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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每個人都能夠感受到張揚的情緒變化,海蘭離開之後,張揚才意識到,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竟然如此的重要,失去以後才知道那份感情早已在他的心底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看來海蘭是要決心斬斷和張揚之間的一切,自從她前往東江之後,再也沒有給張揚打過一個電話,一個傳呼,甚至寫一封信,她過去的傳呼也已經不用了,這件事張揚還是聽牛文強說的,牛文強原本想給海蘭搞個送行儀式來著。

張揚現在最常想到的一句話就是生活還要繼續,有道是天涯何處無芳草,以我張大官人的才情還愁找不到好女人嗎?話雖然這麼說,可是內心中的那股酸楚和失落卻是真真切切的。

趙新紅複診的結果終於出來了,讓所有人驚奇的是,原本她肝上的那個轉移灶居然神奇的消失了,所有醫療專家都將這件事歸結為醫療奇蹟,只有趙新紅自己心裡清楚,這跟奇蹟沒什麼關係,這是人家小張主任深不可測的醫術起到了作用。

複診之後,趙新紅就第一時間約見了張揚,她把檢查結果遞給張揚。

張揚看都不看就給她推了回去,微笑道:“是不是好了?”

趙新紅點點頭:“轉移灶已經消失了,現在我的精神也恢復了許多。”從她紅潤的臉色就已經能夠看出,她的身體正在處於迅速的康復中。張揚寵辱不驚的態度更讓趙新紅打心底感到驚奇,看來張揚在給她治病之前就已經想到了結果,人家是真有本事啊。

趙新紅是個頭腦極其靈活的女人,她知道轉移灶消失後第一個想法就是,這藥方中孕育著一個巨大的商機,假如張揚願意的話,單單是這個藥方就可以換來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鉅額財富,她很婉轉的將自己的意思說出。

張揚冷冷看了趙新紅一眼,趙新紅敏銳的覺察到了其中的不屑成分,臉不禁紅了起來:“小張,我只是一個建議。假如可以把這種藥方研製成中成藥然後規模化生產的話,不僅可以造福人類,也可以得到可觀的經濟回報。”

張揚低聲道:“假如我想要賺錢的話何必留在春陽,再說了我開出的每一付藥方都是針對個人,拿你的藥方對別人不一定適用,而且搞不好會害了人家的性命,趙姐,我看你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吧。”

趙新紅看到張揚不願意,也只能暫時放棄了這個想法,低聲道:“你上次託我的事情,我跟老宋提過了,東江師範大學的保送名額沒有任何問題。”

張揚露出會心的笑容,東江師範大學屬於一類本科,就算趙靜高考時發揮出最好的狀態,也未必能夠考上。這樣的結果已經讓張揚相當的滿意,他點了點頭:“謝謝趙姐!有空安排一下,我請姐夫吃飯。”

趙新紅搖了搖頭道:“他那人最不喜歡酒場,還是算了吧,其實這次的保送名額很緊張,按照硬槓槓,原本是屬於一個叫陳雪的女孩子的,可是那女孩子很有些傲氣,拒絕了學校的保送。”

張揚微微一笑,想不到這件事陳雪間接幫到了趙靜。他和趙新紅聊了幾句,又幫她號了號脈,調整了一下藥方,這才告辭離去。

剛剛走出和趙新紅見面的茶社,就接到了李長宇的傳呼,說蘇老太病了,讓張揚去薇園給她看病,自從張也能夠給蘇老太治好了偏頭痛之後,蘇老太對其它的醫生已經基本無視了,只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

張揚開車直接前往了薇園。蘇老太剛剛才從老家回來,鄉里生活條件畢竟簡陋,再加上前兩天受了點風寒,回家的途中就已經開始發熱,張揚給她看過之後,發現沒什麼大不了的,開了張方子讓劉海濤去抓藥了。

李長宇也留意到張揚停在門口的吉普車,低聲提醒他道:“你當上招商辦副主任沒幾天,做事還是要低調一些。”

張揚知道他是好心,笑道:“這吉普是輛報廢車,育才駕校趙新偉幫我弄來的,我給錢了!”

