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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去了,介導是讓你們培養感情,我就在保姆車上睡會兒。”

盛野看了眼在前面說話的譚陣和鞏璐,其實介導應該是讓他倆培養感情,自己只是順道被捎帶的吧。

正瞅著那兩人的背影,譚陣就回過頭來,招呼他:“走吧。”

今天是工作日,沒多少遊人,一進山就感到一股沁人的陰涼。因為上山的石階不寬,盛野一直是走在譚陣和鞏璐後面的,心想介叔也真是不靠譜,讓他們倆培養感情幹嘛把我塞過來當電燈泡……

山裡雖清涼,但爬起來也夠嗆,那些石階越到上面越陡,盛野吭哧吭哧上著臺階,惦記著沒睡夠的床,羨慕著保姆車裡的小劉哥。

山腰有賣冷飲的,鞏璐就說:“咱們買點兒水吧。”

譚陣去買水,盛野跟他後頭,拿著半張門票給他扇風,也給鞏璐扇了扇,鞏璐笑他:“這能有什麼風啊?”

譚陣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盛野站上前,低頭往冰櫃裡瞅,譚陣問他:“想吃什麼?雪糕?甜筒?”

盛野笑著搖頭:“我就看看,喝水就夠了,水才解渴!”

就看看?很好看嗎?譚陣拉開冷藏櫃的玻璃蓋,掃了一眼裡面各式冷飲雪糕冰淇淋,包裝五顏六色琳琅滿目,還飄著誘人的冷氣,像在說“吃我吧,吃我吧,我很好吃”,好像是有點好看啊,是幼稚可愛的人才會看得出來的好看。

最後他拿了一瓶芙寶冰泉,扭松瓶蓋後遞給鞏璐,又另拿了兩瓶,一瓶給了盛野。

盛野接過來說了聲“謝謝”,他這一瓶應該是最冰的,瓶身全是冷氣凝成的水珠,可能因為太冰太滑了,他扭了一下瓶蓋,竟然紋絲不動。

一行三人繼續登頂,盛野跟在後面滿頭大汗地對付那瓶水,拿T恤裹著瓶蓋擰,T恤上都擰出一個印了也沒開啟。

譚陣忽然在這時回頭,好巧不巧看見了這滑稽的一幕,盛野迎上他的目光,糗得不行。

譚陣沒說什麼,走下來拿過那瓶水,把自己手上那瓶給盛野拿著,盛野很不好意思地說:“譚陣哥這個真的超緊……”

“緊”字的音還沒落下,瓶蓋“咔”的一聲就開了。

譚陣抬眸看著他,他也傻眼地看著譚陣。總覺得譚陣的眼神像在說“就這?”

也不對,盛野笑著想,譚陣哥不會用這種語氣的,他應該會說:“請問就是這種程度的緊嗎?”

盛野笑,譚陣也笑了,兩人換回了水,又繼續爬山。

盛野喝著水,百無聊賴地盯著譚陣的後背,譚陣的頭髮和戲中是一樣的造型,在後面隨意地綁起一小把,從那輛豪華保姆車上下來後,他和嚴飛好像也沒兩樣了。

盛野心情愉悅地又快走了兩步追上,離得近了,譚陣身上那件白T恤在陽光下就顯得特別白,看著就舒適又透氣,走了這麼久也沒被汗水浸溼,依然清爽有型地罩在他高大有力的後背上。盛野不禁回憶起那天和譚陣一起拍一鏡到底的情景,那時候譚陣穿的那件深灰色T恤幾乎是譚陣一出汗,領口和胸口顏色就洇深了,被淋過雨後簡直是像醃菜一樣皺皺巴巴……

譚陣身上這件白T恤雖然乾乾淨淨看不到一個logo,但也看得出和戲裡那件T恤天差地別,翻開譚陣脖子後面領口的位置,就知道那一定是嚴飛永遠穿不起的某個名字。

盛野的心情又有些奇怪地down下來。

出神時譚陣再度回頭朝他看過來,問了聲:“你還好吧?”

盛野回神,展開一個笑:“我很好啊!”

