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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連綿,一連下了數日,阻得人外出遊玩都少了興致。

陸啟沛在陸府這幾日過得倒是安寧,起初她還擔心齊伯會問她失蹤這些日子的事,她為此在心中斟酌了一遍又一遍。可結果卻是出乎意料,這事竟是誰也沒有過問。

事後陸啟沛想想也就明白了,對於這些人來說,她的話或許比不上他們親手調查來的可信——陸啟沛不知道他們查到了什麼,也沒想過公主殿下會特地為她掃尾,不過無論如何眼下情形不錯,她自然也不會主動出言自討沒趣,更不願這些人將注意力再次放在祁陽身上。

如此一日復一日,陸啟沛心中漸漸安寧下來,甚至主動去問齊伯回鄉的事。畢竟陸啟成的春闈都已經錯過了,再留在京城“借住”在旁人家中,總是不妥的。

齊伯只道是再等等,沒有多做解釋。

陸啟沛見此沒再說什麼,偶爾去看看陸啟成,也並不敢再靠近他。只是出乎陸啟沛預料的,自那次“發瘋”過後,陸啟成再見她時又恢復了往日溫潤模樣,不見當日癲狂。

總的來說,這些天陸啟沛過得還算不錯,只偶爾看書觀雨的時候走走神,想起另一人……

時間飛逝,陸府內一派平靜,貢院裡卻是忙得不可開交。

春闈是聚舉國之才考驗,少時數千人參考,多時甚至人數過萬。考生們被困在考場了生生折磨了九日,而待他們離開之後,被關在貢院裡折磨的人就變成了考官。

二月會試,三月殿試,期間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閱卷的事耽擱不得。

成千上萬份的考卷,謄寫糊名,再分派到各個閱卷官手中,經過一輪兩輪三輪的評閱,方有資格送到主副考官手中。可饒是如此,每個人的工作也都很繁重,尤其每人的偏向評判不同,當有了爭執的時候,一份考卷都能折騰掉許多時光。

今科的主考是禮部尚書方程越,已過半百的年紀,在貢院裡一關半月讓人很是吃不消。再加上他除了考卷,還有吏部的公文送來需要批閱,更讓他忙得焦頭爛額。

好不容易大半個月過去,閱卷的工作也到了尾聲。被選中的兩百餘份考卷整理妥當,找回原本的試卷一一對照。凡試卷有瑕者、筆跡不端者,名次再往後調整些許,最後又在一干考官們的爭論不休中排出名次,便到了最後揭名謄錄的時候。

今次春闈,出眾著甚,各位考官均有自己偏向的考卷,為此據理力爭。不過有一份試卷卻是無人質疑的,直接便被眾人排在了首位。原因無他,太出眾罷了,無人可挑剔。

待眾人排好名次後,這揭名的事自是由主考官方程越來。

方程越對此倒是頗為樂意。一來科舉為國取士,本是榮耀之事。二來這些人殿試之後雖為天子門生,可他作為會試主考,總也少不得親近與好處。三來在貢院裡折騰這許久,他也著實是累著了,只想趕緊結束這樁苦差事。

在場的人大抵都是這般的想法,神情放鬆又自在。只有書吏在旁提筆,打算記下名次。

方程越也不耽擱,一面揭開第一份糊名,一面衝眾人笑道:“會試結果就在眼前,這些天有勞諸位了,待到此事瞭解,便都可以回去好好沐浴休息一番了。”

眾人嘴上忙謙遜兩句,兩隻眼睛卻都是盯著那糊名試卷的——他們在會試前便聽說過各地應考的“風雲人物”,現下卻都想知道這份折服所有人的考卷究竟是出自誰人之手?

然而隨著方程越揭開糊名,眾人卻都傻在了原地。

因為那份試卷的糊名之下雪白一片,根本沒有什麼名字籍貫!

饒是經歷過許多朝堂風雲,見識過各種考場奇葩,在場的一眾考官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似不敢相信眼前所見。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顫聲道:“這,這人竟如此粗心,連名字都忘寫了?!”

一語出口,這才驚醒了眾人,包括方程越的臉色都很古怪。但好在會試三場,諸多考卷,每一份上面都會寫下名字籍貫,若只是一份答卷上忘了寫名字倒也不礙事,只是會讓眾人的觀感差上許多——此時的他們全然忘了,若是連名字都沒寫,這三場的所有考卷又是如何整理到一處的?

