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大破北府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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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春城處在江淮平原上。

江淮平原的特點是分佈著眾多的低山、丘陵和岡地，作物主要以水稻、冬小麥為主，而且一年三熟，但是在華夏的征戰史上，北方政權南下之時卻很少選擇這一路。

比如曹操南下滅孫權、劉備，走的是荊州；

蒙古滅南宋，也走的是荊州。

就算有從這一路南下的，也沒有成功的先例。

相反的是從東南北伐的基本上都從這一路出。

從三國的東吳到南北朝的南朝，再到明朝的朱元璋。

無一例外。

主要原因就是江淮平原上水網密佈。

不利於騎兵的大規模調動。

而正好利於南方水軍的調動和糧草的運輸。

後來大運河也是利用這一地理條件開鑿的。

桓玄率領六萬北府軍架橋鋪路，走了五天，才抵達壽春城下。

桓石康手搭涼棚，放眼看去，城門緊閉，城上沒有一面旗幟，更不見一個人影。

“上！”桓石康一揮手，立刻數千扛著雲梯的步兵在弓箭手的掩護下往壽春城的西門衝去。

一路之上，暢通無阻。

楚軍架起雲梯，步兵就開始攀爬，弓箭手雖然還在掩護，但是看著步兵即將衝上城頭，也都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突然城上出現了一排漢軍弓箭手，衝著即將登城的楚軍一通狂射。

無論是雲梯上的步兵，還是城下的弓箭手，頓時被射得鬼哭狼嚎。

尤其是那雲梯上的楚兵，就好似下鍋的湯圓一般的往城下落。

桓玄一看軒轅珏做好了準備，只是冷冷一笑，下令收兵，然後開始架設拋石機。

這一切都讓在城頭上的軒轅珏、司馬懿和宋江看得清清楚楚。

軒轅珏問宋江道：“宋侍郎，將士們都準備好了嗎？”

宋江拱手道：“回稟陛下，只要您一聲令下，全軍立刻就可赴湯蹈火。”

“好了。”軒轅珏道：“那就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大漢火炮的厲害吧！”

宋江將手一招：“聖上有旨，火炮上前！”

“隆——隆——隆——”

一尊尊早已搬運上了城牆，並且裝了輪子的火炮，輪子與地面摩擦出刺耳的轟鳴聲，被推到了城垣處，一門門黑黢黢的炮口對著楚軍的方向。

一共三十門火炮，因為估計到西門可能是楚軍先攻擊的目標，所以在西門部署了三十門。

就算楚軍用拋石車攻擊別的城門，因為火炮裝了輪子，在城牆上調動起來也不是太費勁。

楚軍陣中有人現了壽春城頭的火炮，急忙稟報桓玄。

桓玄一愣：“漢軍有火炮？當年那個傻兒軒轅霸將火炮都廢了，漢軍怎麼會有火炮呢？”

“有，有，都在城上架著。”

桓玄急忙走出中軍帳去看。

桓玄不僅看到了壽春城上架設的火炮，還看到了他這一生都沒有看到過的“燦爛”的一幕——三十門火炮同時噴射出刺眼的火光，出轟隆隆的巨響，三十枚實心彈丸同時砸向楚軍的拋石車陣地。

“嘭嘭嘭”一陣巨響，楚軍陣地上兵士們只覺得腳下一陣晃動，整個人都似懸空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