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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寵妾一驚,先是否認,見瞞不過,泣道:“他只躲著我……”

“美人何不說有孕在身?”

那寵妾一愣,撫著小腹,“可是、可是我……”沒懷孕呀。

“婦人懷孕本就艱難,雖然有孕,難以落地的,也是常有的。”

那寵妾這才明白過來,含淚呆了一呆,卻是已經把婢女這番話聽進去了,道:“可是將軍不肯見我,我又如何告訴他呢?”

那婢女便自告奮勇,接下這差事來。等她出來,自有王允的人給她疏通,讓她去有機會告知呂布。

而另一邊呂布卻是晴天霹靂,沒想到一場酒後貪歡,弄出這些亂糟糟的事情來。

園中避人的角落裡,那寵妾撫著尚且平坦的小腹,對呂布泣道:“將軍不願要奴,都是奴姿容不入將軍之眼的緣故。若不是因腹中孩兒,奴如何敢來煩擾將軍?”

呂布有些遲疑,道:“這孩子……”也可能是董卓的啊。

那寵妾自然明白他的遲疑,嘆道:“將軍糊塗。這太師府中已多少年未有孩兒降世,若是太師尚能,何至於到如今也沒個兒子。”

呂布恍然大悟,太師府中終究不是說話之處,然而眼見美人垂淚,腹中還懷著他的孩子,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愉是□□愉,可人家懷了他的孩子,又是另一回事了。更何況既然董卓已不能使女人有孕,這美人有孕,月份久了,遮掩不住,此事還是要暴露。

呂布覺得頭有點大,只得道:“你放心,我定想法子接你出來。”其實他也覺有點糊里糊塗的,還沒想出確切的辦法來,只是不能不安慰她罷了。

他頓了頓,這才問道:“你姓甚名何?可有小字?”

孩子都懷上了,才想起問姓名。

那寵妾本是垂淚忐忑,聽到這一問,便覺心中稍安,低聲道:“奴自幼飄零,無姓無名,都只喚奴柔兒。”

呂布便道:“我記下了,柔兒。你在府中小心,不要露了行跡。我想法子接你出來。”

柔兒便破涕為笑,望著呂布遠去的背影,沒想到婢女說的法子真就奏效了。

而呂布這次出了董卓的太師府,只覺頭暈腦脹,正騎馬漫無邊際走在路上,偏巧撞見了總是一同往王允府中喝酒的騎都尉李肅。李肅也是幷州軍出身。

李肅一見面,便又招呼呂布同去喝酒。呂布正是滿心煩亂,需要一場醉之時,便跟著李肅同去。

一場小宴,都喝得有些醉了。

李肅等人漸漸藉口有事離去,呂布仍在灌自己悶酒,上首的王允卻眸色清明,不著痕跡打量著呂布,彷彿一隻優雅的黃鶴在打量它的螳螂。

這一場紛亂的酒局,所有人都是獵手,只有呂布才是那唯一的獵物。

此刻那獵物已將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在王允開口以前,同為獵手的李肅等人早已往呂布胸中塞了足夠多的憤懣——對董卓的憤懣。

“董卓實在對不起咱們幷州軍!咱們為他拋頭顱、灑熱血,最後桃子給涼州軍摘了。”

“最對不起的就是奉先兄!為了追隨他董卓,奉先兄頂了多少罵名!什麼賣主求榮、忘恩負義、白眼狼,都往奉先兄身上安。”

“看看,奉先兄額上的傷口還沒長好呢!真是叫人寒心吶!”

呂布越聽越恨,越恨越是海飲。

室內靜下來,只剩了王允與呂布二人。

王允終於開口,他低聲道:“若不是因為與奉先乃是同鄉,又長久交往,性情相投,我本不該將太師的安排透露。唉,但我可惜奉先之才。”

呂布聽這話大有文章,心中一驚,道:“還望大人教我。奉先以後自當報答!”

王允卻不說破,只道:“我也不好多說。看看大牢裡的人,若是說錯了話,我恐怕也要進去。若我是奉先,一定早做打算。”

呂布驚疑道:“義父要對我如何?”

王允端起酒杯,含糊道:“未必是針對你,不過是對幷州軍的排程罷了。”

對幷州軍的排程?

呂布大驚,過去的陰影又浮上心頭。難道又要他們幷州軍去送死犧牲,保住涼州軍?是要叫他們去前線,換下牛輔、郭汜等人來?還是說董卓已經發現了他的不軌之舉?

冷汗順著呂布的額頭滴落下來。

呂布有些心虛,越發要大聲吼出來,道:“我為了追隨義父,連舊主丁原都殺了,義父卻這樣對我。我非要、要……”

“要怎麼樣?”

呂布醉眼朦朧中,只見王允突然湊了過來,帶著叫人不安的笑容。

“要、要……”他說不出來。

呂布說不出來的話,王允幫他補全了,“若是尋常男兒,遭此橫辱,也非得殺之才能立於天地間。”

呂布一驚,酒杯掉落在案几上,酒水淅淅瀝瀝沿著柱腳滴落。

他囁嚅道:“可、可我與他,乃是父子……”

王允嗤笑道:“你姓什麼?”

“我姓呂啊。”

“他呢?”

“他?他姓董啊……”呂布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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