李長宇抽了一口煙道:“有些時候,給錢未必是好事!”

張揚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李長宇知道他不明白,這才又多點撥了他一句:“誰也沒規定國家幹部不能借車開的!”

張揚這才明白了,呵呵笑了一聲,原本趙新偉倒是想用這種方式白送給他來著,可是他不想欠別人太大的人情,所以才給了錢,經李長宇這麼一點撥,他才意識到給錢頗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

李長宇再過半個月就要前往江城,接替他的新縣委書記就是過去的縣長楊守義,所以交接工作自然簡單了許多。真正讓李長宇放心不下的還是這位老嫂子,蘇老太鐵了心繼續留在春陽,李長宇只能由著她的性子,接她去江城的事情只有日後再說,可是讓蘇老太一個人孤零零住在這兒也不是個事兒,平日裡有個小病小災的誰來照顧?所以李長宇就動了給蘇老太找個保姆的心思。

他跟張揚一說,張揚馬上就有了主意,他母親徐立華不是在家閒著嗎,與其在家裡受趙鐵生父子的閒氣,還不如給她找件事幹幹,再說蘇老太這裡也沒什麼活幹,平時過來陪老人家聊聊天就行,張揚將自己的意思一說,李長宇馬上表示同意。

家裡的事兒聊完,兩人的話題自然而然回到了工作上,安老在江城各處微服私訪的事情畢竟還是被人覺察到了,有人上報給江城,江城那邊又把這件事通知了縣裡,搞得李長宇有些被動。

張揚聽出李長宇話中有抱怨的意思,所以沒有馬上承認自己早就清楚這件事,他微笑道:“其實安老這樣做再正常不過,你想想,人家自己的錢,想拿出來投資當然要選一個好地方了,只要他這筆錢投在江城,您這位江城副市長不一樣臉上有光。”張揚是故意這麼說,說話的時候已經在觀察李長宇的表情。

李長宇笑道:“你啊,還是年輕,安老是春陽走出去的成人士,咱們前期做了這麼多的工作,他的這筆資金當然要讓他落在家鄉,這可不是眼光和胸懷的問題,關鍵在於影響力和帶動性!”

張揚明白,李長宇真正在乎的並不是安老投資對於其它商人的影響力,而在於他利用安老這張牌,日後可以在江城大做文章。只要安志遠在春陽投資,李長宇應該有足夠的把握,把這件大大的績劃歸到自己的頭上,這是別人搶都搶不去的。

張揚低聲道:“安老那個人頭腦很清晰,除非特殊的原因,外界很難對他造成影響。”

李長宇從張揚的話中敏銳的把握到了什麼,深深看了張揚一眼道:“你見過安老了?”

張揚暗自生出一種由衷的敬佩,麻痺的,人家這就是政治嗅覺,自己雖然兩世為人,可是在政治洞察力上和李書記那還是無法相提並論的。

張揚點了點頭,這才把之前和安志遠祖孫倆相遇的事情避重就輕的跟李長宇說了,李長宇從中把握到了兩個關鍵之處,第一是安老不想被政府過多的干預到他的實地考察,第二是安老在整個過程中並沒有迴避張揚的意思,甚至包括他要為安大鬍子修建祖墳的事情,由此可見他和張揚的關係很不一般,甚至可以這樣說,張揚是他在春陽,甚至在江城唯一信得過的政府官員。

李長宇忽然發現自己也接受了張揚成為政府官員的現實,這廝不但頭腦靈活,而且運氣絕佳,別人夢寐以求的事情,毫不費力的就落在了他的頭上,比如和自己的相識,又比如和安老的相識,李長宇也開始認為上天對這廝有著特別的眷顧了。

李長宇道:“既然安老不喜歡政府過多介入,這件事我也只能保持低調,上清河墓地的事情你抓緊給落實了,假如遇到什麼阻力,直接向我彙報。”

張揚笑道:“小事一樁,我跟上清河的劉支書關係很好,對了,李書記,假如我能夠說服安老在春陽投資,那啥……”

