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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侯大利和田甜成為搭檔</h3>

朱林在分組時動了一番腦筋。葛向東和樊勇明顯長的有猴子屁股,讓他們長時間研究卷宗是強人所難,索性將他們分在一組,重點做丁麗案調查工作。侯大利年齡雖然小,卻比葛、樊沉穩,與法醫田甜搭檔挺合適,重點調查蔣昌盛案和王濤案。

上班以後,葛向東和樊勇到刑警老樓轉了一圈,到朱林辦公室談丁麗案。

侯大利和田甜在檔案室前室看投影。

五個未破命案依照時間順序出現在幕布上,與相片相比,投影儀出現的人像更接近真人,視覺效果好得讓侯大利不忍直視。幾條生命以如此慘烈的方式結束,逝者父母、子女的世界觀必然坍塌,人生將失去意義和方向。楊帆之死讓侯大利心靈受重創,過早思考“生與死”這個大問題,對逝者父母、子女、愛人的心境感同身受。

侯大利思維不斷髮散,如一束束射向黑暗天空的探照燈光線,照亮了光束附近的夜空。多數天空仍然被黑暗籠罩,隱藏著破解案情的謎底。在他心目中,有六個案子需要偵破,思考時必然要將楊帆案與其他五案進行比較。很遺憾的是“五加一”案是一團亂麻,真相猶如隱藏在黑洞深處。

田甜水杯上印有骷髏頭圖案,顯示出不同於尋常女子的審美情趣。播放丁麗案時,她沒有發表意見,不時喝一口咖啡。

播放蔣昌盛案件時,她叫停投影儀,指著受害者頭部特寫,道:“顱骨受傷位置接近頭頂,傷口偏右側。從傷口的位置、形狀來判斷,行兇者很大可能性是左撇子。如果其他幾個案子皆不是左撇子,那麼蔣昌盛案件在現有證據條件下不能與其他案件串並。”

侯大利道:“支隊長恰恰判斷蔣昌盛案和王濤案最有可能是一個兇手所為。我相信老刑警的直覺,這是無數案子錘鍊出來的。”

田甜道:“迷信。”

侯大利道:“不是迷信。對於這種積案,我覺得一定要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田甜道:“既然大膽假設,小心求證,憑直覺,你認為五個案子中有哪些可能串併案?”

侯大利道:“蔣昌盛案、王濤案和趙冰如案,這三個案子裡兇手都喜歡使用武力,手法相當利索。”

田甜道:“若真是連環殺人案,市局壓力就比現在大十倍。若沒有鐵證,市局肯定會傾向於不併案。”

老薑穿著手工布鞋,輕手輕腳地來到檔案前室,站在兩人背後看投影。侯大利和田甜集中精力看投影,不時辯論一番,沒有注意老薑局長來到身後。

老薑輕輕咳嗽兩聲,吸引了兩個小年輕兒的注意力,道:“你們太小看局領導的境界了,不管是老朱、我、劉局還是關局,都以破案為第一要務。若是真能確定連環殺人案,大家都會高興,畢竟又往下走了一步。到了這個時候,每走一步都很艱難。”

田甜道:“我和侯大利觀點不一樣。後三個案子都是女性,我覺得不會是偶然。社會上很多傳言,傳得最多的就是有變態殺人專門找落單的女性。”

老薑搖頭,道:“我雖然退了休,但是一直在刑警支隊做顧問,參加了幾個案子的偵破工作。在開分析會時,我反對將章紅和趙冰如併案,理由全部來自屍檢,章紅頸前部皮下出血,喉部及氣管周圍也有出血,為扼頸窒息死亡。據經驗,一般情況下,往往還伴有喉軟骨和舌骨骨折。但是章紅沒有出現喉軟骨和舌骨骨折現象,說明兇手很有耐心,力量也不會太猛,從章紅體內還檢出了安眠藥,說明兇手小心,甚至還有些變態,似乎挺欣賞殺人的過程。但是,趙冰如案與章紅案有明顯區別,此案兇手力量足,下手狠,一刀就切開了受害者喉嚨,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從這點來推斷,這是兩個不同性格的兇手。”

“確實如此。”田甜本身就是法醫,接受了老局長的推斷。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既要細緻,又不能鑽牛角尖。很多案子看似離奇,等破案時才會發現其實很簡單,都在常識之內。最難的是從謎團一樣的線索中找到平凡的真相。”老薑又道,“田甜,問你點事。”

田甜知道姜局長要問什麼,心情從案件轉到家裡煩心事上,瞬間低落。老薑在走道上停下腳步,問道:“你爸怎麼樣?聽說在裡面出了點事。”

田甜眼睛有些霧水,講了父親在監獄生病的事。

老薑臉上分佈了十幾個老年斑,比同齡退休人員更顯老,聽了田甜的話,道:“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唉,你下次去看望你爸的時候,代我問聲好。有什麼事給我說一聲,我在監獄還有幾個老朋友。”

