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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場比試驟然出了這般變故,自然只能終止,饒是太子掌控全域性也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謝弘毅自被榮國使節護送療傷不提,那驟然發瘋的御馬顯然更是關鍵。

陸啟沛也被叫去問過幾句話,她的馬並沒有問題,甚至於謝弘毅所騎那匹在發瘋前也沒有半點徵兆。可也正因如此,整件事如今看來才充滿了陰謀的氣息。

太子的臉色很不好看,沒問出什麼,只能揮揮手將人打發了。

祁陽今日卻是受驚不小,很想將陸啟沛留下,可當下局面又哪裡好留人?她也不想在這個關頭再給太子添麻煩,便只能將人送走了,同時再三叮囑她路上當心。

陸啟沛知她擔心,便好好答應了下來,只出宮時還是有些恍惚的。

閉上眼,好似仍能看到那滿地的鮮血。陸啟沛滿腹心事的往大理寺走去,只是路都走了一半,她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又調轉了腳步,直往幾日未歸的陸府而去。

唯一的主人搬去了衙署暫居,可對於陸府來說似乎並沒有多大的影響。

偌大的府邸照舊平靜度日,府中的僕從見到陸啟沛驟然歸來,也不曾露出驚訝欣喜或者更多的情緒。他們一如往常的與她行禮問好,便好似這些天的搬離不曾存在。

陸啟沛也沒心思理會旁人,她徑自找到了齊伯,開門見山便是一句:“今日校場比試出了差錯,謝弘毅驚馬被摔了下來。”

這話太過突如其來,半分鋪墊也沒有。饒是齊伯心性沉穩,乍聽訊息也免不了洩露出些許情緒——驚詫,茫然,以及深思。卻獨獨沒有陸啟沛以為的憂慮惶恐,也沒有她懷疑的如願得償。

不是齊伯做的,他也沒有投奔謝弘毅……

這是陸啟沛在這一瞬間做出的判斷,雖然這判斷做得太過匆忙,可不知為何她竟是信了。相信之餘便更疑惑,既不是齊伯動的手,看樣子太子也無意破壞局面,難道還有另一股勢力插手了?

齊伯此時也回過了神,他倒是不在意陸啟沛的試探,甚至毫不避諱的問道:“人現在如何了?”

陸啟沛收回思緒,眉頭卻是不自覺蹙起:“小腿被瘋馬踩中……許是不太好。”

這句許是不太好真是說得太含蓄了,事實上陸啟沛當時看到謝弘毅腿傷便明白,他的小腿是徹底被瘋馬踩碎。與當初陸啟成的摔傷不同,這樣的傷勢根本沒有復原的可能。小少年不過十三四的年紀,本還有大好的未來,如今怕是再也站不起來了。

陸啟沛覺得自己已經想到最遭的情況,可現實卻比她想象中更加殘酷——就在事發的第二日,大理寺也參與進瘋馬案時,四方館裡忽然傳來訊息,謝弘毅已是不治身亡!

“只是被馬踩到了小腿而已,還有御醫診治,他怎就,怎就丟了性命?!”陸啟沛有些不可置信的詢問上官,心底不知為何泛起了一點悲涼。

少卿大人臉色嚴肅,緊皺的眉頭下一雙眸子略有暗沉,說道:“謝弘毅被榮國使節抬回去後便流血不止,高熱不退,連一夜也未撐過便嚥了氣。”

這年頭人命輕賤,因為一點小傷殞命的大有人在。可那大多都是缺醫少藥,得不到救治的人才會面臨的事。像謝弘毅這般,由梁國最頂級的御醫親自救治,又有皇宮庫存的藥材予取予求,便是一口氣都該是能吊住的,而他卻連一夜都未撐過!

陸啟沛想起那匹無故發瘋的馬,只覺心裡一陣膽寒:“大人,此事恐非尋常。”這是一句廢話,所以她接著又道:“之前在校場上,謝弘毅的馬忽然發瘋就已經很奇怪了,他自己本身也是騎術不俗,按理說撐個一時半會兒等人相救也是來得及的,結果卻很快就摔了下來。”

這事少卿大人也聽說了,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疑點,那就是瘋馬將人摔下之後竟還特地停了下來踩人。而在此之前,這匹馬卻是橫衝直撞,攔都攔不下來!

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這件事疑點多多,更何況還是精於刑獄的大理寺少卿。

少卿臉色陰沉的擺擺手:“事發之時你在現場,此事你亦牽扯其中,查案的事你便不要插手了。”說完又道:“再將那日比試的情況與我說一遍,要事無鉅細。”

陸啟沛顯然不是他第一個詢問的人,但不同的人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到的事情也是不同的。而陸啟沛本身正與謝弘毅比試,兩人當是離得最近的,或許她能有什麼不同的發現?

