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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翩翩這樣輕佻的態度, 不光惹得黎慎韞恨不得給他一腳,也令黎慎禮的臉色一沉。

他冷然道:“應公子,請你放尊重些!我確實對著這幅春/宮圖研究幾日了, 那是因為此物的散播範圍已經十分廣泛,若再不及時找到源頭, 皇室顏面蕩然無存矣!只有自己滿心汙濁之事, 才會覺得其他人也心存邪念。”

黎慎禮不想再跟應翩翩多說,轉向皇上:“父皇,請容兒臣將證物呈上。”

皇上淡淡說了句“可”, 不多時,黎慎禮的人就抬了兩隻大箱子上來, 開啟之後, 裡面果然都是相似的春/宮圖。

據黎慎禮所說, 都是他這些日子從民間各處蒐羅而來。

應翩翩看著這兩隻箱子,微微挑眉, 心中暗想,黎慎韞果然夠毒。

普通人發現自己被人用畫嘲笑了, 頂多也只是拿著證據來告狀, 可黎慎韞不光攛掇黎慎禮出頭, 還短時間之內趕製了這麼多仿品,自己散佈出去, 再來皇上面前裝可憐。

這樣一來,應翩翩就不光是以春/宮圖嘲諷他,還擔上了四處傳播皇家隱私的不敬之罪,這罪名可是一下子翻了好幾倍。

幸虧他早有準備, 黎慎韞終究棋差一招,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塊石頭越沉,腳也就越疼。

看著眼前的證據,皇上倒也沒急著惱怒,淡淡地道:“應玦,你可有話要說?”

應翩翩道:“陛下明鑑,關於此事,臣並不知情,但卻有一疑問不解。”

皇上道:“問。”

應翩翩從箱子裡拿出一塊絹帕,將它鋪展開來,攤在眾人面前,以一種嚴肅正經的態度,指著上面裸/身糾纏的男女說道:“各位請看,為什麼這畫上有的墨痕用的竟是彩珠呈祥呢?”

黎慎韞朝著應翩翩所指的地方看去,只見確實有一部分的人體和水流在陽光的照射下,隱隱幻出晶亮迷幻的七彩光芒。

他心中一沉,立刻意識到,只怕是中計了。

【叮!黎慎韞怒氣值增加10%。】

黎慎禮道:“不過是一點墨色而已,你怎知道一定是彩珠呈祥?”

應翩翩還沒有說話,旁邊的七皇子黎慎斌已經笑了起來,說道:

“十弟,這就是你的不懂了。彩珠呈祥之所以珍貴,正是因為它的色澤與香氣獨一無二,你聞聞這帕子上的氣息,正是上次父皇給咱們品鑑過的彩珠呈祥啊。我記得應該是五哥送來的吧……”

他是太子的支持者,當然不會放過這次給黎慎韞添堵的機會。

說到這裡,七皇子彷彿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轉向黎慎韞,奇怪地問道:“不對啊,五哥,彩珠呈祥應該只有你的府上才有,而且已經進獻給父皇了。怎麼會出現在這些絹帕上呢?”

事到此處,黎慎韞已經完全意識到,他這是想給應翩翩挖坑,結果反過來把自己給坑進去了。

其實事情進展的這麼順利,他本來就應該有所警惕的,但黎慎韞還是對於應翩翩太過輕看了。

他覺得說不通,難道應玦的心思竟然如此細密,從韓耀將春/宮圖掉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這一步嗎?

不,不可能。

黎慎韞飛速轉念,將整件事情的經過梳理了一遍。

韓耀不慎將紗帕掉在了自己面前,在他撿起來的時候,那塊帕子上面的畫絕對不是用彩珠呈祥繪成的,否則自己不可能絲毫沒有察覺。

而現在,不光那塊帕子上的一部分圖畫用了這種墨汁,就連那箱子中也有部分絹帕上可以找到相似的墨跡,顯然是應翩翩提前動了手腳。

他是怎麼做到的,難道是調換了絹帕?就算如此,他又是從哪裡得來的彩珠呈祥?

