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二百七十六章 一一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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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在面對森羅空間中心區域，左風和殷無流兩人的“待遇”，可謂天差地別。

殷無流在搞不清楚狀況，毫無警覺之下朝著那片區域靠近過去。而左風卻是還未進入，就已經率先做好了準備，不論是心理上或是行動上。

雖然左風只是大致推測，幻空在這方面卻有著準確的判斷。因此幻空在考教過左風后，直接將所需要的陣法，以訊念傳遞給了左風。

眼下沒有太多的時間，讓左風去慢慢研究一套，適合應對森羅空間中心區域的陣法。至於陣法究竟效果如何，面對下方的環境，又能夠揮出怎樣的效果，這些都需要左風在面對問題時一一加以驗證。

左風一邊刻畫凝聚陣法，一邊不急不緩的向下飛馳，那度算不上緩慢，可也絕對算不上有多快。

只是在左風剛剛凝聚完成後，也就過去不到半息的時間，下方中心區域內的吸扯之力，就猛的將左風給拉了過去。

面對那巨大的拉扯之力，左風不僅沒有絲毫反抗，反而就那樣順著拉扯力量，直接衝入了進去。

當時面對這種情況的殷無流，滿心的恐懼，還帶著一絲絕望，不顧一切拼命想要逃離。可是對抗的結果，不僅未能改變處境，反而讓他那段過程中消耗不小。

左風卻是恰恰相反，整個意識形成的虛影，眼看著就要撞上“水泡”陣法的時候，意識內的陣法驟然向外擴散開。

就在彼此差不多三丈左右的距離時，那陣法最外圍突然扭曲，左風的意識也陡然間放緩了度。

沒有碰撞釋放的衝擊，沒有對意識造成任何傷害，同樣沒有對那“水泡”造成影響。陣法在扭曲變形的同時，左風整個人就已經，直接朝著旁邊“滑”開，繼續向著中心區域內部飛去。

本來幻空還擔心，左風剛剛凝聚出來的陣法，還沒有適應好，這樣突然衝入進去，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彼此再生碰撞，恐怕會有危險。

然而當左風催動陣法的一刻，幻空那懸著的心，就已經放下了。以他的眼光和水平，就只是看到這一點點的情況，就已經明白左風對陣法的初步掌握，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

因此幻空只需要在旁準備著，而不需要真的做些什麼，將後續行動都交給左風便可以了。

此時別說是殷無流，就是王小魚看到左風行動的一幕，都必然會被震驚到。因為左風如今衝入到了，中心區域之內，度竟然不僅沒有放緩，反而還像之前在外部區域那樣，依舊保持著高飛馳的狀態。

只不過那種前行的軌跡，看上去十分的特別。因為幻空並非是以直線前行，也不算是曲線前行，而是以一段段的直線，以及一段段的曲線方式向前飛行。

每當左風遭遇“水泡”空間的時候，他不僅不會有所停頓，反而還會在“滑”開的過程中，以一種曲線的軌跡驟然加。

反而是在之後一段的直線中，左風才會稍微減。這樣一來左風在前行的過程中，等於是在不斷被動的加向前。

透過這種方式前行，左風的度不僅沒有半點放緩，結果還會不斷的加著前進。

之前殷無流的模樣，就像是一名溺水者，在不斷的掙扎求生。反觀現在的左風，就像是個弄潮兒，於驚濤駭浪當中好似閒庭信步一般。

另外透過這種方式前行，對於左風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他可以在前行的過程中，不斷的對“接觸”到的“水泡”空間進行探查。

這也是左風在凝聚陣法的時候，現陣法當中蘊含的第二種重要能力。幻空也是看到，左風不僅靈活的催動了這兩重陣法，並且運用的時候，還能夠將分寸拿捏的恰到好處。

一方面左風在與“水泡”空間碰撞時，會只造成最小的影響，幾乎不會改變“水泡”空間的前行軌跡。

這算是幻空開始最擔心的地方，如果看到這裡的“水泡”空間無序運轉，就毫不在意的隨便影響，那麼造成的後果將無法想象。

因為這混亂當中，其實是存在了一絲秩序，大混沌規則並非徹底的混亂。相反那是一種極致的複雜，在沒有完全掌握其中的秩序前，任何人都休想對這片區域做些什麼。

冒然對這片區域施加影響，只會給自身帶來危險。殷無流和王小魚只見識了一點點的“皮毛”，便已經險些要隕落其中了。

至於另外一方面，正是對“水泡”空間內的探查。既然冒險進入這裡，當然不可能只是一走一過，那樣一來之前冒的險，以及眼下冒的險，都毫無意義了。

每一次左風看似從一邊“滑”開，可是他那釋放出來的陣法之力，卻會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向著那“水泡”空間內滲透進入。

雖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間，左風卻能夠透過這種接觸，摸索到內部的一定規則，還有那種獨特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