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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還是幾個年輕人,他們耳朵裡灌滿了王橋痛打牛老七等英勇故事,以及呂琪與王橋在在舊鄉的愛情故事,在他們心目中,王橋是虎背熊腰的大漢,豈知見面才發現王橋是文質彬彬的山南大學生。

李梅指著幾個年輕人道:“留在舊鄉的人都沒有出息,你們幾個學學蠻子,跳出舊鄉天地寬,留在舊鄉只能在小飯館吃豆花飯,喝高粱酒。”

酒至三巡,大家都有醉意。在大家盛情邀請之下,王橋將摩托車寄存在楊關媽媽的小店裡,跟隨眾人來到久違的舊鄉老院。

聊天喝啤酒,兩個小時後,他才告辭離開。

帶著酒意離開學校,走上場鎮公路,回過頭時,他腦中浮現出與在舊鄉的點點滴滴,憂傷和思念如大海一樣湧上心頭。

以前他和呂琪偶爾發現一個融洞,並承包了後山,以種花椒掩護那個能湧出黑魚的暗河。在這期間,與宿敵牛清德以及街上的流氓發生過多次打鬥。

最後一次打鬥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

“王橋所料不差,靜靜地等了一個多小時以後,屋外傳來了撲通撲通數聲。他料到是牛清德帶人來報復,束緊了皮帶和運動鞋鞋帶,提著水桶來到了大門前。

五條黑影中有三人滑倒在王橋有意製造的溼滑小道上,爬起來時,被摔得七葷八素,銳氣先失。來到了門前,其中一個人伸手就來摸鐵鎖。王橋早就等在門後,他將水桶提在手裡,朝著大門潑了出去,外面的人沒有料到門內會有一桶水潑過來,來不及躲閃,頓時被潑成了落湯雞。

舊鄉雖然在長江以南,寒冬臘月的溫度仍然在零下幾度,被淋成落湯雞的滋味著實不好受。牛清德霸蠻性子顯露無遺,站在門外,破口大罵:“王橋,你給老子開門,今天不弄死你,我不姓劉。”

牛老七最倒黴,剛上坡就摔了一跤,然後從頭到腳又被澆得溼透,冷風過後,牙齒不爭氣地打起抖來。

牛清德就如瘋狗一般,惡狠狠地道:“我們翻門進去,今天晚上一定要把王橋收拾了,否則我們老牛家還有什麼資格在舊鄉混。找兩個人翻門,我們拿石頭砸,打死了我負責。”

王橋頭腦異常清醒,當兩人翻上鐵門時,他意識到守不住門了,劈頭蓋臉地將水潑完,直接退回到屋內,直上二樓。

在上二樓時,他將二樓樓梯的電燈開啟。

牛清德爬過了鐵門後,一馬當先朝二樓樓梯衝了過去。

剛到樓梯口,一股瀑布一般的大水從天而降,五人一個也沒有躲過,當先的牛清德和牛老七更是從頭頂到襪子都被冷水打溼。

在樓頂,王橋站在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樓梯狹窄處,手裡提著一把鐵鍬,鐵鍬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寒光。他冷冷一笑,用鐵鍬猛拍牆壁,吼道:“誰敢上前來,打死了活該。”鐵鍬拍在牆壁上,發出震耳的響聲,牆上落下了很多粉末,隨風飄蕩。

牛清德是帶著一股怨氣而來,此時站在樓道上,看著王橋毫不退縮的神情,他明白,若硬往上衝,絕對會發生流血事件,這不是流鼻血的事件,而是斷手斷腳開腦袋的大事件。可若是這樣退走,他將在王橋和牛老七等人面前丟了大面子。

牛老七見勢不對,他拉著牛清德,道:“哥,到外面去,我說兩句。”猶豫中的牛清德藉機退了出去,北風吹過,他忍不住打了寒戰。

牛老七勸道:“哥,好人不跟瘋子鬥,今天弄不好要出大事。王橋就是一個瘋子,哥現在有家有業,生活過得逍遙自在,何必跟這個瘋子打鬥?”

