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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畔紅了臉,連脖子都一齊滾燙起來,事情、情事不過一個顛倒,裡頭深意卻大不一樣。

轉頭看看外面,好在沒有女使在附近,要不然可叫人笑話死了。其實她也喜歡偶爾的溫存,白天的距離感到了晚間便淡化了,白天他是公爺,晚上他就變成了郎君。

她壓低了嗓門問:“公爺想怎麼談?”彷彿一個老道的高手,說完連自己都驚呆了。

他愣了一下,驚喜地挑起了眉毛,“夫人喜歡怎麼談,咱們就怎麼談。”

她說好,“先去洗澡。”

這時候就算是洗澡也充滿了詩情畫意,他想了想道:“一起去麼?”

她害臊,說不了,然而好像低估了男人的決心,他回頭朝外忘了一眼,說:“天好黑啊,我一個人在盥室,有些害怕。”

雲畔險些笑出來,“害怕?”可是轉念想想也對,自己沐浴的時候一向有女使陪著,他是男人家,洗澡的時候有人站在一旁看著,好像確實有點奇怪。於是她好心地說,“那我就陪你一塊兒去吧。”

喚綠檀取他換洗的絹衣來,在女使們會心的注視下走進盥室,裡頭的大浴桶裡已經注滿了熱水,蒸得滿室雲霧暾暾。她替他解了罩衣,脫下中單,燈燭下頭一次看他精著上身站在那裡,那樣勻稱的身條,不顯得過於雄壯,也沒有脆弱之感,一切都剛好。

雲畔催促:“快些下水,別凍著了。”

他卻不挪步子,伸手解她的衣帶,“你我是夫妻,可以共浴。”

這麼大膽的舉動,真有些嚇著她了。雲畔不住避讓,“這樣不大好……噯,真不好。”

他望了她一眼,“有什麼不好?兩個人一起洗了,就不必讓她們再換一回水,這樣省時省力,是夫人對下人的體恤。”

雲畔呆在那裡,甚至仔細想了想他的話,發現居然很有道理。

但讓他脫衣是不好意思的,女人又不是男人。便推了他一下,“你先進去,我自己來。”

結果她所謂的自己來,就是穿著中衣下水。

兩個人在桶內對坐著,第一次這樣新奇的嘗試,對望一眼,都有點不好意思。

雲畔掬了一捧水,澆在他胸口上,“我把那個女使打發了,你覺得我小心眼麼?”

他也禮尚往來,掬了一捧水澆在她胸口,“我覺得夫人處置得極好,咱們這種處境,不能心存僥倖。”

雲畔垂眼看了看,素紗的中衣被水浸透了,貼在皮肉上,對面的人目光流轉,然後微笑著,舔了下唇。

雲畔無言以對,發現這人總是有這樣的能力,明明心懷不軌,但看上去好像又很坦蕩,自己一扭捏,反倒是自己想多了。

既然如此,就要故作磊落,她抿了抿鬢邊的發,“那日……你也察覺了吧?”

他點了點頭,“我以為是你。”

雲畔嘖嘖,“我倒沒有其他想法,就是擔心她被人買通了,要對你不利。碰巧我回來得及時,沒有讓她得逞,所以我得趕在她下次動手前把她攆出去,以絕後患。”

啊,真是有理有據,令人無比信服,既顧全了他的體面,也彰顯了自己高瞻遠矚的手段。

他說好,“很好,有夫人這樣步步替我打算,我覺得身後有了依靠,再也不是孤軍奮戰了。”邊說邊扯開她的交領,露出玲瓏的肩頭,“我替夫人洗一洗吧。”

那脆弱靈巧的圓弧頂在自己掌心,他輕撫著,沉吟了下問:“那日你去舒國公府,見著向序了吧?”

雲畔嗯了聲,“我看他舌戰何嘯的父母,文人吵架到底欠缺火候,沒有姨母脫鞋砸那一下解恨。”

那是自然,講理的剋制,哪裡及不講理的外放痛快。可他關心的不是何家人怎麼樣,他只關心他們有沒有獨處,可曾說過些什麼。

她的中衣在他的不懈努力下,終於全溼透了,底下一切半遮半掩,美得攝魂。他含蓄地審視了一眼,“後來向序和你說起為什麼退婚了麼?”

雲畔不察,據實說:“他公務繁忙,沒顧得上念姿,念姿覺得自己受了冷落,便提出退婚了。”

他聽後不過一哂,“一個男人只要有心,就算百忙之中也能抽出時間來。如果女人覺得自己不受重視,那就不要懷疑,也不必想方設法為男人開脫,他是真的不關心你。”

所以果然還是男人最瞭解男人啊,向序對這門婚事的態度太模糊,那麼念姿沒有嫁給他,也許是件好事。

不過這樣醉人的情景下,再去談論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事,好像有些不合時宜。他溫和地提醒:“夫人的衣裳都溼了,還是脫了吧。我是你最親近的人,在我跟前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想想也是,時間耽擱太久,只怕水要涼了,夫妻都做了幾個月,衣服有什麼脫不得的。

只是還有些放不開,拿手遮擋了一下,臥雪的玉露團,引得他心猿意馬。

可正人君子,不能在夫人面前失了體統,他忽然很懷念小時候,喃喃說:“以前雍王府上有個很大的荷池,一到夏日,我和三位哥哥就在蓮池裡消夏。那時年少,沒有勾心鬥角,也沒人預知官家會無後,我們兄弟吵鬧在一處,每日心無芥蒂,那時候很是快活。”說罷單純地問雲畔,“夫人有沒有摸過藕?”

雲畔說沒有,“我是女孩子,怎麼能下河呢。不過府中還鄉的婆子,每年會送剛出水的蓮藕來府裡,還有馬蹄呀,菱角……”

可她還沒說完,便被他拉過來,藉著浮力坐到了他腿上。

溫熱的水下,他纖長的指尖在她臂膀上游移,找見她的手牽引過來,然後玄妙高深地望住她,“現在呢?”

雲畔赧然偎在他肩頭,輕聲抱怨著,“我還以為公爺是正人君子……”

夫妻間的一點小情趣,和是不是正人君子沒有關係。

玉雪竅玲瓏,紛披綠映紅。生生無限意,只在掌心中。

暈染著水汽的臉上,已經分不清是汗還是水了,就在這桶內糾纏著,載浮載沉,別有一種平時不能體會的奇異感覺。

水面泛起巨大的漣漪,狂狼滔天時將地上的蓮花磚都打溼了,順著磚縫一路向前延展,延展到門前去。

雲畔暈眩如墜雲霧,有時候睜開眼望一望他,他的眉眼間有饜足的神情,彼此視線相撞,他輕喘著說:“你瞧,果然方便。”

她羞澀地閉上眼,不去想那許多了,就這樣吧,跟著他的引領,去探一探未知的法門,似乎也別樣有趣。

***

上京的雪,下得很早,往常立冬之前便已經有雪沫子飄飛了,今年延捱到立冬之後,才正式下了頭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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