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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菜沒資格動手,整隻的羊,整頭豬都被抬走,這需要皇家御廚親自收拾,即使不好吃,也不會要求別人動手,白覃能做的只有副菜,培育出來的土豆就別想了,那東西白覃自己都沒捨得吃上一個,紅燒牛腩好像也不錯,豬腳滷上一盆,吃不完帶走回家吃,新禾的麵攤成死麵餅,大鍋裡蒸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幾十個雞蛋煮熟混著蒜泥,一把鹽撒上去,小餅上抹上一些塞給二毛,吃的二毛再也無心做飯,無論在幹什麼都會瞅上幾眼,白覃索性讓他倆停下來,把餅子端了出來,三人拿著餅子蘸雞蛋蒜吃了起來,後來小王爺來了,於是四個人圍著吃的直哼哼,死麵的餅子當飽了吃,驢子也不敢這麼幹,喝點山楂水消消食才能繼續幹活。

忙活了整整半天,最後連個露臉的機會也沒撈到,一大批官員從中午喝到日落,也不怕得結石。各個官員帶來露臉的子侄輩們也是無所事事地在花園裡小酌起來,有好事者提議以詩會友,小王爺為主人,只能當裁判,白覃回想小王爺的那幾兩油水,實在不看好他,讓他作幾打油詩還可以,當裁判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到時候只能來幾句客氣話大家吃好喝好作好,那就丟人丟大了,好在有人請來了郡主和一群各府佳麗做品鑑,小王爺才一臉驚嚇的走出來,一屁股坐在白覃旁邊,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才密密麻麻的冒了出來。

“這些混賬,平日裡見不到人,全躲在家中苦讀,現在終於有機會一展才學,那也不用拉我墊背啊”

“不拉你拉誰,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最主要的還是位小王爺,踩著你就能直達天聽,到時候最多讓他們老子到府上賠罪,太划算了!出去的人無論到了哪裡都知道是你老子這邊的人,你老子也有面子,簡直兩全其美。”

“哎,是啊,可是小爺我不要面子的嗎?先生,請幫我一次。”小王爺瞪著兩個眼睛看著白覃,一臉的渴望。

“你最近都在做什麼?”

“除了監工就是種田啊,還能做什麼?”

“種田怎麼樣?有什麼心得沒有。”

“沒有,就知道很髒很累,尤其是給你培育營養土,簡直喪盡天良!”

“哎,看樣火候還沒到,還得加點量,這樣吧,以前種地時偶得一憫農,你將就拿去用,說是你種地偶得的也沒關係,你可聽仔細了,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小王爺歡天喜地的去了,過來的時候就沒報什麼希望,他從沒見過白覃讀書,也沒見過白覃做什麼詩,只是來尋個安慰,沒想到先生居然真的就做了一,一看就是田間地頭的一寫實詩,沒有詞藻堆疊,卻讓人一聽就立刻有了畫面,確是一好詩。

到了酒桌上,眾人正在品評刺史家凌公子的一詩:

吱吱芷草背,

嚶嚶結佩前。

坦坦君前路,

空空索惠蘭。

眾人無不拍手稱讚,凌公子以少年屈原自喻,說要像屈大夫一樣披著江蘺芷草製造的披甲,胸前佩戴者秋蘭草結成的配飾,一直戰鬥到再無敵人出現,便孤身一人前去尋找我的另一半。相必這詩會贏得眾姑娘的一致好評,果不其然,前面水榭亭裡傳來訊息,凌公子的詩暫居榜,如若後面再無佳作便以此詩獻給正廳正在飲宴諸公略增小趣。

小侯爺撇了撇嘴,刷刷刷幾筆把憫農詩默寫了出來遞給旁邊的辭令官,對旁邊的眾人看也不看便出了亭子,一群只知道鑽故紙堆的蠢貨,想要追求我姐,卻把小舅子晾在一邊是何道理?