老薑和田甜的爸爸是前後期的警校生,同在刑警隊工作過。後來老薑做了市局副局長,田甜爸爸成了大律師,是他們那幾屆警校生中發展最好的。誰知田甜爸爸在退休年齡出事,奮鬥一生全部歸零,這令老薑很是傷感。

田甜心情低落,不再到檔案室。

侯大利繼續重複播放卷宗,努力尋找五個命案中隱藏的資訊。

重案大隊為了偵破這幾個案子,曾經掘地三尺,至今未有突破,說明案件本身有其特殊性。僅僅看一看卷宗就能破案,那是白日做夢。

侯大利深知此點,仍然反覆播放卷宗。刑偵是科學,從某種程度上又是一門藝術,資深刑警指揮員的直覺絕對不能忽視。既然朱林和老薑都認為五個案件中應該藏有連環殺人案,那麼自己掘卷宗三尺,如果運氣好,或許能找出深埋其中的關鍵點。

連續看了三天投影儀,沒有任何突破。

第三天中午,侯大利頭昏眼花、心浮氣躁,咬牙關掉投影儀,出去散心。他來到專案組以後幾乎沒有回家,今天走出辦公室,坐在越野車裡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回省城看一看父母。

“稀客呀,兒子居然主動回家,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鬍子也不刮,頭髮亂糟糟,你在專案組如果太累,乾脆辭職。家裡這麼多工廠,你挑一個去當老總。”李永梅看見兒子挺高興,忍不住又嗔怪。嗔怪以後,又覺得兒子瘦得不成樣,心疼得緊。

侯大利摸著硬硬的短鬍鬚,道:“沒事,洗個澡就容光煥發了。”

侯家有單獨一個大院子,每個家庭成員都有獨幢小樓,總體佈局與六號大院頗為相似。李永梅習慣世安廠宿舍格局,覺得讓兒子單獨住一幢小樓是不可忍受之事,寧願讓兒子的小樓空著,也要讓兒子住在主樓裡。主樓三層,兒子住在二層右側臥室。臥室裡有裝修豪華的衛生間,圓形浴盆靠窗設立,躺在浴室裡可以伸手碰到窗外的香樟樹葉。

侯大利從來沒有使用過圓形浴盆,想起圓形浴盆裡面水波盪漾,大腦就會暈眩。他喜歡用旁邊的淋浴,閉著眼接受從天而降的熱水,聽窗外麻雀嘰嘰喳喳的吵鬧聲,總能暫時讓大腦完全空白,什麼都不想。

李永梅想起了寧凌,躲到房間給夏曉宇打電話。夏曉宇恰巧帶著寧凌在國龍集團總部開會,接到電話後,放下手中活,直奔侯家。

洗浴之後,侯大利刮乾淨鬍鬚,換上寬鬆套衫,來到一樓主客廳。主客廳除了母親之外,還有夏曉宇和助理寧凌。

李永梅興高采烈地道:“兒子,陪老媽打麻將!”

侯大利平時難得陪父母,雖然對打麻將興趣不大,還是答應了母親的請求。

四人聚在一起打了幾小時麻將,凌晨一點才結束。在李永梅的熱情挽留下,寧凌住在別墅二樓東側客房。

寧凌相貌氣質皆佳,談吐文雅風趣,神情還與楊帆有幾分相似。最後一點對侯大利極有殺傷力,他在打麻將時便與寧凌聊得不錯。

李永梅洗漱上床後,給夏曉宇打通電話:“你覺得寧凌和大利能成嗎?”

夏曉宇道:“嫂子,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慢來,創造機會讓兩人接觸。大利荷爾蒙呼呼往外冒,寧凌又是一等一的大美女,遲早會擦出火花。”

打完電話,李永梅到樓下兒子房間,兒子房門緊鎖,裡面沒有聲音。她轉身又到寧凌所住的客房,客房房門虛掩,裡面傳來輕聲哼唱聲,歌聲婉轉悠揚,纏綿悱惻。

二樓主臥,侯大利陷入夢鄉。夢中最初是卷宗,隨後楊帆出現在夢境。楊帆騎腳踏車的身影與幾個受害者相片混雜在一起,構成一幅殘酷畫面。這幅畫面出現以後,侯大利咬緊牙齒,不停磨牙。磨牙的咔咔聲在黑暗房間中打轉,撞到牆上四處反彈。

早晨起床,侯國龍、侯大利、李永梅、夏曉宇和寧凌一起吃早餐。寧凌頭髮蓬鬆,隨便紮了根頭繩,肌膚如雪,吹彈可破,清純如鄰家小妹。她主動給侯家長輩端來了牛奶,還給侯大利拿了些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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