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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把自己的意思表達完,轉身回到了楚嫣然和安語晨身邊。

胡鐵鋒湊到田慶龍身邊,壓低聲音道:“田局,怎麼說的?”

田慶龍淡淡笑了笑:“把相關證據都給封了,人家報案證據確鑿,我們做公安的總不能觀而不見,我說胡鐵鋒啊,這件事跟我們有關係嗎?”

胡鐵鋒好像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

田慶龍回到自己的車內,馬上給袁成錫打了個電話。

袁成錫聽說田慶龍也搞不定這件事,不禁有些頭疼。

田慶龍道:“你們家小波倒騰了不少走私車,現場發現了兩個貨櫃,這事兒很多人都看見了,不好辦啊,還有張揚一口咬定昨天在金樽鬧事的人是受了他的指使。”

袁成錫沉默了一會兒方才道:“他想怎樣?”

田慶龍嘆了口氣道:“你們家老大把他給銬了,這小子壓根就是個得理不饒人的性子,正嚷嚷著要去電視臺、報社還要帶著手銬去市委市政府鬧呢?”

袁成錫低聲道:“我明白了,這件事還是我來處理吧!”

“儘快溝通一下吧,鬧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田慶龍好心奉勸了一句。

袁成賜放下電話,本想撥號,可想了想,還是起身走了出去,李長宇的辦公室距離他並不遠,事情已經鬧到了這樣的地步,還是當面溝通的好。

袁成錫和李長宇之間並沒有任何的矛盾,袁成錫是個安於現狀的人,在幾位副市長中,他屬於不顯山不露水的那種,他對上位沒有表觀出任何的渴望,這是因為他明白,以自己的條件和年齡想要獲得提升已經不太觀實了,五十二歲的副市長,基本上已經走到頭了,更何況他的前面還有年富力強的左援朝和李長宇。袁成錫做人有自己的準則,他不喜歡站隊,政治上講究中庸,不偏向任何一方,一個既沒有野心也沒有偏頗的幹部,往往會四平八穩的走到退休,很少會有麻煩找到他的身上,可這一次仍然遇到了麻煩,當然,這次的麻煩是兒子給引來的。

李長宇對於袁成錫的來訪頗感錯愕,他並不知道剛才發生在昌吉貨運公司的事情,張揚喜歡鬧事他知道,可他並沒有想到張揚這次直接把火燒到了袁成錫的頭上,在此之前,他根本不知道張揚和袁成錫有矛盾。

袁成錫坐下以後,開門見山道:“李長宇啊,我這次來是想你幫忙的!”

袁成錫的年紀是副市長中最大的一個,李長宇對他的為人還是比較尊敬的,他笑道:“袁副市長是我的老大哥,有什麼話只管說,用幫忙這兩個字就太外氣了!”

袁成錫道:“我聽說旅遊局的張揚是你的乾兒子,我那兩個兒子和他發生了一點誤會,可能張揚受了點委屈……”說這話的時候袁成錫心頭一陣鬱悶,受委屈的應該是自己兒子才對。

“他不是我的乾兒子,這都是外面的謠傳,不過他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幹部!袁副市長,究竟怎麼回事?”

袁成錫這才將事情的大概說了一遍,當然關於他兒子倒賣黑車,盜竊古城磚的事情略去不提,縱然如此李長宇還是聽出了個關鍵,張揚顯然認定了袁立波才是毆打顧明健,挑撥是非的黑手。昨天晚上金樽夜總會的事情傳的很廣,很多人都知道顧明健捱打,而且顧明健咬定張揚,已經準備以傷害罪起訴張揚。

事情顯然是對張揚不利的,張揚想要洗清自己必須要找到幕後真兇,如果真的是袁立波在背後挑唆,張揚現在的做法顯然並不過分。

李長宇抽出一支香菸遞給了袁成錫,自己也抽出一支點燃。

兩人都沒有說話,默默抽著煙,直到香菸即將燃盡的時候,李長宇方才道:“金樽的事情很麻煩啊!”

到了他們這種政治水準,根本不需要太多的說明,袁成錫已經明白,李長宇在暗示自己,事情的起因還是金樽夜總會,現在顧明健咬著張揚不放,張揚認定這件事是袁立波搞出來的,所以就要把他兒子給拖下水。

袁成錫終於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我過去看看!”

“我跟你去!”李長宇很明顯在賣人情給袁成錫。

袁成錫卻搖了搖頭道:“我想還是我自己去解決的好!”他已經想透了,反正自己都要出面何必再讓其它人跟著看笑話。

袁立波和袁立剛兄弟倆都沒有想到這件事會驚動老爺子親自前來,兩兄弟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今天這麻煩惹得太大了,居然要勞動老爺子向人家低頭。

袁成錫坐在袁立波的辦公室中,警察大都已經撤走了,只有楚嫣然的那輛紅色牧馬人停在貨場中,張揚此到正悠閒自得的坐在副駕上聽著音樂。

袁成錫也沒有出口斥責兒子,接過袁立波遞來的茶杯,低聲道:“昨晚金樽的事情是不是你讓人做的?”

