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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啟沛對於之後的一系列事情毫不知情,她當然也不擔心。畢竟定國公府哪怕權勢再大,也不可能與皇家比肩,而她的小公主更不是吃虧的性子,真遇上事她自會尋求庇護。

花了半個上午的時間,將春闈最後的試題寫完,當陸啟沛放下筆的那一刻,也不禁喟嘆出聲——終於考完了!哪怕不是被困在貢院號房之內答題,哪怕這已是她第二回 面對這些考題,哪怕這回的答卷不會再牽扯到任何人的前程,可接連九天的考試也足以讓人疲憊。

而除了疲憊之外,陸啟沛的嘆息還包含著另一層原因:她該走了。哪怕她再如何眷戀祁陽的溫暖,都不該留在她身邊為她帶來麻煩!

念及此,她收起筆墨,疊好試卷,尋來了別院的僕從將之交付。

彼時祁陽還沒有回來,陸啟沛雖然遺憾未能親口辭別,可到底也不願意再耽擱下去。

她深知明日復明日的道理,也害怕祁陽甚至是自己再尋藉口留下。於是她只與別院的僕從交代一番,便拿著祁陽贈與的那支杏花,施施然拂袖離開了。

陸啟沛走得瀟灑,別院的侍衛僕從得了祁陽的交代,也沒想過阻攔她任何行動。只她卻沒想到,一個時辰後帶著太子回來的祁陽,在得知她離開的訊息時是如何的驚詫,又是何等的驚慌……

祁陽都想好了,既然陸啟沛的存在已經藏不下去,她便要帶著她堂堂正正出現在世人面前!

所以她巧言央著太子親自登門,所以她替她說了無數好話。本是想讓儲君先看到她的才華氣度,卻哪知回來已是人去屋空——只是一眼沒看住,她就把她的駙馬弄丟了!

祁陽看著那空蕩蕩的書房,瞬間就急紅了眼,倒是太子看過了還未送走的答卷,對陸啟沛生出了幾分愛才之心……天知道在抵達別院前他還覺得是自家皇妹誇大其詞,亦或者是小姑娘被人騙了,可如今看著這份春闈答卷,他才確定那人果真是有狀元之才的。

這下人跑了,不僅祁陽著急,就連太子也有了追逐挽留之意。

再看看小妹著急上火的模樣,太子便捏著答卷主動道:“這般才俊,放走了著實可惜。不過皇妹你也別急,孤這就傳令驍騎衛,只要盯住城門,總能把人找到的。”

守住城門便不怕人出城去了,而只要人還在京城,就沒有驍騎衛找不到的道理!

祁陽聞言笑容勉強,心中總有股不安,可面對太子的好意她還是點頭應道:“如此便有勞皇兄了。”

太子自是看出了她心事,也不多言,只掏出塊令牌,扭頭便吩咐人去驍騎營傳話。等人走了,兩人身邊沒了外人,太子又晃了晃手中答卷問道:“這份答卷,皇妹有何打算?”

兄妹倆年紀相差甚大,但說起來感情其實比和其他手足更好。原因無他,小時候的祁陽便愛撒嬌賣痴,除了皇帝她最喜歡粘著太子。那時的太子還只是個小少年,便時常抱著妹妹給她讀書,教她握筆,久而久之不僅兄妹倆關係親近,就連祁陽的啟蒙幾乎都是太子手把手教的……

此刻聽著太子問話,祁陽沉下心微微斂眸,反問道:“皇兄以為如何?”

太子聽到反問,看著她忽的笑了下,招招手又喚來一個侍從,將手中答卷遞了過去:“讓人送去貢院,和今科考生的答卷一起糊名審閱,不許令人知道與孤有關。”

侍從應下,恭敬的接過答卷,而後匆匆離去。

祁陽看著這一幕發生也不覺得意外,畢竟她是太子親手教出來的,兄妹倆的想法時常會同步。她能想到借春闈的勢讓陸啟沛揚名,太子見到這份答卷又如何會想不到?

左右那份試卷上連個名字都沒寫,黜落了無人會問,上榜了自有人提——這多出來的一份答卷,無論從哪方面來說,主考官都不可能瞞著,眾目睽睽他也瞞不住,總會呈遞御前。

屆時祁陽自會主動站出來,相信哪怕皇帝氣她不知輕重,至多也不過是幾句斥責罷了。

這有恃無恐的模樣,竟莫名和今早才闖了禍的張枕有些像……

不過這些大家心照不宣便好,太子也並未多言,他只是看著祁陽依舊神思不屬的模樣,終於開口說道:“這一路上,孤盡聽你說人好話了。對那陸啟沛,皇妹不僅僅是愛才那般簡單吧?”

