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陳慶之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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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中軍被岳飛率領的八百漢騎攪亂，西直門前驟然響起了如奔雷一般的轟鳴聲。

原來是陳慶之率領的五萬近衛軍如潰堤的洪水從西直門中奔湧而出。

七千漢軍騎兵組成七個魚鱗陣，不顧一切的向蒙古軍起猛烈的進攻；

四萬三千步兵，結成四個偃月陣和一個雁行陣。

偃月陣在前，雁行陣在後，隆隆向前推進。

偃月陣，形如彎月，大將位於月牙內凹的底部。

作戰時以厚實的月輪抵擋敵軍，月牙內凹處看似薄弱，卻包藏兇險，衝入的敵軍立刻會遭到弓箭、長槍的立體打擊。

雁行陣兵力配置形如大雁飛過的斜行，最是可以揮弓箭手的威力（平射的弓弩手不行），且覆蓋面大，但是因為不具備衝鋒的能力，所以就偃月陣的後面，輔助偃月陣衝鋒。

漢軍的七個魚鱗陣只是不顧一切的往前猛突，而這時的岳飛卻沒有與友軍做向心突擊，以求會師，而是調轉馬頭，直接衝向博爾術指揮的蒙古軍後軍。

原來岳飛自從加入了漢軍之後，他就拜訪了數名僥倖從野狐嶺上逃回來的漢軍殘兵，從他們的口中得知，蒙古軍在戰事不利的時候就會主動後撤。

他們的後撤看上去好像是潰敗，其實不是。

而是利用後撤重新調整部署，同時運用騎兵的機動力疲憊漢軍，拖亂漢軍的陣型。

當漢軍士兵疲憊不堪，陣型散亂之時，蒙古騎兵就會從四面八方以騎射衝殺上來。

瞬間就可以殺得漢軍丟盔棄甲，血流成河。

野狐嶺上四十萬漢軍就是這樣全軍覆沒的。

岳飛突襲博爾術，目的就是不給蒙古軍後撤集結，故技重施的機會。

雖然蒙古軍的戰術被岳飛打亂，正面又有漢軍主力壓了上來，但是鐵木真計程車兵沒有絲毫的慌亂。

既然因為有漢軍正在和後軍廝殺，現在撤退容易導致全軍混亂，那就只能正面搏殺了。

當即鐵木真將蘇魯錠長槍一指：“大蒙古國的勇士們，仰仗著長生天的氣力，消滅漢軍，殺進大都城！”

既然安祿山投靠了鐵木真，那他當然是要向鐵木真交納“投名狀”的，當鐵木真的蘇魯錠長槍揮出之後，他率領著麾下的三萬人馬先對漢軍起了衝擊。

蒙古軍固然勇猛善戰，但是大漢的鐵血近衛軍是為了保衛自己的親人和家財，更是勇猛拼殺。

在電光石火般的激烈搏殺中，任何一個遲滯或混亂都可能是致命的。

蒙古軍和漢軍，如果是單人搏殺，兩到三名漢兵不是一個蒙古騎兵的對手；但是漢軍練兵練的就是配合嚴密。

所謂的陣型就是歷代將領在戰場之上總結出來的最科學計程車兵配合辦法。

在一聲聲憤怒的嘶吼中，漢軍兵士陣亡的固然不少，但是蒙古騎兵也是紛紛落馬，或死或傷，重重地摔到堅硬的凍土之上。

此時，就在大戰開始之前，軒轅珏領著一眾文武登上了西直門的城牆，看著城下的慘烈搏殺。

蒙古軍的突襲和戰法雖然都已經被漢軍打破，或者是打亂，所以當陳慶之率領漢軍剛剛衝殺出城的時候，殺得蒙古軍節節後退，但是隨著蒙古軍穩住陣腳，拼殺勇猛，更兼兵力上略佔優勢，還有安祿山為虎作倀，漢軍漸漸得露出了不支之態。

太師高歡道：“陛下，微臣願率領五千人馬出城助戰！”

秦檜道：“高太師，蒙古軍有十三萬之眾，我軍五萬餘人計謀用盡尚未能取勝，再去五千人也難以扭轉戰局啊！”

高歡道：“秦丞相不知兵法，兩軍決戰，就看誰能堅持到最後，在下率領五千人出城殺敵，兵力雖然不多，但是可以鼓舞我軍士氣，只要將士們再堅持一時半刻，說不準韃子就垮了！”

秦檜冷笑道：“高太師，豈能將國家的命運寄託在‘說不準’三個字上。”

高歡道：“從古至今，行軍作戰，沒有哪一個將軍敢保證自己能百戰百勝，多多少少都是要靠些運氣的。看來我說秦丞相不知兵法還是我看差了，秦丞相何止是不知兵法，而是完全就不明事理啊。”

如果說高歡前一句話是就事論事的話，那這一句話就是在羞辱秦檜了。

秦檜一聽高歡的話，氣得面赤筋暴，目光晶瑩，氣勢凜凜盯著高歡。

軒轅珏聽了高歡對秦檜的羞辱，心中暗喜：“好好好，只要你們內鬥起來，那我的事就好辦了。”

“我不明事理？”秦檜收住憤怒，冷笑著對高歡道：“高太師，先帝出兵討伐韃子的時候，你曾對人言，陛下此番出征，凶多吉少。但是你沒有勸阻過陛下一句，現在你又要率軍出擊，你到底想做什麼？難不成是想將我大漢的元氣全部喪盡，你才肯罷休嗎？”

“好了！”秦檜的指控對於高歡而言實在是晴天霹靂，這等於是給高歡扣了一頂勾結韃子，圖謀不軌的罪名。高歡正要反駁，軒轅珏道：“你們不要再說了。秦丞相。”

“微臣在。”秦檜扳回一局，臉上的潮紅漸漸褪去。

“如果我軍現在不出擊，不擊退韃子，還有什麼好的辦法能讓韃子退兵嗎？”

“請陛下立刻派人出去和鐵木真講和。”

“現在講和？兩軍將士殺得難解難分，怎麼講和？現在講和，我們這些人對得住陣亡的將士們嗎？”

“陛下，確實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一旦全軍覆沒，那就是連講和的本錢，講和的機會也沒有了。”秦檜情真意切急迫的道：“我……我大漢不能將元氣全部喪盡啊！”

軒轅珏面無表情，看著城外慘烈的廝殺，語氣決絕的道：“我大漢只有戰死的天子，沒有求和的天子！高太師——”

高歡趕忙道：“微臣在！”

“如果只率領五千人出城殺賊，兵馬實在太少，不過你可以先率五千將士出去鎮一鎮場子，

朕隨後親率主力大軍助你一臂之力！”

“主力大軍？”在場所有的人都不明白，大漢哪裡還有主力大軍。

“高太師，你如何還不奉旨出擊？”

高歡慨然拱手道：“微臣謹遵皇帝陛下聖旨！”說罷，轉身便下城調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