚成了兩道光束,『逼』視著頭骨。滾動中的頭骨像是被一堵牆給擋住了,砰的一停。但受阻只是暫時的,停滯的頭骨原地轉動了一下,來勢更猛了,似乎衝破一一層看不見的防線,繼續朝這邊滾動而來。

南安壽的目光更幽然且深邃,他無法再全力追殺鬍子,這顆頭骨帶來的巨大壓力讓他也很忌憚。

咔咔......

壓力是相互的,南安壽並不一個好惹的對手,儘管頭骨全力在滾動,但是即將滾動到南安壽腳下的時候,頭骨所承受的壓力也隨之達到頂點。

堅硬的骨頭開始隱隱的崩裂了,幾條很細微但卻明顯的裂痕隨著咔咔聲而崩裂出來,此刻,頭骨在南安壽麵前的地面上嗖的打了個轉,當南安壽緊緊注視著頭骨的時候,猛然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什麼東西給纏住了。

兩個只有兩尺來高的孩瘦的像鬼一樣,一左一右緊緊拽著南安壽的兩條腿,在拼命的朝上爬。地面上的頭骨陀螺一般的轉動著,兩個鬼孩的牙齒如刀鋒般鋒利,抓著南安壽的身體就開始撕咬。

任何人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都不可能完全保持鎮定,南安壽也是如此。他條件反『射』一般的揮動手裡的刀子,但是刀子劃過,兩個鬼孩的身體卻像一陣煙氣一樣,毫不受力,再鋒利的刀子也不可能對它們造成任何損傷。

但是南安壽的反應能力級強大,一擊之後,他敏銳的察覺出,鬼孩不是最重要的,它們完全因為那顆不斷轉動的頭骨而生。隨即,南安壽所有的攻擊方向指向了轉動的頭骨,他甚至不理會鬼孩的糾纏和撕咬,目光一緊。轉動中的頭骨就好像一個正在急奔跑的人,猛然受到了強烈的打擊,身體踉蹌,站都站不穩了。

兩個鬼孩同時出了一陣根本不像饒淒厲尖叫,一左一右順著南安壽的身體爬上去。地面上的頭骨崩裂出一條很大的縫隙,不遠處的一堆『亂』石後面傳出鐐沉的悶哼,噗的一聲,一大口鮮血從多吉的嘴裡狂噴出來。他的胸膛如同被一隻無形的鐵拳砸的凹陷進去,黑紅的臉龐瞬間變的慘白。

此刻的鬍子所受的壓力稍稍了些,勉強可以邁動腳步了,然而這樣的緩和根本不足以讓他動反擊。他很清楚,多吉在這個時候硬著頭皮出現,是為了給他逃脫的機會。所以他很果斷,沒有任何停留,拖著沉重的步伐盡力朝後退去。

南安壽讓轉動的頭骨崩裂,這消耗了他的精力,也造成了他的遲緩。當多吉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的時候,南安壽轉頭就看到了一個鬼孩已經扒住了自己的肩膀,滿嘴利牙隱隱對準了脖頸上的動脈。

南安壽的眼睛隱隱出了一陣紅光,血紅的光,兩個鬼孩一瞬間就彷彿被什麼東西給彈了出去。它們尖利的指甲儘管鍥而不捨的緊緊抓著南安壽的衣角,但南安壽的眼睛紅之後,那種力量已經不是它們可以抗衡的。

又是一陣淒厲的鬼叫出,兩個鬼孩彈丸一般的飛了出去,翻滾到轉動的頭骨旁,像兩隻惡犬一樣,蜷縮著伏在地上,注視著南安壽。

『亂』石堆後面的多吉『露』出了腦袋,他本來一直打算暗中遊走蟄伏,牽制打擊敵人,給鬍子和老趙創造機會,但這個時候不想『露』頭也不行了。多吉惱怒的有點狂,經過兩年多的蟄伏,他好容易才恢復了所受的創傷,然而這次剛剛出山,就又被南安壽重創。

他枯瘦的嘴唇急的蠕動,一陣陣低沉的『吟』唱聲像是被壓抑的鬼哭狼嚎聲,在空氣中不斷的流淌。

緊跟著,多吉丟出了一塊像盤子那麼大的東西。這是一塊乾硬的餅,沾染著黑的血跡。

在很久之前,藏區很多古老的原始宗教以及部落中,巫師們普遍認為,他們只有靠一些特殊的祭品,才能召喚到可以利用的魔鬼來打擊敵人。最初的時候,每個部落的祭祀和召喚手段都不相同,隨著部落與宗教之間相互的交流,融合,這種祭品漸漸的定型了。

祭品被定型為一種餅,餅的製作原料很古怪,邪異,一切陰邪汙穢的東西幾乎都能成為這種祭品的原料。古老時代的巫師在各地不停的行走,就是為了收集這些很難找到的原料。

有魔鬼嗎?這不好,但是古老的巫術之所以讓人恐懼,就因為它們彷彿是真實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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