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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歲的徐彥洹能狠心讓俞心橋在雨中等他,十八歲的俞心橋卻狠不下心。

二十四歲的俞心橋一定也不行。

過了一陣,他聽見徐彥洹說:“我知道。”

接著又聽見:“也許你不信,其實當年我沒有不想去。”

兩個早到的人在門口等了四十來分鐘,才檢票入場。

今天表演的鋼琴演奏家馳名中外,俞心橋剛學琴的時候就很崇拜他,現場聽他演奏難免心潮澎湃。

而與他的激動相比,徐彥洹冷靜得像是來旁聽一場庭審,在座位上坐得端正,神情也嚴肅,弄得俞心橋也注意起自己的儀態,風衣下襬整了又整,有點後悔沒把正裝穿來。

不過音樂廳這種場合,向來廣泛被用作區分真正的音樂愛好者和附庸風雅之輩。

叮叮咚咚的琴聲悠揚婉轉,優雅有餘,亢奮不足。聽到一半,徐彥洹就不得不把手肘擱在扶手上,手背撐住腦袋。

很快,思緒隨著樂聲飄遠。

醒來的時候,臺上正彈到一支激昂的樂曲,徐彥洹皺著眉睜開眼,視線一瞥,正撞上旁邊座位的人笑彎的一雙眼眸。

散場後,兩人隨著人潮往外走。俞心橋問他:“這幾天還是很忙嗎?你好像挺累的。”

無法解釋剛才的打盹事件,徐彥洹只好說:“不太喜歡這位老師演奏的曲目。”

俞心橋挑眉:“你不是音痴嗎,能聽出來區別?”

“能。”徐彥洹道,“你彈的,我都能聽出來。”

好在室內人群密集,溫度頗高,非但沒睡感冒,還意外地把衣服蒸乾了。

到外面雨還在下,徐彥洹撐傘,兩人互相挨著走在雨中,俞心橋伸手出去接幾滴雨,另一隻手掌蓋上去,輕輕地搓揉。

想起當年,俞心橋管這叫“洗手”,還告訴和他在同一把傘下的人:“先洗手,再吃東西。”

還是這雙白淨漂亮的手,還是這個天真純粹的少年。

畫面一幀一幀地慢放,不需要任何濾鏡,也美得像電影。

不過還是沒想到,在聽到“要不要吃茶葉蛋”這個問題後,俞心橋像是全然忘了當時鞋子溼透還差點摔倒的狼狽,眼睛噌地亮了,忙不迭點頭:“要吃。”

於是二人走街串巷,費了好大功夫,才在一條偏僻弄堂裡找到一個小吃攤。年邁的阿婆面前支著炭爐,上面架一口鍋,鍋蓋掀開,香飄四溢。

聽說這茶葉蛋才一塊錢一個,俞心橋大呼便宜,伸出手指一二三四地數了半天,轉頭一臉期待地望著徐彥洹,徵求他的同意:“我們都買了,回家慢慢吃,行不行?”

當然行。

徐彥洹無由地相信,就算俞心橋心血來潮想親自動手做茶葉蛋,他也會擺出態度拿出誠意,問阿婆能不能把炭爐轉讓給他,多少錢都可以。

拎著一大兜茶葉蛋回到家,俞心橋從櫥櫃裡翻出一口瓷鍋,連蛋帶湯倒了進去。

收拾完轉身,看見徐彥洹正在用手撓脖子,俞心橋才反應過來賣茶葉蛋的阿婆家就在那條弄堂裡,越是那種老人群居的地方,越是貓狗聚集,剛才買茶葉蛋的時候就聽到好幾聲貓叫狗吠。

忙推著徐彥洹坐下,擰開藥膏,熟練地摳一指往他身上抹去。

其實徐彥洹面板也偏白,相比俞心橋的白裡透粉,他的白裡則摻著冷色調的藍。那天他發燒睡過去,俞心橋曾湊近觀察過他眼皮上的血管,也是青藍色。

所以當初給他寫的情書都用藍色信封,因為覺得和他相稱。

眼下過敏症狀顯現,那冷白的面板上湧現出成片紅點,看上去十分觸目驚心。

直接觸碰也就罷了,間接接觸竟然也能過敏,俞心橋邊給他抹藥邊小聲吐槽:“真是嬌氣。”

徐彥洹笑了一聲,為“嬌氣”這個曾被他用在俞心橋身上、也分明更適合俞心橋的字眼。

俞心橋才不管他怎麼想,只知道自己又被嘲笑,恐嚇道:“再笑我就把鄰居家的貓抱來,癢死你!”

徐彥洹:“……”

不免觸及回憶。當年徐彥洹看見貓和狗就跑,俞心橋還以為他同時被這兩種動物咬過。

藥膏抹到正面,俞心橋半開玩笑地問:“當年你是不是把我也當成狗了?不然怎麼看到我就跑。”

徐彥洹卻搖頭,幾分鄭重說:“我對你不過敏。”

“現在你當然可以這麼說,哪怕當時……”俞心橋忽地嘆一口氣,“算了,還說那些幹什麼。”

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重新提起毫無意義。

然而,即便是老黃曆,也有人和他同樣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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