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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長得可真好看。”清水河畔,桃花林中,氣質尊貴的少女笑靨如花,微微歪著腦袋對面前一襲白衣的俊秀少年如是說道。

那是屬於她們二人的初見,時光荏苒,如在眼前。

而所謂的怦然心動,也不過是最初的見色起意。祁陽承認年少時的自己很膚淺,可這般的“膚淺”卻也糾纏了她短短的一生——同樣的容貌,陸啟沛只在她短暫的人生中佔據了更短暫的一年時光,而陸啟成卻陪了她不止五年。可面對陸啟成的有意討好,她心中的那個人卻始終沒有變過。

沒錯,當初陸啟成和陸啟沛調換了身份,祁陽從一開始就有所察覺。所以她疏遠他,她懷疑他,最後她還調查了他,這才明白原來自己的駙馬果然換了人,而且已經不在了!

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以至於早沒有了挽回的餘地,這才選擇了草草結束……

當時光重塑,一切回到了從前,再次看到那個曾讓她怦然心動的少年,祁陽只覺一股酸澀從心間湧起。她清亮的眸中浮現水光,喉間更是乾澀得幾乎發不出聲音來,可眼看著馬車要從少年身旁經過,她終於不顧形象的抬手重重拍打在案几上,驚動了早就發覺她不對的女官芷汀。

芷汀上前,幾乎是惶恐的問道:“殿下,您怎麼了?”

祁陽張了張嘴,一時間心緒翻湧竟說不出話來。最終在芷汀愈發惶恐的目光下勉強平復了心情,啞聲急切的吩咐道:“停車,給本宮停車!”

芷汀不明所以,卻也不敢在這種時候違逆了祁陽,連忙吩咐了下去。

然後一扭頭,她家殿下就指著路邊的牛車再次吩咐:“來人,去給本宮把她留下!”說完似怕手下人誤會,祁陽忙又補了一句:“別讓人傷了她。”

這吩咐簡直莫名其妙,芷汀看了眼路邊牽著牛車的農家少年,只覺得滿頭霧水。可她從來不會忤逆祁陽,因此還是盡職盡責的吩咐了下去,那少年也在轉眼間就被軍士們團團圍住了。

祁陽見人被留下了,也顧不得為什麼會在這裡遇見這般裝扮的陸啟沛,一瞬間心頭大定。她連忙拿手帕擦了擦眼睛,又扭頭去問芷汀自己的妝容如何,最終在芷汀那似見鬼般的表情中確定自己妝容妥當,這才急匆匆下了馬車,故作無事的出現在了陸啟沛面前。

少年穿著補丁短褐,手裡牽著牛車,面上沾著塵土,還掩耳盜鈴似得拿著樹枝擋臉,露出恰到好處的惶恐與茫然,彷彿真是個沒見過世面又受到驚嚇的農家子。

祁陽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陸啟沛,可匆匆一眼間,她依然將她認了出來。因為曾經過往的千百個日夜中,這道身影總在她腦海中縈繞不去。所以哪怕陸啟沛再狼狽再落魄,在她眼中依舊是當初光風霽月,淺笑嫣然的模樣……

四目相對,祁陽心中千言萬語,可最後到嘴邊的依然只有那句:“你長得可真好看。”

不知其他人聽到祁陽的話是何感想,許是不可思議的吧。

陸啟沛卻是一個恍惚,第一時間就被這句話帶回了過往的回憶——她的人生比祁陽更短暫,兩人的初識對於她來說,更是不久之前的事。

那時她春闈剛過,出來應酬,與人在清水河畔飲酒作詩。等詩作了二三首,酒飲了五六盞,她已然微醺,不想再留下與不怎麼相熟的人應酬,也不敢在人前失態,於是便藉著醒酒的名義離開了詩會,踏入了清水河畔花開正盛的桃花林中。

然後她遇見了一個穿著粉色衣裙的姑娘,如桃花仙子般站在樹下。

風吹過,枝頭開到荼蘼的桃花隨風跌落,飄蕩著落在少女如雲的髮間。她一無所覺,只彎起眉眼衝她露出個好看的笑來,那笑襯得滿林的桃花都似失了顏色般。少女卻對她誇讚道:“你長得可真好看。”

陸啟沛當時就羞紅了臉,心中又是慚愧,又有股說不出來的竊喜——她雖少與人打交道,可誇讚她容貌氣度的人從來不少,卻只有這少女的誇讚讓她羞澀欣喜。

然後她們相識,然後她們結交,然後不知不覺間有什麼變得不同了。

等到金榜題名,陸啟沛又在瓊林宴中大放異彩,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道賜婚的聖旨。那時陸啟沛才知道,這個總是出現在她面前的姑娘,竟是天潢貴胄的皇家公主!