牛清德打了一個噴嚏,道:“我就不信,在舊鄉治不了這個小崽子。”

牛老七跟著打了個噴嚏,勸道:“這個小崽子在舊鄉,我們還愁找不到教訓他的機會,現在大家的衣服都打溼了,再弄下去,全部要得病,趕緊回去,再拖下去小事變大事了。”

牛清德徹底清醒了過來,猛地打了一個噴嚏,道:“今天就便宜了他,我們退吧。”在離開之前,牛老七為了顯示他的地痞勁,跑到王橋屋裡砰砰亂砸一氣。

王橋原來的計劃是將牛清德逼走就完事,沒有料到牛老七居然砸東西,他火氣上衝,蠻勁大發,打定主意跟這群人不罷休。

牛老七將王橋的屋子砸了個稀巴爛,得意揚揚砸鐵鎖時,隱忍多時的王橋衝了出去,他是打定主意下狠手,就悶頭衝了出來。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叫,打人的人也不會亂喊亂叫,只聽得一聲悶響,一個混混的大腿被鐵鍬拍中,慘叫一聲,抱著腿在地上鬼哭狼嚎。

王橋一擊得手,迅速跑回到樓梯最窄處。他打人時倒拿著鐵鍬,實際上是用木棍打人,這一棍敲在對方的小腿骨上,硬碰硬,小腿不斷都要痛得脫層皮。

牛清德此時是騎虎難下,他深刻體會到王橋的難纏和兇狠。他帶著刀,站在樓梯下與王橋對峙,卻沒有再踏上樓梯的勇氣。這時,牛老七走過來,道:“哥,鎖砸開了。”牛清德道:“腿斷了沒有?”牛老七暗自慶幸:“還好,沒有斷。”牛清德狠狠地看了一眼王橋,雖然心有不甘,還是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走。”

王橋眼見牛清德退走,蠻勁發作,提著鐵鍬抄小路追了上去,埋伏到一個三岔路口。牛清德等人離開了羊背砣,他們的衣服全被淋溼,在冷風下牙齒髮抖身體發顫,小腿被砸中的那個混混走在中間,一瘸一拐,罵人時猶帶著哭腔。

第四人走過三岔路口以後,王橋從竹林中衝了出去,對準最後一位混混就是一棍打去,這一棍不是迎面打在小腿骨上,而是拍在小腿肚子上。被打中的混混號叫著撲倒在地上,等到其他人回過神來,王橋早就在黑夜的掩護下,不見了蹤影。

牛清德被弄得欲哭無淚,暗自叫苦,開始後悔今天晚上的行為。附近院子的看家狗聽到響動,狂叫起來,狗叫聲如星星之火迅速蔓延,沿途院子裡的狗都跟著叫了起來,還有一條狗叫得如狼嚎。

五個人渾身凍得發僵,狼狽不堪往回撤,此時他們最大的願望就是趕緊回到鎮上,換上乾衣服,至於報仇,那是以後的事了。

王橋沒有罷手,他如野狼一樣緊緊跟著五個侵略者。在一條長田坎處,他再一次抄近路趕到了五人前方。

王橋以百米賽的速度衝了出去,對著最後一人猛地一推,然後轉身就跑。撲通一聲響,牛老七摔進了冬水田裡。跑了一段,王橋一頭鑽進附近的林子,沿著小道又爬上一處小土坡。站在小土坡上,他看見了落水之人從冬水田裡爬了起來。這是他能實施的最後一次襲擊,再往前走,就到舊鄉場鎮邊緣了。

牛老七渾身溼淋淋地從水田裡爬了起來,滿身是泥,長吁短嘆地對著牛清德道:“哥,這人已經瘋了,以後我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要不要得?”牛清德轉過身,望著黑暗處,狠狠地跺了跺腳,一言未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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