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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行政酒廊,溫榆開始給瞿文耀辦入住,察覺到對方的視線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溫榆回看過去,帶著淺笑,大方得體。
“溫總監,我們見過兩次。”瞿文耀突然開口。
“是嗎?”溫榆揚了下眉梢,目光依舊在電腦螢幕上,手上動作也未停。
其實她看他也有些眼熟,但每天在酒店要見那麼多人,她眼熟的多得去了。
“還記得那次婚禮嗎?你把花球扔到我懷裡了。”想起那次天降捧花的烏龍,瞿文耀眼底蘊起笑意。
溫榆詫異幾秒後,眼梢彎彎,笑意漸深,原來那個倒黴蛋是他。
“真不好意思瞿先生,我不是故意的,那第二次是?”說著溫榆從印表機裡拿出RC單讓他簽字。
瞿文耀邊簽名邊說:“前不久在超市,我拉住了你準備逃跑的購物車。”他輕抬眼尾,掃了眼溫榆的表情。
聽他這話,溫榆目光下意識落到他手上。
她忽然就想起來那雙好看的手,那天他穿的駝色大衣。
“我想起來了,那還真巧。”溫榆細看了瞿文耀一眼,這位瞿先生倒還挺風趣。
辦完入住,溫榆把房卡遞給瞿文耀,送他到電梯口:“瞿先生,祝您入住愉快。”
瞿文耀朝她笑笑,嗓音溫潤清冽:“謝謝。”
-
員工餐廳。
“溫榆,發什麼呆呢?”
“啊?”聞聲,溫榆抬頭望向開口的同事。
“拿著勺子不吃飯。”
“哦。”溫榆視線重新聚焦,繼續吃飯。
這幾天許篤琛問了她好多問題,比如酒店中餐廳什麼菜有特色,大堂吧什麼甜點好吃,申城有什麼好玩的地方,上次帶他去的餐廳和咖啡館書店地址在哪,等等。
溫榆煩悶地放下勺子,他好像是來真的。
她拿起飯桌上的手機,指尖不停地在螢幕上打著字。
她給許篤琛做了一個非常詳細的申城旅遊攻略,省得他沒事找事來問她,正好還可以順便更新酒店的旅遊小手冊。
回到辦公室,溫榆把整理好的攻略給許篤琛發了個電子版,又列印出一份紙質版給他送去。
許篤琛看溫榆臉上帶著笑意,眼底卻盡是疏離,一說完就走了,似乎不願意跟他多待一分鐘。
她之前對那個狗皮膏藥也是這樣,現在他自己也成了狗皮膏藥。
許篤琛眼眸暗淡,抿著薄唇,看了看手裡的攻略,有些垂頭喪氣地靠在沙發上。
過一會兒,手機螢幕亮起,知乎跳出一個新的回答。
‘看了你的描述,她可能真的不喜歡你。不過,你是真心想追她的話,我建議你在微博裡把追她的每一件小事都記錄下來,時間合適拿給她看,萬一她被你感動到,願意做你女友了呢。本人親身經歷,我男友就是這樣感動我的。加油呀!’
於是十分鐘後,許篤琛手機裡又多了個app,微博,他起的微博名叫Elm。
第一條微博,他發了那句對他有特殊意義的話:‘心有所期全力,以赴定有所成。’
連上了六天班,溫榆終於迎來休息日。
霧粉色的小床旁邊開著睡眠燈,牆上數字鬧鐘顯示09:11。
往常這個點,溫榆早已經醒來。
昨晚她點的外賣,沙拉里不知道放了什麼,她過敏起了一片紅疹。
吃了一顆氯雷他定,她整個人睡得昏昏沉沉,根本醒不過來。
突兀的來電鈴聲在臥室裡響個不停,溫榆蹙起眉頭,拿過手機,艱難地撐開眼皮一看。
許篤琛?
接通後,溫榆側臉埋在枕頭裡,有氣無力地說了一聲:“喂?”
“溫榆,我......我好像迷路了。”許篤琛支支吾吾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昂?”
等溫榆迷迷糊糊地坐上計程車時,她才反應過來,好像有哪兒不太對勁。
他又不是語言不通,不能問路人嗎?或者坐個計程車不就能回酒店?
她也是睡懵圈了,沒反應過來就急匆匆地出了門。
掏出手機,開啟前置,看著相機中的自己,嘴唇和眼睛都微腫,臉頰還有幾顆沒消掉的小紅點。
她嫌棄地皺起小臉,撇著嘴,啊!好醜。
等到了許篤琛定位的地方,溫榆下車,環顧四周。
那孤零零地站在老樹旁的一大隻,不是許篤琛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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