李長宇對這廝的脾性已經十分了解,知道這厚臉皮的傢伙又想讓自己給他升官呢。對張揚這小子恩威並施的那一套根本沒用,李長宇沉吟了一下道:“假如你能夠說動安老在春陽投資,你的副科應該會很快落實下來。”

張揚這才滿意的笑了起來。

李長宇又道:“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低於一千萬的投資額就別想提條件了。”

張揚愣了愣,轉念想了想李長宇說的也有道理,總不能當真勸人家在上清河村修座墳,蓋個牌坊就當成投資吧,咱張大官人丟不起那人!

讓張揚沒想到的是,墓地的事情剛剛提出來就遭到老支書劉傳魁的堅決反對,他臉紅脖子粗的站了起來,粗糙厚重的手掌狠狠在桌面兒上拍了一下,虎視眈眈的瞪著張揚:“你說啥?要把安大鬍子的墳挪到那塊地方?清河是我們上清河村的靈氣所在,你居然要把個土匪埋在那裡,你想把我們村的風水都給毀了不成?”劉傳魁一惱火,口頭語也就帶了出來。

張揚也毛了,老子怎麼說也是你上級領導啊,你這老傢伙怎麼一點面子都不給我,他板起面孔道:“劉支書,我不是跟你商量,我這是宣佈縣裡的決定,安老是我們春陽最尊貴的客人,人家就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咱們家鄉人都不能滿足嗎?”

劉傳魁瞪大眼睛道:“一個土匪的兒子,麻痺的,啥時候變得尊貴起來了?我告訴你張揚,你想幫他修墳,你去鄉政府大院給他修,你去縣政府大院給他修,那他多威風,想打我上清河村的主意,白日做夢!”

張揚也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我也告訴你劉傳魁,這上清河村的土地,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那是政府的,政府想把的給誰,的就是誰的,你還真管不了。”

劉傳魁這個怒啊,指著張揚的鼻子罵道:“我說你這小子收了人家多少好處,王八吃秤砣,鐵了心幫那個土匪說話?麻痺的要把墳修在我上清河村的上風口,還他要在我村口給孫二寡婦建牌坊,你當我好欺負啊,你當我上清河村千把口子人好欺負啊,想修墳,容易!你踩著我的屍體走過去,我劉傳魁有一口氣在,我看哪個敢在我上清河村給安大鬍子建墳。”

張揚雖然強勢,可總不能真的向劉支書出手不是,再說人家也不僅僅是自己的意見,那也代表著上清河村八百多口子人的意見。不到最後一步,張揚也不想對老支書採取專政,老支書的威風他又不是沒有領教過,一個連荊山市公安局長都不放在眼裡的人物,會怕他這個小小的鄉計生辦主任?

張揚這才想起杜宇峰和劉支書的關係很好,這種時候應該讓他出面了,杜宇峰聽完事情的經過,不由得苦笑起來:“我靠,你小子真是有毛病,誰不知道劉傳魁跟安大鬍子一家有仇啊,他大爺當年是被安大鬍子殺死的,他爹又被孫二孃給炸死了,你說他能讓你在上清河村給安大鬍子修墓嗎?”

張揚愣了,他倒是沒聽說過這個典故,低聲道:“難不成他爹就是當初想對孫二孃圖謀不軌的漢奸?”

“他爹倒不是漢奸,據說是聽到孫二孃家吵鬧,原想去幫忙的,誰曾想忙沒幫上,手榴彈倒把他給捎進去了,也就是說孫二孃是他的殺父仇人,你要給孫二孃立牌坊,他沒拿鍘刀劈你都算是給你面子了。”

張揚也覺著這件事有些棘手了,可是他已經在安老和李長宇面前誇過海口,總不能就這樣放棄,低聲道:“杜哥,這事兒你一定要幫幫我,現在所有人都盯著安老,他是咱們春陽土生土長的財神爺,要是這投資落在了別處,以後咱們兄弟這張臉往哪兒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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