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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啟沛不知說錯了什麼,又一次惹了皇帝不高興,這次是直接被從宣室殿趕了出去。

踏著夕陽臨出宮門時,她回頭瞧了一眼,宣室殿巍峨的殿頂隱約還能瞧見一角。她便望著那處殿宇沉沉嘆了口氣,好看的眉頭也微微蹙起——前世今生,她與這位陛下見過自不止這兩回。明明從前那般欣賞她的人,怎的重來一回就死活瞧不上她了呢?!

果然,這世上待她一如既往的,也只有祁陽了,甚至包括齊伯都變了。

這樣想著,陸啟沛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終究是帶著疑慮無奈踏出了宮門。而此時早過了下值的時辰,她索性也就不回翰林院了,直接邁開步子往家走,邊走邊自省。

等陸啟沛走回家中,天色都已黑盡了。而讓她沒想到的是,她剛踏進家門,就被齊伯一把拉住了,後者急匆匆道:“公子,你怎的現在才回來?!”

陸啟沛怔了怔,少見齊伯如此著急:“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齊伯卻是拉著她就往前廳去,邊走邊說道:“公子回來太晚,大半個時辰前宮裡來了人傳旨。如今人在前廳已經等了許久了,您再不回來,我等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話是這樣說,可陸啟沛分明沒在齊伯眼中看見惶恐無措,他眼神清明只是隱約激動。不過此刻的陸啟沛卻無暇去深究更多了,她被齊伯拉著往前廳,一瞬間心如擂鼓——這道聖旨來得意外,可看齊伯的態度便知,該不是什麼壞事。

既然如此,又有什麼事會讓皇帝在這個時候下旨呢?

答案似乎呼之欲出,可自省了一路的陸啟沛激動之餘,顯然又生出了些不真實感。

好在這點不真實感很快就消失了,因為她在前廳看見了張儉。宣室殿總管竟親自跑來宣旨,這是前世狀元郎都沒有的待遇,頓時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張儉仍是笑眯眯的模樣,見著她便道:“陸大人可算回來了,讓咱家好等。”

陸啟沛聞言不好意思的笑笑,也沒多做解釋。她從皇宮回來,張儉也從皇宮到陸府宣旨,走的自然是一條路。她可不信自己穿著官袍在街上走,張儉沒看見,只是不曾叫住她也不可能當街宣旨罷了。甚至到了陸家後他寧願坐在前廳等,也不曾讓齊伯派人出去接她……

恍惚間陸啟沛明白了什麼——張儉代表著皇帝的態度,所以這根本就是皇帝有意折騰她!

只是看破不說破,陸啟沛當然不會傻到點明,與張儉表示過歉意之後,她便吩咐齊伯準備香案接旨。齊伯顯然懂規矩,這些在等陸啟沛的時候都備好了,片刻間便都準備妥帖。

整府人跪在案前接旨,張儉倒沒刻意為難,展開聖旨便抑揚頓挫的唸了起來。

不出意料,這是一道賜婚的聖旨,其間對賜婚的二人諸多溢美,仿若二人天作之合。完全看不出皇帝面對陸啟沛時的諸般挑剔與嫌棄,讓當事人聽了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不過想歸想,等張儉將聖旨唸完,陸啟沛還是喜滋滋的道了一句:“臣接旨,謝陛下恩典。”

接過聖旨,旋即起身,之前還算肅穆的氣氛霎時散去。張儉笑著衝她道了恭喜:“聖旨已下,陸大人得償所願。下回再見,便當稱一聲駙馬了。”

陸啟沛不是頭一回被人叫駙馬,前世這般稱呼她的人多了去了,只這一回卻不同。許是心境的改變,哪怕這兩個字是從眼前這中年內侍口中吐出,她亦覺心中甜蜜異常。

唇角抑制不住的揚起,眉眼彎彎神采奕奕,任誰看了她此刻模樣,都能知她心中歡喜。

張儉看著越發神采飛揚的少年,似乎終於明白了小公主對眼前之人的執著——知慕少艾,少年人總是更看重顏色的。眼前少年如此容色,兼之才情俱佳,也難怪眼高於頂的公主殿下對她傾心。

與張儉客套了兩句,又接過齊伯遞來的荷包,偷偷塞進了對方手中,陸啟沛這才問道:“我走時,觀陛下神色頗為不悅,還當自己莽撞婚事難為。這旨意……不知陛下因何改變了心意?”