“走這麼久都沒聽見你出聲,”譚陣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總怕你傷了腳。”

盛野愣了愣,下一秒就三步並作兩步跨上來,從譚陣和鞏璐兩人中間穿過去,一口氣上了二十幾步臺階:“怎麼會,那是在戲裡,我腿好著呢!”

鞏璐也笑起來:“哇,你還有這體力啊!”

譚陣望著盛野雀躍的背影,笑了笑,又低頭摩挲了下手心,掌心還有點微紅,剛剛擰那瓶水太用力了,是真的有點緊,差點兒以為自己打不開。

***

中午前他們就抵達了頂峰仙女峰,站在觀景臺上能眺望整座影視城,風景格外開闊,風很大,吹得人很舒服,盛野身上的汗水一會兒就被吹乾了。

三個人都不約而同拿出手機拍風景,鞏璐笑起來,說:“我們還挺默契的嘛。”

後來乾脆一起合了影,站在觀景臺的扶欄邊,邊吹風邊聊起了劇本。

盛野覺得這是鞏璐和譚陣的磨合,沒他什麼事兒,就放鬆地在一旁看景色,卻沒想到忽然被鞏璐問到:

“盛野,你覺得孔星河對嚴飛和謝麗是什麼看法啊?”

盛野被問了個措手不及,一陣語塞,才含糊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劇本里也沒寫……”

鞏璐拉著欄杆,很認真地自己分析起來:“我覺得啊,他會不會有一種,哥哥被人搶走了的感覺?他對謝麗的感覺應該很複雜吧……”

盛野不但被她分析得啞口無言,甚至感覺面紅耳赤。

“你覺得呢?”鞏璐問,她問的不是旁邊的盛野,而是另一側的譚陣。

盛野也看向譚陣,風吹起譚陣耳邊垂落的頭髮,讓盛野想起筒子樓的天台,嚴飛耳邊的頭髮留得不夠長,扎不到腦後,就算勉強綁進去了,他一干活兒就會鬆散下來,風一吹就飄啊飄,那時自己就老想把它們捋到譚陣耳後。

譚陣望著城市的天際線,若有所思:“在謝麗出現以前,孔星河和嚴飛都是一無所有的人,他們有的只有彼此,現在嚴飛有謝麗了,對孔星河來說,哥哥除了擁有他,還擁有另一個女孩,而他自己唯一曾經擁有的卻要與人平分了,他心裡很不安吧。”

盛野聽完譚陣的話,突然就鼻酸了。

鞏璐說:“其實他可以說出來的,多和嚴飛溝通交流就好了,嚴飛就算未來有了自己的家庭,也不等於不要他不管他了啊。”又嘆了口氣,“可戲就是這樣安排的。”

“沒有那麼簡單的,”譚陣說,“他說不出口的。”說著他看向了盛野。

盛野被他那彷彿不經意的一眼看得怔怔的。

譚陣又收回了目光,雙手搭在觀景臺的扶欄上,手裡捏著那隻半空的芙寶冰泉的瓶子。盛野只覺得那眼神又遠又空,像嚴飛,每次他覺得自己好像看懂了哥哥的某個眼神,嚴飛又會突然地放空,害他就像竹籃打水,什麼都抓不到。

他忽然難受起來,為孔星河難受,孔星河的進退兩難並不是劇本安排的,是隻能這樣,他怕自己成為哥哥追求幸福路上的絆腳石,又怕自己無法真心去祝福嚴飛和謝麗,他在嚴飛面前展現出來的快樂,還有幾分是真實的呢?

看著譚陣和鞏璐說話的身影,他想起上山時跟在他們後面,一直覺得這兩個人的背影湊一起很和諧,到現在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們今天穿的就像是情侶裝,應該不是約好的,只是碰巧罷了,可是自己為什麼會在意呢?

好像有一點明白介導為什麼要讓譚陣帶鞏璐爬山時也帶上他了。假如孔星河沒有患病,假如嚴飛,孔星河,謝麗三個人一起去爬山,假如這座山的臺階也只能容許兩個人並肩而行,那麼孔星河也一定是像自己一樣,會選擇走在他們的後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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