來到前廳尋了個空位坐下,對老爹的舞蹈不敢置評,李大將軍也是個秒人,抄起一壺酒仰頭就灌,嘶吼著就跳了進去,旁邊給王爺伴舞的憐人立刻便退了下去跪坐在一旁,兩人像猩猩一樣挎著腿對視著,一會東邊望望,一會西邊看看,踢起的腳還沒到眉毛便落了下去,沒有一點的觀賞性,眾位看客也是卯足了勁的稱讚,絲毫不比那位稱讚小王爺的馬屁冠軍弱,其中以凌刺史最是誇張,堂堂一省部級大員居然恬不知恥的隨著兩人的舞姿跳躍,王爺一抬腿,他便轟然叫好,自己也有樣學樣,差點踢到旁邊太守的額頭,李將軍一個跳躍,他便雙手鼓掌稱讚,同時口中嗚嗚丫丫的幫著使勁,若不是前面有餐桌擋住,他一定會來個三級跳。

小王爺對這些人的德行顯然見怪不怪,只顧眼下美食,滷好的豬蹄居然沒人吃,附近的全部搜刮過來拿在手裡啃。一曲舞閉,早有等候多時的侍者上前擦汗整理衣服,主人和客人已經共舞一曲,酒宴也就到達了高潮,烤好的整隻羊,整頭乳豬被抬了進來,王爺先一步拿起一把銀刀擲到了豬頭之上,李將軍只能把手裡的銀刀擲到了羊頭之上,兩位如花似玉的廚娘登場,雪白的玉足踩在地板上留下點點溼痕,裸露的半丘隨著舞姿肆意變化著形狀,單薄的青衣更是讓人增加了想象的空間,待兩人舞到豬羊面前紛紛停下,雙手拔掉銀刀,刀刃向裡對著四方行蹲禮,豬頭額頭上最好的一塊肉被割了下來端到李將軍面前,羊頭上肉少,廚娘手持銀刀在羊頭上轉了一圈,把割下來的肉給了王爺,兩人分食完畢廚娘才開始分割剩下的肉分給眾人。

這玩意好看不好吃,吃豬肉完全是在吃豬油,李將軍每咬一口都有油脂流出,看的讓人反胃,羊肉更是難以下嚥,沒有去味的羊肉隔著老遠便能聞到,小王爺婉拒了送餐的廚娘,打算繼續啃豬蹄。有管家上前稟報說花園裡眾公子有佳作獻上,王爺閱罷便命人傳給了李將軍,一雙眼睛若有若無的朝小王爺這邊掃來,待刺史閱閉便當堂唸了出來。

吱吱芷草背,

嚶嚶結佩前。

坦坦君前路,

空空索惠蘭。

凌刺史含笑唸完便向王爺告罪:

“犬子無知,請王爺賜罪。”

“哈哈哈,即已無知,何罪之有。不過詩做的卻也不錯。李將軍以為如何?”王爺哈哈大笑中絲毫不給刺史面子,你說無知那就無知好了。

凌刺史面色緊,皮笑肉不笑的尷尬的坐了下來。

“哈哈哈,老夫一介武夫,哪裡會品鑑什麼詩歌,只是如果老夫軍前有如此浪蕩子當一刀砍之。”李將軍更是落井下石,一句話便殺了一人。

“將軍威武,不愧我大周名將,陛下以國公賜之尚不能犒其勞,相必回京後必有封賞降下,本王在此為國公賀。”說完便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眾人皆舉酒同賀。

“剛才花園裡又有佳作送來,本王看罷覺得另有蹊蹺,所以一直按住沒。正好犬子在此,就讓他來當眾朗誦一遍。”

小王爺正在啃豬蹄,聽到這裡不由得暗暗叫糟,硬著頭皮來到階前把憫農背誦了一遍。

“聽蘭蘭說,這詩是你所作?”

“稟父王,這詩並非兒臣所作,兒臣只是看不慣前面的所謂脂粉佳作,拿了先生的感悟充當了門面,請父王恕罪。”小王爺第一時間交代了問題。

“哦,這麼說此憫農是白先生所作?”王爺繼續問道。

“稟父王,確實白先生所作。”

“還算你有長進,近日跟隨先生都做了什麼?”王爺聲音也變得隨意了很多。

“稟父王,近日孩兒隨先生學習種田,培育良種,建造學院……”小王爺簡直太興奮了,抄襲別人詩歌被逮個正著,沒被訓斥不說,還說他有長進,太令人振奮了。

“嗯,很好,切記要認真學習,不可有所怠慢。”

“是,父王,孩兒定當謹記!”說完便退了回去。

“王爺,如此賢者何不請上宴席,讓我等一同見識一下。”太守站了起來建議道。剛才刺史的行為讓他很難堪,腳都沒過了他的頭頂,能讓刺史更難堪一下,他樂意至極。

“呵呵呵,本王也有此意,來人,請白先生前來。”

小王爺聞言便偷偷溜了出去,他怕別人請不來,如此露頭的機會可是千載難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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