張儉聞言便笑了,只道這陸修撰才高八斗,偏看不懂為人父母的心思。今日她在殿中,一開口就往皇帝心口上戳,皇帝能給她好臉色才怪了!也虧得祁陽公主還在宣室殿,等人走後好一通哄,這才使得皇帝展顏。至於這道聖旨,連張儉也心知肚明,是早晚都會下的。

不過皇帝嫁女兒的那點彆扭心思,張儉可不敢往外說。他捏了捏陸啟沛塞過來的荷包,裡面輕輕薄薄的無甚重量,該是塞了銀票。他不貪這點小錢,卻也願意賣祁陽駙馬一個人情,便道:“陛下對陸大人並無不喜,只是心中對祁陽殿下甚是疼惜。”

只提了這麼一句,張儉便不肯多說了,也不要陸家人的招待,踏著夜色趕忙回宮去了。

張儉走後,陸啟沛思忖著他留下的話茫然了許久——成婚之後她又不會對祁陽不好,皇帝疼惜個什麼?而後腦子又轉了幾圈,這才意識到皇帝是捨不得嫁女兒,這才看她不順眼。

豁然開朗之後哭笑不得,又捧著聖旨猶自傻樂了許久,待她回神才瞧見一旁齊伯怪異的神色。

齊伯當然也是歡喜的,當初他之所以下定決心放棄陸啟成,祁陽公主為陸啟沛增添的籌碼可不輕。及至後來發現二人親密不似尋常,他也大著膽子肖想過駙馬之位。然而無論他怎樣的妄想,怎樣的籌謀,都不曾想過這道聖旨會來得如此迅速突然!

可驚喜突如其來也就罷了,更讓齊伯無法理解的是陸啟沛的表現——他自然看得出,陸啟沛抱著聖旨開懷的模樣真情實感,那傻樂的模樣便好似她真要娶到心上人了一般。

電光火石間,有個念頭自齊伯腦海中滑過,他抓住了這閃過的靈光,陡然間好似明白了什麼。然而明白過後卻更覺詫異,連帶著看向陸啟沛的目光也變得不同……

陸啟沛回過神來也意識到了不妥,她輕咳一聲緩解了尷尬,又收斂了笑容問道:“齊伯這般看著我作甚?”說完又頗為不捨的將手中聖旨遞了過去:“這聖旨你拿去供起來吧。”

齊伯接過了聖旨,眼中的怪異卻在這瞬間變成了擔憂:“公子,這道聖旨……您這般身份,與祁陽公主賜婚,真的沒問題嗎?”

這是齊伯的試探,他顯然意識到了事情超出他的預料。

陸啟沛心再大,如今對陸家的人也多了兩分防備,尤其齊伯是她一直看不透的。當下眸光一閃,依舊笑道:“殿下年少天真,我亦與她志趣相投,能相互作伴也是好的。”

她說得好似兩人年少不知愛慕,成婚了也能躺在一張床上蓋著棉被純聊天似得。

齊伯狐疑的看她一眼,如果不是見過兩人在一起時,祁陽看她目中滿是戀慕,他都要信了!然而見識過兩人在一起黏糊的模樣,陸啟沛這話便只能騙鬼去。

心中感覺一時複雜,可想了想又覺得無傷大雅,齊伯便道:“公子心中有數便好。”說完話鋒一轉,又突然道:“還有件事需與公子說,近日府中有一丫鬟查出有孕。”

陸啟沛聽到這話就是一愣,府裡的事慣常都是齊伯在管,與她說這個作甚?左右這府裡除了她就沒別的主子,有丫鬟懷孕又如何?該嫁誰就嫁誰,反正又不是她讓她懷孕的!

許是瞧出了陸啟沛眼中的疑惑,齊伯又補了一句:“是少主房中的丫鬟,如今已有兩月身孕。”

兩個月前,陸啟成還活著……

陸啟沛深吸口氣,看向齊伯的目光陡然變得深沉起來——兩個月前,幾乎已經是陸啟成最後的時光了。她自己下的手,很清楚那時會是何等光景。隨時隨地都可能睡著,說不定一次清醒的時間都不夠完成一場情、事,以陸啟成的驕傲又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還碰女人?!

既不是自願,便只能是被人安排。陸啟沛設想了下陸啟成最後的日子,忽然便有些同情。

齊伯任她打量,在陸啟成這件事上兩人其實心照不宣。至於這突然冒出來的孩子,是退路也好,是威脅也罷,端看來日。不過如果陸啟沛容不下他,狠下心再下殺手他也不攔。

陸啟沛看著齊伯那無動於衷的模樣,簡直有些猜不透這老頭究竟在想些什麼。閉上眼思慮半晌,還是道:“留下吧,那畢竟是阿成的骨血。”

齊伯對這個答案倒是不意外,說完該說的話,便也帶著聖旨退下了。

他倒也不覺得陸啟沛優柔寡斷,事實上留下這個孩子是有好處的。畢竟陸家不是表面的江南富戶,將來總要有人繼承,不是陸啟成的孩子,就是陸啟沛的。而如今她顯然與祁陽公主有了首尾,兩個女子,如何能有子嗣?委屈自己去生孩子嗎?那又置公主殿下於何地?

齊伯是個明白人,從一開始讓陸啟沛女扮男裝做了陸啟成替身起,他就沒想過她還能留下子嗣。要麼事情順利被滅口,要麼如今日這般場面,也沒有了回頭路。

這個孩子來得正好,也算是少主臨死前發揮餘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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