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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假扮夫妻的日子</h3>

省廳與山南師大進行了對接。校方很重視此事,成立了以分管副校長為組長的領導小組,採取外鬆內緊的策略,全力配合警方行動。

警方保護組由十五人組成,除了經驗豐富的老刑警,還有技偵小組和狙擊小組。

會議結束以後,田甜和侯大利前往山南師範大學。車開進教師樓車庫,從車庫所在電梯直接進入吳莉莉所在的十七樓。

吳莉莉身高一米七以上,和田甜幾乎一樣高。兩人身材接近,髮型也都差不多。吳莉莉為田甜準備了平光眼鏡和耳環,還有常戴的圍巾。

另一間屋,侯大利換上吳莉莉丈夫常穿的衣服。

侯大利和田甜換上對方衣服後來到客廳。

吳莉莉不停打量侯大利,遲疑了一下,道:“你是侯大利?”

侯大利道:“那天出事時,我也在現場。你怎麼認識我?”

“你太有名了。當時你進校時,我們高三女生都來看誰是國龍集團太子。出事那天,當時我從補習班出來,恰巧就遇到殺人案。我還記得是你最先衝過去,還有其他同學也衝過去幫助,我印象特別深刻。真沒有想到死者哥哥不僅沒有感恩之心,反而遷怒於無關之人。”

若不是有個兇殘殺手在外覬覦,性格外向的吳莉莉肯定會開開玩笑,如今在膽戰心驚中提起當年事情,仍然覺得兇手不可理喻。

吳莉莉取了筆記本,寫下自己的作息時間和生活細節,包括散步的時間地點、最習慣去的餐廳等等。寫完之後,吳莉莉將筆拋在桌上,道:“我是懦夫,是逃兵,田警官年紀比我還要小吧,卻要幫我承擔這個風險。”

田甜道:“這是我們的職責,就如當年你在部隊保家衛國一樣。而且這次有保護組隨時監控,不會有什麼危險。”

吳莉莉退出現場之時,與田甜緊緊擁抱。她與侯大利握手之後,道:“拜託你,保護好田甜。家裡東西隨便用,一點都不要客氣。”

吳莉莉和丈夫退出自己的家,保護組進入各自崗位。

侯大利腰間帶槍,緊鎖房門,在屋裡轉來轉去,尋找可能被攻擊的薄弱點。當初陳雷被燃燒瓶攻擊,顯示出石秋陽既有想象力,又有現實攻擊力。侯大利絕對不允許自己有絲毫馬虎,給石秋陽可乘之機。

田甜一言不發地跟在侯大利身後。

檢查完房間,侯大利泡了一壺茶,與田甜在客廳慢條斯理地消磨時光。

侯大利道:“技偵抓不到石秋陽任何痕跡,我估計他採取最笨的一招,放棄銀行卡、手機、網路等現代化產品。這將導致另一個問題,他如何定位?我們不要神化石秋陽,無論他如何兇悍,終究是一個凡人。”

聊天時,侯大利選擇了正對窗戶的位置,只要有人在窗邊出現,他可以第一時間發現並拔槍。對付石秋陽這種悍人,他壓根沒有想到徒手搏擊,警察就應該用最強大的手段制伏對方。

田甜道:“石秋陽生了女兒以後就放棄作案,女兒重病以後,他再次作案。女兒重病是第二次作案的爆發點。石秋陽在殺害王濤時,吳莉莉已經到了部隊,這也就意味著他根本沒有吳莉莉在師範大學時的資料。石秋陽不借助他人幫助,很難查到吳莉莉現在的情況,有可能,我們全部判斷錯誤。”

田甜所有的衣服都是冷色調,吳莉莉大多數衣服都是暖色調,換了衣服的田甜比在刑警老樓要溫柔許多,甚至連臉部線條都變得柔和起來。

侯大利搖頭,道:“石秋陽的經歷決定他會想盡辦法找到吳莉莉的材料。他肯定要來,時間不會拖得太長。”

田甜道:“如果不來,怎麼辦?”

