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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辭的臉色在不知不覺間漲紅了,耳尖也紅紅的,像兩朵新鮮的玫瑰,等著人摘下來,泡茶。
“沒。”趙淮歸回答電話裡的人。
季辭歇了口氣。
“那你在做什麼?”黎櫟舟打破沙鍋問到底,他聽著趙淮歸那頭安安靜靜的,不像是在晚宴上。
趙淮歸頓了下,目光輾轉在季辭緋紅的小臉,一字一頓:“看錶演。”
季辭收起笑容。
黎櫟舟:“看錶演?哪個女明星啊,改明兒我也喊她來宸南演一段。看看是什麼表演把你迷的不來了。”
“你請不到。”趙淮歸抽了口煙。
黎櫟舟愣了愣:“老趙你什麼意思啊?”
趙淮歸看著季辭一點一點耷落的嘴角,明明是氣鼓鼓的,卻還強撐著笑意,那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像古玩巷子的地攤上賣的粗製濫造的塑膠娃娃。
趙淮歸覺得好笑,於是他笑了起來。
男人笑起來的時候格外有少年氣,少了故作玄虛的冷漠疏離,是愉悅的,是輕快的。
也分外迷人。
隨後,他沉沉吸了最後一口煙,手指利落碾滅火星,煙霧隨風飄散開來,有幾縷調皮的鑽進季辭的鼻息,苦澀的菸草,還有愉悅的酒香。
“喂?老趙!你給我說清楚,瞧不起誰呢?這上京還有我黎櫟舟請不動的女演員?”
“眼前這個.....怕是不對你開放。”
這句話資訊量巨大,黎櫟舟一時沒反應過來。可沒等他說什麼,趙淮歸利落乾脆的結束通話。
電話結束通話,四周又一次陷入死寂。
隨著一起陷入死寂的還有季辭的心。
季辭抿了抿唇,思索幾秒後,發現受不了這委屈。
都是爹生媽養,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優秀接班人,趙淮歸他憑什麼這麼目空無人這麼拽?
下一秒,季辭冷笑,猛然抬手,洩憤般把外套摔在了趙淮歸的車上,鉑金紐扣砸在勞斯萊斯上,發出暴躁的脆響。
“外套放在這,我走了。”她轉身朝自己的車走去,看都不想看他。
外套重重摔落劃出一道亂風。
趙淮歸依舊平靜,只是眼眸幽深了,他喉結滾動幾息後還是開了口:“你就這麼回去?”
他指的是季辭光裸的後背,跟沒穿差不多,還露出明晃晃的內/衣帶。
季辭霍然轉身,眼睛軲轆溜了一圈,她梗著脖子倔強地看他:“怎麼?不行啊?礙著你啦?穿不穿有什麼區別,反正臉都丟光啦!”
活像一個發脾氣的孩子,任性嬌縱,說著賭氣的話,唯有天真不諳世故的人才能如此自然。
或者,是城府極深。
趙淮歸眉心擰了擰,剛準備開口,就聽見兩個短促的字。
“拜拜!”
季辭破罐子破摔,反正這男的哪套都不吃,那就別浪費她表情。
況且她又不是舔狗。她從小到大就沒當過舔狗,但她想的通,偶爾當當舔狗也挺好玩,但那必須是有腦舔狗,心機滿滿的那種,總之現在不可能。
因為趙淮歸冷漠無情沒有心,她有預感,若是此刻舔上去,趙淮歸能一巴掌拍飛她。
趙淮歸併不知道季辭內心的七彎八繞,只是蹙眉,那一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裡,微微扎眼。
就在季辭預備拉開車門時,他拎起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穿好。”冰冷的兩個字,含著命令。
說完,趙淮歸拉開車門坐進了車裡,司機發動引擎,一系列動作機械而流暢。
夜色下的勞斯萊斯像一場午夜無情的風,飛快消逝在黑暗裡。
漸行漸遠的尾燈拖拽出兩道星痕,季辭就這麼看著,直到星痕最終被黑暗吞噬。
她蹙眉,越發看不懂趙淮歸了。
手不小心伸進了外套口袋,觸到一個尖銳的,冷硬的東西,拿出來一看,是一枚耳環。
是她偷偷扔在趙淮歸腳邊的那個耳環。
她以為,他沒有看到。
寓意著破繭成蝶的鑽石耳環,靜靜躺在她的掌心,好似一場翩翩起舞的夢。
季辭盯著耳環看了許久,久到晚風都降了幾度,冷冷地拂過她的臉。
這男的…
到底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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