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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頭看了一眼沙發,道:“你不用擔心,我可以睡沙發,反正時間也不長,睡幾天也就過去了。”
許舒也看了這張沙發一眼,神情若有所思。這沙發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是以我一米七八的個子來說,躺下去是不可能伸得直腳的。這樣極不舒服的縮腳而睡,一晚兩晚也還可以勉強。但是要睡長達兩週之久,那無論如何都是無法忍受的。
許舒微皺著眉頭,略忖一會兒後,張口便想要向我說什麼話。但是目光一射在我臉上,她立刻又住口不說了。但一張小臉不知為什麼紅了起來,為了掩飾這點,許舒一轉身道:“我進你屋看看,別讓我看到是個狗窩哦!”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忙道:“哎!等一下!”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許舒已推門進去。我只好搶在她注意到之前忙也衝進屋去,把被子扯了過來,尷尬地道:“嗯……我還是給你換個被套好了。”
許舒不解地看了一眼我手中被子,奇道:“為什麼?”
我一陣臉熱,也無法回答她,便手忙腳亂地拆起被套來。許舒哪裡知道,單身男人的床鋪,或多或少總會有一點男性痕跡的。巧得是今天凌晨我剛好滿溢了一次,把被子染了一大片。而且現在我一個人住了也懶了許多,根本就沒去換掉,任它自然幹。當然幹了後,那塊痕跡是很明顯的。
許舒不是男人,開頭還不是很明白。但見我滿頭大汗,氣急敗壞的換被套,冰雪聰明的她也似乎猜到了些什麼。我偷眼瞧她,只見她羞澀地別過臉去,強忍著笑意,一付又好笑又難為情的樣子。
我擦著頭上的汗,拆掉了被套,從櫃子裡取出一套乾淨的床上三件套,索性把床單、被套和枕頭套全換了。這下所有令人尷尬的男性痕跡全部被消滅,而且看上去清爽多了。
完畢後,我抱起換下的被套床單,對許舒道:“許舒,現在好了,可不是狗窩了。”許舒輕輕哼了一聲,在床上坐了下來,伸出一手撫摸著床單,一雙明若星辰的眼眸開始自左而右地打量起我的臥室來。
我則趕緊把換下的東西捧到了衛生間裡,通通扔進了洗衣機內。
我剛走回客廳,便看見許舒似笑非笑的倚在臥室門口,對我說道:“你房間勉強算不上狗窩,但是還有很多地方髒得不得了。唐遷,等一會我的東西送到了,我會好好地給你清洗一遍的,當然這是你的家,重活可全得你幹!”
我無奈地點下頭,道:“幹就幹罷,只要能遠離非典病毒,再辛苦都值!”說話的同時我心裡卻在道:“這是我的家沒錯,可幹這活不是為了我罷?我把房間打掃得乾乾淨淨,卻還不是隻能睡沙發?”
一個小時後,施姐趕到了小區,兩個防疫站工作人員替她把兩隻大皮箱送到了我家。我接過箱子時還被這兩隻皮箱的體積嚇了一跳,說是拿點洗漱和日常生活用品來,沒想到她幾乎就算是搬家一樣了。
當然皮箱內裝了些什麼東西,鑑於有關女人的私密,我就不去好奇了。許舒讓我把皮箱放進臥室裡,然後趕了我出來並關上了門。幾分鐘後,把長髮用橡皮筋紮起,全身運動裝束的許舒從房間裡出來,卷高了袖子對我道:“唐遷!我們開始打掃罷?”
於是整整一個下午,我和許舒把臥室和客廳裡裡外外全部清洗了一遍。許舒在勞動時,快樂得象一隻小鳥。彷彿是在打掃清洗自己的新家一樣興致勃勃,並不時還哼唱著歡快的歌曲,完全沒了最初被困在我家時的鬱悶。在她的帶頭和指揮下,一下午真把我給累壞了。許舒她把我家裡所有的擺設用抹布擦得乾乾淨淨,光明雪亮,一塵不染。其他剩下的其他一切雜活都是我乾的。我掃地拖地、洗抹布、登高擦牆壁、搬動大傢俱、提水桶、換水……
終於,整個家裡象換了個世界,一下子從狗窩升級成為雀巢了。我一下子癱倒在沙發上,累得再也不願意動一下。許舒也欣喜地坐在我身邊,開心地看著明淨亮堂、整潔清爽的房子,滿意地笑道:“嗯,這樣才有一點家的味道嘛。不過……還是算了,唐遷!你看看現在是不是和剛才大不一樣了?”
我不知道她那不過和算了是什麼意思,疲累欲死的我也不想去動這個腦筋。聽她問我,只是鼻孔裡發出一點出氣聲,表示我聽到了。
許舒雖說幹得不是重活,可我打賭她可能一輩子也沒幹過這麼累的體力活。她額上雖然也有汗水,氣息也不再平和,但她的精神很亢奮,完全沒有露出一疲態來。
我很奇怪,看得出許舒已經真的已經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要在我家裡住兩週的事實,完全沒有了開始時的不甘心和鬱悶。但突然間對我這個舊房子的改造工程投入了這麼大的熱情,以她養尊處優的大明星身份,居然不嫌髒不嫌累,象一個家庭主婦打掃自己的家一樣打掃著我的家。難道僅僅是因為她愛乾淨,不想得非典嗎?
時隔了將近一年,我對許舒現在的想法又不太瞭解了,畢竟自那次後,我和她再也沒有聯絡了?她和我孤男寡女單獨關在一個房子裡,她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她會高興?還是不高興?她會和我一樣的開心嗎?也許會有難堪和矛盾的心理罷?
最重要的是,她的心理……還有我嗎?
我躺在沙發上胡思亂想。許舒站了起來,對我道:“家裡有熱水嗎?出了一身汗,我想洗個澡。”
我支起了上身在沙發上坐好,道:“熱水?有是有的,不過是一臺老式的燒煤氣的熱水器,而且經常一下子就滅了火。我現在一個人都不敢用,因為一熄火煤氣洩露了出來,那可是很危險的。”
許舒擦著汗皺起了眉頭,道:“那怎麼辦?不洗澡我很難過的。”
我道:“我給你看著熱水器罷,不過洗了一半突然熱水變冷水,你可別叫喚,我馬上重新點火就是了。”
“那好!”許舒奔進臥室裡,從皮箱裡拿了換洗的衣服出來。我則去廚房接煤氣罐,準備幫她點火燒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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