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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的痛, 抵不過心頭的麻木,懼怕至極,最後反而平靜。

既是局, 她已深陷其中,避無可避, 永嘉靜靜看著沈邵, 直接開口:“陛下想要如何?”

沈邵聽著永嘉的反問, 她平靜的是這般理直氣壯,他望盡她眼中全部, 竟尋不出一絲愧疚。

沈邵不禁笑起來, 他笑著, 大笑著,眼下深黑一片,他倏而抬手,雙手扣在永嘉的脖頸上,他眼中透出了紅, 他發狠的罵她:“朕恨不能殺了你。”

“陛下終於要動手了嗎?”她偏偏笑起來,不同他的瘋狂,她的笑一派平靜:“陛下殺臣可以, 但是陸翊是無辜的, 他忠於陛下,他不該被奸佞陷害, 陛下拿到的所有信,都不過是他給臣的回信罷了,是臣先寫信給他的……”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提他,還在想他!”沈邵握在永嘉頸上的大手顫抖:“你還在想著他!”他用力搖晃著她, 目眥欲裂,他怒到無措,反又笑起來:“好好好,”他連連點頭:“那我們就留下來,等著他回來……”

永嘉聞言,知道沈邵尚未動陸翊,他的手鬆開她的頸子,抱住她,欲去解她的衣裳:“你不是在意他嗎,這是他的屋子,我們就在這裡,等他回來瞧瞧……”

沈邵身子一僵,他口中的話也卡住,他盯著永嘉,慢慢眯眼:“你做什麼?”

永嘉拔了髮間的金簪,抵在脖頸上:“別碰我。”

沈邵扯在衣帶上的手停住,他欲去碰永嘉緊攥簪子的手,卻被永嘉躲開,她退後數步,抵在頸上的簪子陷入更深。

“你這是以死相逼?”沈邵故作嗤笑:“你不是一直說朕想要你的命,你現在用命威脅朕,你覺得朕會怕嗎?”他邊說邊上前,手指著簪子:“放下。”

永嘉早知自己這條命在沈邵眼裡分文不值,她也從未想過要用自己的命來威脅沈邵,她見沈邵上前,繼續後退:“陛下不怕我死,但是該怕我死在大臣的府上吧,若傳出去,悠悠眾口,陛下難道絲毫不畏嗎?”她手上用力,簪子瞬間刺破她嫩薄的肌膚,有鮮紅的血順著她白皙的頸子淌下來。

沈邵瞬間停下腳步,他又開始後退:“好好,朕不碰你,朕不碰你,朕怕那悠悠眾口,你放下,放下。”

永嘉被沈邵送回了長公主府,禁足關起來,他像是怒極回了皇宮。

御門,王然迎上前,他正欲開口,又猛地止住,他看著沈邵,察覺到他負於背後緊攥的大手,指甲青白,褪盡血色,猛烈顫抖不止。

王然暗暗打量沈邵面色,他跟在沈邵身邊數載,從未見過他如此情態,他狀似極怒的,卻並不全是,他像是在怕,後怕似的,饒是王然也看不透,猜不清,他只能先是沉默的跟在沈邵身邊,眼看著他在殿中左右打轉,最後走到書案前,一拳重重砸在案上。

王然的心跟著一顫,他望著沈邵顫抖的背影,慢慢走上前:“陛下……”

沈邵聞聲沒有動,他僵站了許久,才緩緩轉身,他好似平靜,開口下令:“陸翊奉朕的旨意在西郊巡營,著人去西營傳旨,讓他們想個法子將陸翊困住留下。”

“是,”王然聞言垂首接令,接著又稟告道:“陛下…還有姜尚宮,奴才已按照您的吩咐,扣在宮裡了。”

“惠王呢?”沈邵又問。

“惠王殿下去見過龐崇想放了姜尚宮,未如願,該是回寢宮了。”

“讓龐崇派禁軍將他的寢宮圍了,莫聲張,”沈邵微微眯眼:“不許讓他踏出宮門一步。”

王然點頭應著,他望著沈邵冷峻的側臉,心道這宮裡只怕風雨欲來,他忍不住多嘴:“陛下…許…許只是陸將軍對長公主殿下一廂情願,也…也可能,殿下是念著曾經救命之恩,才…才……殿下心中一定還是您最重要。”

沈邵聞言忍不住冷笑,原來自欺欺人想的皆是一樣。

沈邵揮手打發王然,他獨自走到書案後坐下,他從暗格裡拿出聖旨與一封信。

今早,大相國寺來人上報,說在清掃長公主從前所住屋院時,發現了這兩物,深覺事關重大,不敢隱瞞,特以呈上。

沈邵將聖旨平放在桌案上,推著展開,這是那道父皇要立淑太妃為後的遺詔,原以為還在宋家,不想是藏在她的手裡,一併繳上來的,還有淑太妃的遺書,那個毒婦野心至死不死,竟還敢妄想著要與父皇同葬,她連死了,也不肯放過他的母后。

可笑這兩物都在永嘉手中,她是還想著拿著父皇的遺詔,來成全那毒婦的遺願嗎?

她在他面前演的情深義重,將他騙得死死的,可笑她自己卻遭了旁人的算計,與陸翊來往的密信,私藏的聖旨與遺書,每一物都是朝著她去的,每一物不是可以治她的罪,就是教她觸他的逆鱗,旁人是想她死,藉著他的手殺她,最好一併再處理掉陸翊。

***

永嘉被困在長公主府數日,偌大的府邸好似一個不透風的鐵桶,她打探不到外頭的絲毫訊息。

她不知陸翊如何,弟弟如何,還有被抓的姜尚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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