“警察不是萬能的,總有破不了的案子,總會留下遺憾。石秋陽實在不來,至少我們安全了。”侯大利想起了師父李超,道,“一方面,我希望他來。李超是我師父,我是真心認他當師父,而不是那種單位安排的師父。師父是耙耳朵,之所以耳朵耙,是因為愛家人,總覺得當刑警沒有照顧到家,賺錢也不多,心有愧疚。我原本想幫他一把,又怕傷他自尊心。現在很後悔,當時就應該幫一把。到現在,我只要想起他,怕老婆的樣子還是在我腦海裡面很鮮活。刑警是人,不是執法機器,我想為他復仇。所以見到石秋陽,不管是出於安全還是感情,我都會毫不留情,能當場擊斃是最好的。”

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談論話題集中在案件上。此刻兇手就如窗外的妖怪一樣時刻威脅生命,侯大利和田甜就不再談論案件,而是天南海北地聊天。吃過晚飯,按照現場指揮提出的要求,侯大利和田甜在大學後山散步。這是吳莉莉夫妻晚飯後經常行走的路線,稍偏僻,學生不多,利於保護組設伏。

冬季校園稍顯蕭瑟,散步的人大多是情侶。侯大利和田甜皆是年輕人,很快融入大學校園裡。兩人剛走上小道,耳機裡傳來了朱林聲音,道:“你們要親熱一些,吳莉莉是新婚,兩人走在一起要牽手,最起碼肩膀碰肩膀。你們兩人這種走法,就是同事在一起散步。”

侯大利答應了一句,轉頭問田甜,道:“你來挽我的胳膊,儘量鬆一些,隨時能抽出來。”

田甜用右手輕輕挽住侯大利的胳膊,若是遇到緊急情況,能迅速從其胳膊裡抽出來,在右腰處取下手槍。

石秋陽如妖怪一般,隨時都可能從陰暗角落跳出來,因此,兩人身體都稍有些僵硬。

朱林又提醒,道:“你們臉上肌肉別繃著,笑一笑,哎,這樣就對了。”

侯大利和田甜挽手上山,來到山頂小操場,站在操場邊俯視校園。

朱林又道:“到了山頂,別傻站著,自然點。我們的人控制了上山的兩條道,石秋陽露面就跑不了了。”

侯大利和田甜是假扮夫妻,可是這樣親親熱熱挽著手還真讓兩人都有些微妙的心理變化。聽到朱林提醒,田甜才從侯大利胳膊裡抽出手,不停地揉胳膊,道:“唉,剛才幾乎是懸在空中,胳膊太累了。”

侯大利道:“誰叫你把手懸在半空中,輕輕搭住我的胳膊?”

兩人在山頂彎腰伸腿,活動了一番。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校園逐漸沉浸在越來越濃的夜色之中。兩人沿小道下山,燈光漸次開啟,青年男女比剛才更多,成雙成對地享受校園夜色。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還有兩個年輕刑警攜帶著武器,正在經受生與死的考驗。

田甜挽著侯大利胳膊,道:“我想起了一句很矯情的話,正確的說法是以前覺得很矯情,現在倒覺得很貼切。”

侯大利道:“我知道你想說哪一句話,我也想到了。”

“你想的是哪一句?”田甜沒有刻意懸起手臂,很輕柔地挽住侯大利胳膊,果然不累了。

侯大利脫口而出:“哪有什麼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替你負重前行。”

田甜笑了笑道:“另外還有一句,我真羨慕大學生無憂無慮的日子。”

侯大利道:“你別老氣橫秋了,雖然你算是學姐,可是畢業也沒幾年。”

田甜道:“有些事情發生後,人生就必然改變,再也回不去以前的日子了。”

田甜這句話指的是大學畢業,侯大利卻想到了楊帆之死。他的人生就被楊帆之死徹底改變了。死亡這事形成了一道透明幕牆,明明看得到過去,卻永遠與過去阻隔,將人生硬生生切成兩半。

“可以回家了。”在遠處監控的朱林發出通知。

侯大利和田甜在學校麵包店買了些牛奶和麵包,慢慢走回小區,進入電梯。電梯門緩緩開啟,裡面空無一人,侯大利沒有放鬆警惕,仍然把手放在槍邊。

進屋,開啟燈,侯大利和田甜在門口取出佩槍,上膛,雙手緊握。兩人依次搜尋了所有房間,確認安全以後,這才收槍。

手槍如戰馬,必須親密接觸,建立感情,在關鍵時刻才能救命。刑警訓練機會少,開槍更少,若沒有提前訓練,作為法醫的田甜十有八九會忘記如何開槍。在這特殊時刻,兩人都挺佩服朱林的先見之明。

入睡前,田甜在衛生間洗澡,侯大利守在客廳。吳莉莉的房間是婚房,新婚夫妻為了增加情趣,衛生間用了半透明玻璃門,坐在客廳能看到衛生間裡面的朦朧身影。當水聲響起時,侯大利飛快地朝著衛生間看了一眼,身體裡的血脈開始加速流動。這是生物本性,非理智慧夠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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