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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打扮妥當,在寢室磨蹭了一番,估摸著季柏堯已經到達那家叫做“秀色”的私房餐館,她聯絡了夏婉儂,讓她找老闆娘盯著,務必讓他與範初晴碰見。

八卦的老闆娘很快反饋資訊,她特地讓服務員領了季柏堯坐在範初晴那桌附近,兩人已經打過照面,範初晴起初驚訝,卻很快落落大方地介紹自己的男伴,臉上一點被抓姦在場的尷尬扭捏也沒有,現在季柏堯正一個人在窗邊等待,範初晴和她的男伴也沒有絲毫馬上離開的念頭,各自為界,倒是讓想看好戲的人失望了。

這對準備出門的宋念來說,當然不是什麼太好的訊息,她太低估範初晴了,本以為被季柏堯撞見,她會和她的男伴馬上離開,但人家硬是在季柏堯面前擺出一番光明磊落的姿態,倒讓人覺得她清白無辜只是與友人單純吃飯了。

她安然吃飯,也不知道要吃到幾點,倒是讓宋念陷入“去還是不去”的兩難境地。

去,自然會讓範初晴撞見,憑她的精明,自然馬上猜到她心裡那點小伎倆,那麼季柏堯也會馬上知道她動機不純,她出師未捷身先死,從此淪為範初晴那狐狸精的笑柄。

不去,季柏堯被放鴿子,惱怒是板上釘釘的事,他這樣身份的男人,本來就要費盡心機去取悅,他肯屈尊紆貴地答應過來吃飯,已是給她面子了。

宋念轉念一想,豁然開朗,她最重要的目的已經達到,她這麼背後陰範初晴,已經成功地在兩人中間添堵,範初晴哪怕表面再淡定,心裡必定是感到挫敗,說不定現在正如坐針氈,絞盡腦汁地想怎麼向季柏堯解釋呢。

至於她,和季柏堯的這頓飯自然是要吃的,這樣的男人她可得罪不起,大不了打電話撒個嬌,說自己不想去那家餐館,想換地方吃飯,他想必也不會有什麼異議。

打定主意,宋念就跳上了計程車,期間金東旭打了好幾個電話,宋念都掐掉了。他這幾天時不時打電話給她,約她出去吃飯,宋唸到最初的客氣拒絕,到現在已經乾脆懶得接他的電話了。她最近太煩,沒空理會這個自我感覺良好的肌肉男。到了這家餐館門外,婉儂幫她打聽到的訊息有些讓人沮喪,範初晴還沒走,季柏堯還坐著等待。

宋念心裡咯噔了一下,心想他一個催促她的電話也沒有,想必是生氣了。

她剛想打個電話給季柏堯,找個錢包被偷的藉口另約地方吃飯,不料有電話進來,是下一屆的學妹,宋念接起,卻聽電話那頭傳來學妹急促的聲音:“學姐你快來醫院啊,厲老師剛才進搶救室了,現在還沒出來。”

宋唸的心緊緊一揪,手機幾乎拿不住:“師兄他怎麼了?怎麼會進搶救室?”

“不知道,我和金燦本來想看看師兄的,結果還沒進病房,就看到好多醫生護士衝進來,嚇死我們了……現在還在搶救……”

那頭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說著說著就有了哭腔,宋念也是嚇得嘴唇發白,趕緊對計程車師傅說:“師傅,麻煩你,去市中心醫院!”

宋唸的手心不知不覺攥緊,此時,她早就把與季柏堯的約會拋在腦後,心煩意亂地想了五分鐘,才猛然想起季柏堯還在秀色等她,也顧不了那麼多,忙開啟他,電話很快接通,想必對方一直在等她的電話,卻並不主動來催。

聽到季柏堯“喂”了一聲,宋念深吸一口氣說:“對不起,真的十分抱歉……我來不了了,我師兄車禍,情況很緊急,我必須去醫院看一看……”想到現在正生死不明的厲北,宋念戰慄不止,眼淚線一般流了下來,聲音也哽咽了,“他還在……手術室。”

那邊的男人沉默了幾秒,低沉的聲音讓計程車裡的氣壓也低了幾分:“有需要的話可以打電話給我。”

之後就二話不說掛了電話。

到了醫院,宋念衝到了厲北所在的腫瘤科,厲北已經從手術室出來回到病房,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昏睡不醒的樣子。宋念聽學妹說沒什麼生命危險,揪成一團的心稍稍放鬆了一些,趕緊去找主治醫生問個究竟。

主治醫生正忙得焦頭爛額,只停下來對宋念說了幾句,表情凝重:“情況不是太好,決裂出血,肝癌比較普遍的併發症,沒有辦法,腫瘤大得太快了。現在是搶救過來了,還要觀察幾天,家屬做好心理準備。”

宋念怔怔的:“不能做手術嗎?”