不過不管如何,方程越還是迅速的翻閱了下去,結果一份兩份三份,一場兩場三場的考卷竟是全都沒寫名字的。除了那一筆鐵畫銀鉤的字,竟似無法證明這份試卷原屬於一人。

到了此刻,方程越如何還能察覺不到其中貓膩?

當下不等其他人有所反應,他便沉著臉將那份試卷交與了一旁的心腹下屬,低聲吩咐道:“查,與春闈參考的名單去對,看看這份考卷是誰的!”

這事處理起來就麻煩了,成千上萬份試卷都需一一對照,再看有無缺漏的人員答卷。可當下誰都看得出來,事情出了古怪,而事涉科舉便不會是小事。真鬧出了舞弊之事只怕他們在場的沒一個能得了好果子吃,方程越這個主考官更是首當其衝。

是以當方程越下令封口時,所有人都選擇了緘默,天知道他們反映過來時,後背的衣衫都被冷汗打溼了。再被這初春的冷風一吹,更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祁陽早就派人守著貢院了,是以當方程越帶著試卷沉著臉入宮面聖時,她便早一步趕去了宣室殿。比她更早的還有太子,見著她還衝她笑了笑。

兄妹二人湊在一處,太子便輕聲問她:“皇妹可要為兄相助?”

祁陽知道,太子這是看中陸啟沛了,想要提前示好招攬。她當然不會拂了太子的好意,只是當下卻不需要他來插手,便同樣低聲回道:“此事我來便好,不給皇兄惹麻煩了。”

太子看她兩眼,便知她不是刻意疏離,想想自己若牽扯到科舉事中也是麻煩,便決定不再多言。

方程越來得很快,見祁陽和太子都在宣室殿也有些詫異,一時竟不知該不該當著二人開口。皇帝見此也看向了祁陽,目光示意她暫時退下,對於太子倒沒說什麼。

祁陽卻是早就想好了說辭,她看了眼方程越鼓囊囊的袖袋,便道:“方大人主持科考,如今有暇入宮,該是春闈的結果出來了吧?父皇也別趕兒臣走,兒臣可想留下來聽聽名次呢。”

皇帝聞言忍不住笑道:“你聽這個作甚?那春闈名次裡還能有你認識的人不成?”

祁陽當然還是認識些人的,別的不提,京中那些世家子弟她多多少少都有耳聞。其中不乏名聲斐然者,她偶爾也見過幾個,算是認識,但要說交情倒也談不上。

不過話說出口,不等祁陽回答,皇帝似想到了什麼,又道:“說來皇兒對此次科考也甚是上心啊,三場開考你都過來求了試題,如今又要來聽名次……”

皇帝沒有多心,畢竟祁陽每次都是貢院開考之後才來要的試題。他只是想到了前些日子與祁陽說的選駙馬一事,想來祁陽也是為此才這般上心的,於是語氣中還頗有幾分打趣。

可皇帝打趣女兒歸打趣女兒,方程越不知道啊,聽了這話心裡當下便生出了無數思量。他看了看祁陽公主,又看了看一旁端立的太子,想著兄妹兩人自來關係親密,今日又一同等在這裡……莫不是太子早知道了貢院之事,特地過來給妹妹撐腰的?

可這算什麼事啊?公主也不能插手朝政,更不能插手科舉的!

方程越心裡打著鼓,袖中鼓鼓囊囊揣著的試卷也有些燙手。可他思來想去都不敢將此事按下,畢竟揭名是在眾人面前揭的,知道的人太多,他根本不可能將這份卷子壓下。

另一邊皇帝打趣過女兒,想著女兒是關心駙馬的事,便也不急著趕她走了,轉頭問方程越道:“方愛卿今日入宮,可是為了科考之事?”

方程越按捺下諸多心思,垂首恭敬道:“回陛下,正是為了春闈之事。”

皇帝一聽就再不管祁陽了,轉而笑道:“可是名次出來了?遞與朕看看,今科又添了多少良才。”

方程越聽到這話卻是忽的跪了下來,他到這時才從袖中將那份試卷取出呈上,同時道:“回稟陛下,名次確已定下,只是在揭名之時出了差錯。這份試卷是臣等定下的頭名,揭名時卻發現其上並無名字籍貫,再與參考名單對照,這才發現……發現今科多了一份答卷。”

他強撐著一口氣將話說完,後背上卻已是一片冷汗涔涔。

皇帝也不傻,聞言雖是一怔,但很快也將驚異的目光投向了在旁的一雙兒女。那目光只在太子身上掠過,很快便定在了祁陽身上。

祁陽也沒回避,當下便站出來行禮承認道:“父皇,這份答卷,是兒臣令人送去貢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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