可惜少卿大人還是失望了。陸啟沛確實仔細將昨日情形重複了一遍,甚至是從雙方見面開始說起,事無鉅細包括少年的挑釁都說了。可端是如此,也未曾發現蛛絲馬跡,直到入宮勘察現場和發瘋馬匹的人回來,帶回的訊息卻是越發證實了事情有異。

那匹瘋馬已經死了,死時精力耗盡,力竭而亡。

大理寺的人解剖了馬屍,查出瘋馬確實有中藥的跡象,可中的什麼藥暫時無解。至於針對謝弘毅,只怕是他身上還有什麼與這瘋馬有關,大理寺的人想要進一步查證自然只能去四方館尋他屍身。

只是大理寺的人這一去,便又遇見了事……

謝弘毅身份不俗,他雖只是公主之子,卻有一個權傾朝野的父親。在如今的榮國境內,他的地位甚至比一些皇子皇孫還要尊貴。這也是他能夠任性的跟著正使跑來梁國,甚至更任性的要求與陸啟沛比試,正使卻不得不答應縱容的原因。

而如今,這個身份尊貴的少年卻死了。死在了十三四歲的大好年華,死在了出使的敵國土地,死在了肉眼可見的重重陰謀之下!

這事不需要別人提,也不需要證據,榮國人便認定了是梁國人陰謀暗害了謝弘毅。使團當即就炸了,將沒用的御醫趕了出去,又派人購置了棺槨,一行人當即便要帶上謝弘毅的屍身回國!

此一去,兩國交惡,一場大戰無可避免。

太子被這事鬧得頭大。榮國使節的反應也在他意料之中,可就這樣放人回國卻是不妥的。哪怕雙方註定要有一場大戰,也絕不能是梁國這邊先出了差錯,與人口實。

於是在謝弘毅死後,太子便以保護剩餘使節為由,調派了羽林將四方館圍了。而四方館裡的榮國使團中不乏驍勇之輩,更不乏憤恨之心,雙方衝突也是理所當然。

大理寺的人趕到四方館時,看見的便是羽林重重包圍之下,四方館裡打得雞飛狗跳的局面。一行人足足在館外等了一日,也未曾見到榮國使節,就更別提去給謝弘毅驗屍了。

天黑後悻悻歸來,打算等明日榮國使節們消消火再去驗看。結果等到第二日四方館傳回的訊息更是讓人目瞪口呆——榮國使節突破重圍,帶著謝弘毅的屍體跑了!

這些人是怎麼突破羽林包圍的?不知道。

他們又是怎麼帶著謝弘毅的屍身跑的?同樣不得而知。

昨日四方館裡衝突打鬧了一整天,直到半夜才算是暫時安寧了下來。羽林繼續圍守,榮國人療傷的療傷,休息的休息。四方館使第二日卻還得硬著頭皮與這些榮國人安排起居。只是等他踏進榮國使節暫居的院落時才發現,這裡早已是人去屋空,就連謝弘毅的屍首也被帶走了!

接連幾日的壞訊息傳到皇帝耳中,饒是皇帝不在意和談,也終於震怒。全城戒嚴搜查的同時,負責接待榮國使節的太子自然更沒落到好,很是被斥責了一番,讓三皇子等人看足了好戲。

事情風雲變幻,這樣的發展是誰都沒有想到的。

驍騎營、京兆府、大理寺,有關衙署統統忙碌了起來,加班加點尋人破案。只有被排除在查案佇列之外的陸啟沛,身在大理寺卻難得的清閒了下來。

面前擺放這一本厚厚的《大梁律》,陸啟沛目不斜視的盯著書冊好似在用心研讀。可如果有人長久盯著她就會發現,那一頁書已經被她看了快半個時辰了。別說研讀背誦,就連書頁紙張都要被她盯出個洞了——很顯然,她的心思並不在面前的律書上。

陸啟沛這會兒心情正複雜。身在大理寺,哪怕不曾參與查案,一些眾所周知的訊息她總是能聽說的,就比如榮國使節忽然失蹤這件事,她當天就知道了。

這事原本與她無關,可如果榮國使節順利的“消失”與她有所牽連呢?!

自陸啟成死後,齊伯有意培養她接手,多多少少便也交付了些權利在陸啟沛手中。其中最先交付,也是交付最痛快的便是那些商鋪。幾個月下來陸啟沛當然不是毫無建樹,除了錢賺得不少之外,各處商鋪裡也被她收攏了些人手。

所謂窺一斑而知全豹。這些商鋪哪怕只是齊伯背後勢力的冰山一角,可作為冰山構成的一部分,商鋪與背後勢力總歸還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陸啟沛費了不少心思才摸索到這一點線索,到如今齊伯那邊一有大的異動,她這裡便隱約有所察覺——齊伯明明不似投奔了謝弘毅,卻幫著榮國人逃走,其心思立場已隱約可見端倪。

這讓她難得焦躁起來——難不曾重生一回,她和祁陽還要被迫站在對立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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