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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往往看得到迸放的美麗花朵,卻不曾想到曾經毫不起眼的青澀種子。人往往在別人收穫豐滿果實的時候欣羨嫉妒,卻未看到播種的艱辛。這一切的一切只是看上去很美罷了。

眼看滕楊的手要抓住趙水光的手腕,眼裡是掩飾不了的熱烈,現場的氣氛一觸即發。

一隻修長有力的手瞬間接過,扣住即將伸過來的手腕。

談書墨擒住滕楊的手腕,眼睛裡的怒意如出鞘的冰劍,勢不可擋,渾身上下滿是厭氣,趙水光是沒有見過這樣的談書墨的,害怕出事,扯住他的衣角。

談書墨狠狠地把滕楊的手甩回去,拉了趙水光的另一面手,說:“成熟是人意識到必須對自己的行為負責的時候。”

收回冰凌般的目光,他微微放軟了聲音:“我愛趙水光的時候她只是一個孩子,她對我來說就是個孩子,曾經是,現在是,以後還是,終其一生。”

誰說過的如果一個人愛你,他總是會把你當作孩子,會認為你老是長不大需要他照顧,會萬般呵護,會大聲斥責,卻都是百般思量為了你好。

他談書墨認識她趙水光的時候,她還是青澀的17歲,為了喜歡的人哭泣,為了逝去的情感心碎,裝作什麼都不在乎,其實他懂,她,還只是個堅強的孩子。

趙水光仰頭看著他,揹著烈日的陽光,他一身舒爽地站著,逆著光的臉看不大清,輪廓確是堅毅,這樣淡定的人是給了她如何巨大的情感啊。她想她趙水光一輩子能碰上一個談書墨已是用盡了三生的福分。

趙水光轉頭,很是真誠,對滕楊說:“對不起,無論過多少年你都不會是他,對我來說世上只有一個談書墨。”

是的,世上只有這樣一個你,這樣的挑著眉,這樣的上揚著嘴角,這樣的對我笑,就算時間改,就算容顏變,你卻是還是這樣好好地活在我心中。

滕楊像洩了氣的氣球一樣站著不說話了,他剛才看見平時冷傲的談書墨竟會有如此逼人的氣勢,已是心驚,做好了幹架的準備,他卻是個不失風度的老師,這都讓他自愧不如,在人生的態度上他已經敗下陣來。

他一直認為趙水光過於冷漠,對他的追求裝呆,無動於衷,原來她不是不懂,有如此的情感的人又怎會不懂,她只是顧及他的面子。

突然之間,滕楊覺得自己很是惆悵,為何自己沒有如此的無畏而又誠摯的感情?

趙水光和談書墨走出校醫室,談書墨就放開趙水光的手,她知道他是生氣了,也不顧有多少人在路上,趕緊把她的手塞進他的大掌裡,說:“對不起,我真的是剛巧碰見他的,他正好去掛水。”

談書墨不理她,別了臉往前走,手卻沒有再甩開。

趙水光連連說:“不要生氣啦!”討好地笑容堆在臉上。

一路上收到不少的注目,她是無暇顧及了,反正以後的日子是不得安寧了,先擺平了眼前的最為重要。

就這樣一路蹭到車上,談書墨“嘭”地一聲關上車門,趙水光趕緊拉了安全帶,他發動車子,她把大頭湊到他臉前,嬉皮笑臉說:“嘿嘿,談老師,你吃醋啦。”

他俊挺的側臉有淡淡的紅暈,扭了頭,冷冷地說:“趙水光,坐好,你牙不疼了?”

趙水光這才發現剛才太過驚心動魄,都忘了牙啊,臉啊,這檔子事,吃了消炎藥,牙疼是好多了,但臉還是腫的,一想到自己剛才頂著石榴姐的個大腫臉穿街過巷的,她心裡發毛,算了,反正她趙水光認識了談書墨臉都已經不是臉了,不要也罷!

到了醫院,他排隊,掛號,她突然覺得這樣的光景很是熟悉,那年她在考場上發闌尾炎,也好像是他送她來的醫院,轉眼時光一變,都走到了這裡。

醫生戴了口罩,鏡片下的眼睛寒光閃閃,趙水光很是害怕,果然,人醫生說:“這牙要馬上拔了。”

趙水光心裡都罵死了,把談書墨推出診室,說:“要我拔可以,你不能看!”