“治療地太晚,癌細胞已經擴散,手術沒有什麼實際意義,徵求了患者的意見,也沒有手術的意向。”

醫生拍了一下宋唸的肩膀,他以為她是厲北的女友,然後留下失了魂的宋念,匆匆走了。

人潮穿梭的醫院走廊,宋唸的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滿臉麻木的人們與她擦肩而過,宋念哭著哭著,終於低下頭,長髮遮住她沾滿淚水的臉,她抬手,默默擦掉了眼淚。

這天晚上,季柏堯在尹亮的酒吧喝酒。他坐在飛天牆邊,燈光陰暗,他偏頭看著飛天牆上自己孤寂的影子,喝了一口酒。

他有些想不明白。

只為了一個人的邀請,他就推遲了一個重要的臨時會議,然後在夕陽黃昏中枯坐半個小時,結果只等來了她那句“對不起,我來不了了。”

這樣的年紀,他自認為已經自私到不願意為女人付出太多心力,可不期然的,還是突然出現了這樣一個女人,讓他想靠近,想了解,想逗弄,直至現在發現,他的情緒已經被她深深影響。

被她的一顰一笑吸引,每一個笑容都覺得生動,縱使知道是個有心機的姑娘,卻還是樂意見到她,直至那點孩子似的心機,在他眼裡也蛻變為可愛的優點。

今天被宋念放鴿子,猶如一盆冷水澆醒了季柏堯,他知道自己整個晚上在煩悶什麼,並不是因為她放了他鴿子,而是她為另一個男人著急哽咽,他在電話中聽得出,那是她真實的情緒流露,毫不做作。

她也許急哭了,而他體會到了一種微妙的嫉妒的滋味。

師兄,這又是個多麼曖昧的名詞。

他搖晃著酒杯,在低靡的薩克斯音樂中,苦笑了一下。

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季柏堯抬頭,見是表弟尹亮。

尹亮大咧咧在他對面坐下:“表哥,不錯啊,放手下加班自己溜出來享受人生,”他舒服地往沙發上靠去,“這才是好老闆嘛。”

季柏堯笑了笑:“我好像也是你的老闆吧。”

“表哥,別啊。”尹亮沒皮沒臉地笑:“下班以後我就是你表弟了。”

季柏堯也不惱,往吧檯的方向瞥了一眼,見婉儂不在,這兩人結婚後簡直是愛到如膠似漆猶如連體嬰兒,隨口問:“怎麼沒看到婉儂?”

尹亮臉色稍霽,說道:“去醫院看她那個同系師兄了,下午差點人就去了,給搶救回來了,不過聽醫生意思,也沒多少日子了。”

季柏堯眉頭一皺,想起來宋念和婉儂是同學,那看起來她們有個共同的師兄了,有些扼腕地問:“這麼嚴重的車禍?”

尹亮一愣,否認,“哪是什麼車禍啊。是肝癌,晚期了,這半年聽說喝酒喝得特別厲害,直接把肝給喝壞了。表哥你別看婉儂天天在亂來盯我盯得緊,別人都以為她防我勾搭女人呢,只有我懂她,她師兄得了這病,她就怕我喝多了酒傷肝。”

“你懂她的心意就好。”季柏堯喝了一口酒,在昏暗的燈光下款款微笑,“女人心海底針,難得你懂她。”

他嘴邊的笑容,與背後美豔的飛天女神臉上的那絲笑一樣,都有些飄渺神秘。

這晚宋念留下來陪夜,手術後厲北昏睡了好幾個小時才醒過來,意識清楚,見到圍在床邊的親友,也沒有太多反應,只是輕輕說了一句“我沒事”,就再度沉沉睡去。

他虛弱的樣子令人不忍,病魔正撕裂他的身體,病床上的他已經完全沒有當年校園裡那風流倜儻的謙謙君子模樣。

眼睜睜看著這個藏在心中很多年的俊美男子正一步步走向死亡,宋念心如刀割,那種失去的心情再度如潮水般襲來,她整夜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不忍見到半夜厲北麻藥過後被疼痛肆虐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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