袁立波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在家裡對父親卻是說不出的敬畏,他抿了抿嘴唇,鼓起勇氣點了點頭道:“是我做的,張揚和安語晨打了我的師兄弟,所以,我想給師門出口氣!”這個理由很簡單,也合情合理。昨晚在金樽看到安語晨的時候,袁立波的出發點的確是如此,可後來顧明健的出現讓一切發生了變化,許嘉勇面授機宜讓他搞出了這麼一場大戲,袁立波知道顧明健的身份之後就有些害怕了,他對張揚的能量還是沒有正確的估計,想不到張揚這麼快就查到了自己的身上,袁立波不是傻子,他明白這件事牽涉到的人越多影響越大,查到自己就應該在自己這裡截止,所以並沒有在父親面前吐露許嘉勇才是真正的主使人。

袁成錫嘆了一口氣,他向袁立剛道:“你去請張揚過來!”

袁立剛點了點頭,雖然他很不情願向張揚再度低頭,可形勢卻逼迫他不得不這樣做。

袁立剛做好了被張揚羞辱的準備,可當他說出父親想和張揚見面之後,張揚居然很愉快地點了點頭,推開車門跟他向辦公室走去。

張大官人還是有分寸的,身為副市長的袁成錫能夠親自過來,足見人家的誠意,自己如果繼續不依不饒那就沒勁了。張揚的目的是查出這件事的真相,順便給袁家兩個小子點教訓,並不是真要搞袁成錫。

袁成錫看到張揚帶著手銬走進來,心頭不由得浮起一陣苦笑,事情搞到這種地步,自己兩個兒子應該負主要的責任,他知道張揚要什麼,轉身瞪了袁立剛一眼:“你小子當了這麼多年的警察還是這麼衝動,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同志?”他伸手從袁立剛手裡要過了鑰匙,笑著對張揚道:“來,小張,我給你開啟!”袁副市長有生之年還是第一次向一個級別比自己低這麼多的年輕人低頭。

張大官人心頭的火氣這才消了一點,他原本想為難袁成錫一下的,可看見人家頭髮花白,這麼大把年紀,還頂著副市長的光環,能夠這麼誠懇地向自己賠不是,自己也不應該不依不饒,咱們國家幹部胸懷還是要寬廣一些,張揚笑了笑,舉起雙手讓他開手銬。可袁副市長畢竟不是幹這行的,搗鼓了幾下還是沒把手銬弄開。

張揚不禁笑道:“看來這銬子跟我產生感情了,離不開我了。”袁立剛過來幫忙,這才把手銬開啟了。

張揚揉了揉手腕,看到袁立剛想要收回手銬笑道:“能把這玩意兒給我嗎?我留個紀念!”

袁立剛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把手銬和鑰匙遞了過去,張大官人似模似樣的把手銬掛在腰間。

袁成錫向一旁的小兒子使了個眼色。

袁立波咬了咬嘴唇,來到張揚面前:“張處長,對不住。”

張揚嬉皮笑臉道:“你到底啥地方對不住我啊?”

袁立波臉漲得通紅費了好大勁方才憋出一句話:“那些磚頭真不是我偷的!”張大官人眼皮一翻:“沒勁了啊,我又不是公安局的,你偷沒偷文物跟我有什麼關係?”這廝著重強調文物這兩個字。你他媽覺著是磚頭,老子認為是文物盜竊文物性質惡劣啊!

袁立波終於明白在張揚面前瞎兜沒什麼必要,他嘆了口氣道:“金樽攻擊安語晨和楚嫣然的事情是我讓人做的,我想為我師兄弟出口氣,不過顧明健那檔子事跟我沒關係。”那件事非同小可,他可不敢認。

張揚笑了起來:“我說袁副市長,看來咱們沒什麼好談的,謝謝您能親自前來,希望你能夠秉公處理。”

袁成錫臉色陰沉,張揚是在告訴他沒得談了,這件事要追究到底,他瞪了一眼兒子,低聲道:“小張啊,你有什麼想法?”袁副市長委婉的向張揚傳遞訊號,你只要說出來,大家應該還有的談。

張揚雙目盯住袁立波道:“我雖然沒有證據,可是我敢斷定顧明健捱打的事情就是你乾的,現在顧明健一口咬定了我,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我有多大麻煩,你的麻煩只會比我更大!”他已經失去耐性了,你袁立波不是嘴硬嗎?現在我就給你攤牌,讓你小子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袁立波嘴唇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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