【叮!黎慎韞怒氣值增加15%。】

黎慎韞自然不會知道,應翩翩從池簌那裡拿到了彩珠呈祥之後,便又親手照著那幅紗帕的樣子畫了十來塊帕子出來。

其中一塊,他讓池簌去黎慎韞的府上,神不知鬼不覺地跟黎慎韞之前所拿的那塊帕子調換過了,剩下的應翩翩帶在身上,本來也打算當做向皇上告狀的證物。

但看到黎慎禮帶來的這滿滿一箱春/宮圖,他立刻想到了更好的辦法。

應翩翩用系統上次給的“書寫劇情許可權”,在原劇情中悄悄加上了一句話:“應玦早已趁眾人不注意,將身上的帕子放到了黎慎禮所呈上的木箱中。”

短時間之內,他思維極為敏捷,加上的這句話符合反派行為,也利用了身上早已準備好的物品,絲毫不超出自己所擁有的劇情修改許可權,因此即刻成立。

黎慎韞自然不可能想到這一點,諸般疑惑在他心中短短轉了片刻,黎慎韞的面上卻是已經很快露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

“竟然果真如此!可是這種墨汁十分珍貴,怎會輕易進行這種用途?”

黎慎韞頓了頓,目光慢慢浸了一絲涼意,又說道:“況且並不是所有的絹帕都由彩珠呈祥所繪,類似的墨痕只出現在一些帕子上的部分圖畫中。父皇請恕兒子直言,這倒是像作畫者在刻意提醒看畫的人,他的手中有彩珠呈祥。”

應翩翩挑了下眉梢,黎慎韞的腦子轉的還真是快,竟然一下子想到這樣的說辭,委屈的好像有人在陷害他一樣。

當然,自己就是在陷害他,所以他必須倒黴。

應翩翩微微笑著,說道:“五皇子,臣對此事卻有不同的看法。”

他開口的那一刻,黎慎韞的眼睛微微一眯,流轉出了些許暴戾之氣,這為他俊美的面容上更加增添了幾分陰鷙。

但隨即,這種神情就消失了,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應翩翩,道:“哦?”

應翩翩道:“這麼多的帕子,都是需要人畫出來的,那麼若是一幅一幅地進行繪製,未免太耗功夫,倒不如讓每個人負責自己最熟悉的一部分影象。我觀所有用到彩珠呈祥的部分都是在畫面的右下角,說明這裡是同一個人所畫。跟其他人用了不一樣的墨汁,說不定他只是一時不小心,用錯了……”

黎慎禮下意識地反駁道:“不可能,這樣珍貴的墨汁,怎麼可能會隨便用錯!”

他剛說完這句話,就被黎慎韞冷冷地看了一眼,黎慎禮立刻便閉了嘴,但臉上的神情,顯然還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這時,應定斌已經明白了兒子這樣說的用意,介面說道:“十殿下這話正是道理!老臣猶記得先帝在世時,便最喜灕江櫻桃,可下頭的人為了不讓先帝因為吃到不新鮮的櫻桃而責罰他們,便故意每日只進獻二兩,將此物說的分外珍貴,先帝也就不會再苛責了。”

他看到皇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在心裡暗暗一笑,臉上卻愈發恭謹,對黎慎韞道:“恕臣直言,眼下這彩珠呈祥……五殿下獻上的時候言道天底下只有這一塊,是不是也被下人欺瞞了呢?”

“其實這種墨錠,根本就是常見的平庸之物,他卻拿來欺瞞殿下,蓄意討好,如果那樣的話,此人實在是其心可誅。”

表面上,他是在說下人欺瞞黎慎韞,實際上則是在指責黎慎韞欺負皇上沒見過世面,故意將常見的墨錠當成寶貝,獻到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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