那時大錯便已鑄成,往後種種更非她本願。只那碗有毒的羹湯入腹,她倒在地上瀕死之際,除了恍然中深覺自己這一生可悲之外,腦海中最後想起的竟是小公主那天真純澈的笑顏……

陸啟沛明白,自己是愧對祁陽的,她騙了她的一顆真心,還將她推到了狼子野心的陸啟成面前!那個天真可愛的小公主,終究被她拖入了泥沼,往後歲月不知會變成何種模樣。

是的,祁陽是陸啟沛前世唯一的愧疚,以至於重生之後的這幾天裡,她甚至都不敢想起她。她想逃跑,她想趕在春闈之前就逃離京城,除了不想再助紂為虐,不想再重複自己可悲的一生之外,也未嘗不是為了躲避與祁陽的相識。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沒能躲過祁陽,她們更早的相遇了!

陸啟沛在祁陽一如當初的燦爛笑顏中自慚形愧,她微微垂下了頭,瞧見了自己身上打著補丁的短褐,不覺間更慚愧了。於是頭垂得更低了,只怯怯般說道:“貴人說笑了。”

祁陽見此,心中竟無端生出了幾分失落來——她那般誇讚,原是想再看看這人臉紅模樣的,可惜時移世易,隨著二人相遇的提前,總歸還是不同了。

不過這小小的不同也無關緊要,祁陽上前兩步,忽而抬手托起了陸啟沛的下巴。

少年的下巴光潔細膩,觸手便如摸到了上好的羊脂暖玉,與陸啟成那扎手的胡茬完全不同……也當然是不同的,因為面前這故作怯懦的少年根本就是個姑娘家!她不僅不會長出滿臉胡茬,身上的氣息更是乾淨純澈,以至於讓她入了心,又哪裡還有那蠅營狗苟的陸啟成什麼事?

祁陽的目光忽的暗了幾分,等到陸啟沛詫異抬眸,她眼中多餘的神色卻已經盡數收斂。也不管陸啟沛此刻臉上的驚詫,她徑自一手託著對方的下巴,一手捏著手帕在她臉上擦拭起來。

陸啟沛生得極好,雖說她的人生只是別人手中的棋子,可這枚棋子在被捨棄之前,至少是不曾被虧待的。讀書學藝,日常起居,她跟陸啟成的待遇都是一樣,這張臉更是像了九成九,同樣的白嫩俊秀,一看就是嬌生慣養出來的,那肌膚絕非需要勞作的農家子可比。

因此為了掩飾,陸啟沛在臉上抹了些灰土,可現在公主要擦她能怎麼辦,她還能伸手去擋嗎?她真的伸手擋了一下:“別,別髒了貴人的帕子。”

可惜公主殿下聽到這話卻是不悅,一把將她遮擋的手拉下,命令道:“別動!”

陸啟沛無可奈何,又看了看祁陽身後仍舊圍著兩人的一眾軍士,終究還是選擇了妥協。她乖乖站著不動了,頗有些生無可戀的模樣,任由祁陽將她臉上唯一的掩飾拭去。

片刻功夫,祁陽的手帕髒了,陸啟沛那俊秀如玉的容顏也徹底展露人前。

遠遠看著的芷汀都忍不住驚訝了一下,同時深覺她家殿下真是目光如炬,只是馬車與這少年一錯身的功夫,竟就能認出對方隱藏在落魄之下的風采。

不過驚訝之後,芷汀卻是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管這少年生得如何,關鍵是她家殿下這是怎麼了?突然下令停車,突然下令把人圍了,又突然跑去給這少年擦臉……這莫不是一眼看上了人家,打算強搶民男回宮?可別啊,她家殿下還沒成婚了,就是公主也背不得這樣的名聲!

芷汀心慌慌的想上前,結果還是晚了一步。

就見她家殿下託著人家少年的臉左右端詳了一番,而後便笑眯眯的說道:“你長得這麼好看,在外面多危險啊,不如跟我回去吧。”

陸啟沛聞言呼吸一滯,看向祁陽的目光瞬間一言難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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