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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命瞧清水裡的倒影,不敢久待,隨意洗了兩把便匆匆穿好衣物。

推門出去時,顧升果然就站在她的門前監視著她。

他正在給自己手掌的傷口處上藥,並未避開玉照,原來他不止手掌上受了傷,玉照見他胸上衣衫半敞,露出裡頭幾絲染著血漬的紗布。

她怔了怔,怪不得當日自己撞到他胸口時,顧升的臉色那般難看。

玉照心裡有幾分後悔起來,當日為何不撞的更用力一些,好叫這惡人直接歸西了去。

“那日我被迷暈,是誰的手筆?”她問。

這倒是叫顧升一怔,他原以為玉照會問他別的,不想竟是這個問題。

他無奈笑了笑,繞過她獨自坐往房內榻上,玉照便立在門口,看了眼外邊便也知逃不出去。

“你不是猜到了嗎?”原本不打算說這事兒的,說出來無故叫她傷懷,她對自己那幾個丫鬟的感情,可是比一般的主僕要來的深。

她出生後便沒了母親,更從未得到過父愛,所以她總是卑微的想要抓住生命中所有的光線。

玉照忍不住咬住了唇瓣,虛扶著門框,面色有些泛白:“是雪柳?為何?我對待她不薄......”

顧升端坐在榻上,平靜無波的音調:“叛主就是叛主了,還有什麼為何?”

上輩子便是雪柳叛主,這輩子被人重金賄賂,果真還是如此。

什麼衷心的丫鬟?不過是沒有機會叫她背叛而已,不過是生性不知滿足罷了——

只要重金開道,有幾人能忍得住誘惑的?

玉照只覺得渾身升起冷意來,她呼吸一滯,整個人透出一絲疲憊來。

顧升道:“叫她穿上了你的衣服,給你當了替死鬼,這懲罰如何?”

玉照傷在心裡,又傷又惱,冷冽笑起來,她從不願意將自己的軟弱留給仇人,她豎起全身的刺對準著顧升:“你以為你是誰,你是上蒼派來幫我懲罰丫鬟的不成?我的一切苦難都是你給的,你比雪柳更叫我噁心!”

顧升卻並不生氣。

他雲淡風輕的說:“你方才說有話問我?”

玉照如今也不怵,睜著一雙明眸,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看:“你那晚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窗外飄灑著紛紛揚揚的白雪,甚至分不清是白日還是黑夜。

顧升回望起玉照的眼眸。

並無半分被聊到這個話題的倉皇無措,帶著幾絲輕笑:“寶兒,我知道你也與我一樣,你知道些什麼對嗎?”

不然她不會一回京城就對自己避如蛇蠍。

從頭開始算起,這一世的一切開始都和以前沒有區別,真正的區別就是在寶兒入京之後。

有關寶兒的記憶,他餘生中反覆回憶的一切,怎麼也不至於記憶出了差錯。

他記得,寶兒並不得他母親喜歡,甚至寶兒初初入京,兩府的人更是未曾安排他們見過面。

可緣分這東西來的奇妙,他們還是遇見了。

玉照卻也不急著否認,故作輕描淡寫地問他:“你說我們成婚四年......之後呢?”

顧升狐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他最不能理解的是,若寶兒與自己一般,為何又是一副什麼都不清楚的模樣?

玉照抿唇,呼吸有些急促,難耐說道:“我想聽聽,你是不是詐我的。我確實知道一些,不過和你所說的區別太大,我只知道你把我送給了道長。”

顧升面容上聚起一片蒼白,高大挺拔的身材搖搖欲墜。

他無力地想伸手觸碰玉照的臉頰,卻被她害怕的扭開,親眼見著才對他升起的那麼一絲正常表情又變成了厭惡。

他手足無措、嗓音發澀,卻只能無奈的反覆解釋一句話:“我沒有......真的沒有......”

玉照說著竟然忘了一路以來的害怕,眉眼間起了繾綣柔和,足以將顧升逼瘋的柔和,她渾然不覺真心實意感謝他:“顧升,謝謝你啊,我縱然不知你我過往,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將自己的妻子送給別人......我還是要謝謝你的,沒有你我說不定遇不到他——”

夢中的自己,人生最開心的事兒就是和道長在一起了,縱然她時日無多,縱然她日日離不開湯藥,她也是歡愉的。

那些歡愉做不了假,管它有什麼緣由,玉照只知道自己心裡的感受才是準的。

顧升額頭青經湧現,聽了這話只覺得渾身氣血翻湧,被他死死壓住,他閉目片刻,緩緩道:“道長?他是個什麼道長?造的殺孽多了,裝模作樣罷了......”

第85章 前世

是了,還有一點最叫顧升起疑。

這世與他所經歷的那世最大的區別,竟是聖上自幼清修?性子溫潤嚴明?

都說是一副仁德之君......

這簡直駭人聽聞。

顧升最先懷疑的便是聖上與他一般,有著相同的詭異經歷。

可隨著屢次試探打聽,倒是打消了他的這個想法。

嗬嗬,也是,聖上若真與他一般有了其他記憶,絕不會放任他留在京城,絕不會放任他與寶兒生活在一片天地。

趙玄該如上世一般,渾身戾氣,踩踏著萬千屍骨登上皇位的人,怎會是仁義之人?他最會行卑鄙之事,將自己明升暗貶遠遠調離京都,不准他再踏入京都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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