祁陽面對太子倒是坦然,眸光流轉如星辰璀璨:“那是我的駙馬!”

長達九天的春闈終於落幕了,有人歡喜有人愁,貢院外已可見人生百態。

不過比起貢院外因為考砸了而哭天搶地的考生,沒能考完春闈,甚至可能再無緣仕途顯然更讓人無法接受——如此刻的陸府別院之內,便是一派讓人心驚的壓抑。

陸啟成半倚在床上,整個人消瘦憔悴了不少。他臉上還包著紗布,眉宇間卻透出了往日掩飾極好的陰鷙,抬手便打翻了僕從剛剛送來的湯藥:“滾!這些湯藥有什麼用?我傷的是臉,斷的是腿,那些庸醫給我開這些靜心凝神的湯藥有什麼用?!”

僕從被打翻的湯藥燙得紅了手,卻不敢有半句怨言,只懦懦應道:“少主息怒。孫大夫說了,您腿上的傷不礙事的,好好將養個半年就能痊癒了……”

說話間,一個瓷枕便砸了過來,僕從心驚膽戰的瞧著也不敢躲。

但好在這幾日陸啟成被傷痛折騰得眼花體弱,那瓷枕扔出來卻是沒了準頭。與僕從差了大半個身位摔了出去,然後“砰”的一聲在他身後炸開了,飛濺的瓷片打在腿上還有點疼。

僕從看著暴怒的陸啟成不敢再說話,又不敢擅自退出去,只得埋頭收拾滿地的狼藉。

齊伯便是在這時候走進來的,他看了眼滿室狼藉,花白的眉毛便忍不住皺了皺。不過想到陸啟成的傷勢,他還是到底沒說什麼,只道:“少主的傷,還得好好將養才是。”

陸啟成在齊伯面前倒是收斂了些,隻眼中仍是醞釀著暴躁,他問道:“齊伯,查出來了嗎?”

齊伯揮揮手將那僕從打發了出去,這才沉著臉答道:“沒有。馬車沒問題,拉車的馬也沒問題,車伕和小廝審到現在,連帶著他們的家眷,什麼都沒有審出來。”

當日的驚馬許是陸啟成倒黴?可這樣的結論卻沒人敢信。

陸啟成當然也是不信的,他冷笑兩聲,忽的扯下了臉上的紗布。但見那紗布之下鮮血淋漓,本該癒合的傷口,不知怎的過了幾日都不見好轉,看上去甚至更猙獰了:“齊伯,你別跟我說我臉上這傷就是尋常的傷,受傷也都是巧合。若非有人下手,若非有人下手……”

說著說著,陸啟成的眼睛就紅了起來,暴躁的怒意宣洩而出,但他心裡卻是惶恐的——不是他多愛惜容貌,而是容貌對他今後的命運影響太大。

面容有損者,不得參加科舉。官場之上也是容貌俊秀者仕途更為通達,面貌醜陋者甚至連晉升都無望。甚至再往上看,除了開國皇帝之外,也未聞身體有缺者能等帝位——面容有缺也視為殘缺的一種,是不被世人承認的!

只是臉上添道疤而已,卻是毀了一個人的通天之途,並不比瘸腿帶給陸啟成的惶恐更少。

齊伯顯然也明白這些,多年的謀劃眼看著毀了大半,他沉默了。可看著陸啟成眼中漸漸湧現的惶恐,他到底還是出了個主意:“不然,少主,你傷好之後便去邊關吧。”

文官才在意容貌,武將臉上有疤卻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這條路明顯不太好走。

陸啟成聞言,面容有一瞬間的扭曲——他原本半邊臉俊秀如初,半邊臉猙獰可怖,看著就有些駭人,如此一來便更可怖了——卻是喃喃:“沒用的,沒用的……”

齊伯不知道該怎麼勸,可孫大夫私下已經明確告訴過他,陸啟成的臉是必定要留疤的,而且恐怕疤痕還不會淺!他顯是遭了人毒手,可查不出來又能怎麼辦呢?

屋內氣氛正壓抑,齊伯一晃眼,卻見門外正有人衝他招手。

他最後看了眼癲狂的陸啟成,抬步走了出去。過後隱隱約約能聽見外間傳來一兩句瑣碎的話,諸如“還在京城”、“找到了”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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