開玩笑,她可不要讓談書墨看她張著個大嘴,醫生的鉗子搗來搗去。

拔牙時打了麻醉的,所以不疼,她裹了半嘴的棉花出來,看他手插在兜裡靜靜地坐在診室外的長椅上,淺灰色的襯衣映著奶白的長椅,十分好看,走過去的護士不停的指指點點,他卻混然不覺,低著頭,只露出冷傲的側臉,看她出來了,他才站起來,點了點她鼓鼓的嘴說:“怎麼樣?”

她烏里烏拉地說什麼,他也不知道,卻笑彎了嘴角,很是愉悅,趙水光見談書墨貌似忘了滕楊的事,鬆了口氣。

要四十多分鐘後才可以拿掉棉花,他讓她在椅子上坐著,過了會,趙水光看那人拿了瓶礦泉水回來,才知他是去一樓大廳投幣買水去了。

他扭開瓶子,確保開了,又旋上,把水放她旁邊,自己再到她身邊坐下,談書墨本就不是多話的人,趙水光又什麼話都講不了,兩人倒也安靜,她把他放在兜裡的手抽出來,拿了自己的手來比著玩,他的手好大啊,她就露出驚恐地樣子,他好笑地拍了把她的頭,抓了她的手來把玩,趙水光靠在他的寬厚的肩上,看著他垂下的密密眼睫,一汪似水的黑眸,這時他哪有點老師的樣子,更別說什麼冷傲了,只覺得那人身上散發出如湖水般寧靜祥和的氣質,惹人迷醉。

那一刻,誰也沒有說話,但卻都感覺到傳說中的“幸福”。

四十分鐘後,談書墨就牽了趙水光去拿掉棉花,可這一番又是吃盡苦頭。

趙水光的半邊臉腫了,嘴根本就張不大開,護士小姐拿了起嘴器,撬了她的嘴,她也是直抽冷氣,談書墨看不下去了,說:“我來吧。”護士小姐臉紅,把棉籤,起嘴器遞給他,幽怨地看了眼趙水光,趙同學很是無辜。

趙水光的嘴巴根本就張不太大開,談書墨也不用起嘴器,拿棉籤蘸了水,輕輕擦了趙水光乾乾的嘴唇,拿棉籤伸進她嘴裡慢慢撥那坨棉花,趙水光猴了腦袋,不想讓他弄,太噁心了,嘴巴里又都是血的,他卻是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她就乖乖地把頭挪回來了。

她低了眼角看他真的是很認真地在拿棉籤一點點搗,抿了嘴角,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彷彿這就是世上最重要的事了,連護士小姐在旁邊都看呆了,絕對不相信有那麼帥的男人能蹲在地上幫女朋友耐心做這種事的。

好一會,棉花才被他撥出來,他拿了棉花,到旁邊垃圾桶那扔了,在水池那洗手,她坐在那裡,臉已通紅,她自己只看了一眼,果然很噁心,又是血塊又是口水的,他居然能若無其事的。

護士小姐接上來柔聲說說:“明後天記得要來掛水。”話是對趙水光說的,眼睛卻是盯著談書墨,趙水光想這叫什麼事啊。

談書墨洗好手,接過護士小姐遞的餐巾紙,頷首說:“謝謝”,擦了手,向愣頭愣腦地坐那的趙水光伸出來:“幹嗎呢,走啊!”

她趕緊抓住他的手,在護士小姐瞻仰的目光下撤退。

上了車,他擰開剛才買的礦泉水,讓她喝了,問:“好點了?”

趙水光覺得自己臉都沒了,看也不敢看他,直點頭。

談書墨掐了她下巴,撩起妖冶地笑說:“趙水光,你不是問我有沒有吃醋嗎?”

趙水光呆呆地看著他,說:“我嘴腫得像豬嘴一樣!”言下之意是,你不是連豬嘴都親吧!

他笑得更加魅惑,貼近了說:“我知道”呵出的氣在她臉上拂過,逗得臉上麻麻地癢。

良久…………

“啊”地一聲,車裡,傳出一小聲尖叫,趙同學的下巴上,多出一排牙印,某人很是滿意,車子“轟”地一聲發動,向前方飛快地駛去。

有的人窮其一生尋尋覓覓,而我卻是何其幸運,能在那麼早的人生路上就遇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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