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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說要在行宮逗留三日,便果真逗留了三日。期間不少求見探望,但皇帝卻再未見過誰,於是眾人果然去問公主,祁陽也只模稜兩可的透露了些訊息。

到得第三日上,祁陽總有些不安,便與陸啟沛道:“果真不會牽連到你?”

陸啟沛安心飲茶,聞言安撫的笑笑:“自然不會。”她說著,忽然從袖中拿出一張紙條來,遞到祁陽面前:“剛收到的訊息,他們藏得好著呢。”

祁陽有些詫異,將信將疑接過來一看,上面寫的果然是這三日間京中的暗流湧動。只是她看完之後沒問紙條內容,反倒問道:“你哪來的訊息?!”

其實祁陽想到了,陸啟沛能獲得訊息的渠道,無非就是陸家和齊伯。她也知道這幾個月下來,齊伯對陸啟沛越發看重,便連身世的秘密也透露給了她。可這裡是行宮啊,就算齊伯要傳訊息給陸啟沛,也不該這般悄無聲息,除非這行宮裡也有陸家的人……

只這樣一想,祁陽便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若是連偏遠的圜丘行宮都有細作潛伏,那皇宮呢,那朝堂呢?她們所挖掘的,豈非連冰山一角都算不上?!

陸啟沛觀她神色也知她所想,不禁失笑:“阿寧想太多了。如今的行宮裡也不止原本的宮人,隨行而來的人不少,這訊息是一官員僕從送來的。”

祁陽聽完也不知該不該鬆口氣,她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角,總覺得越查越發現這背後的勢力盤根錯節。到此時,她甚至都覺得自己前世死得不冤了,只是人總是想活的。

陸啟沛見狀放下茶盞,主動起身替她揉了揉太陽穴,又嘆道:“時間還長,你這般著急做什麼?”她說著,微微低頭用下巴在祁陽髮間蹭了蹭:“我覺得現在發展還算不錯。”

至少比起前世的無力,她已經在蠶食掌握手邊的勢力。

祁陽身子放鬆,微微後靠進陸啟沛懷裡,心中的焦躁一點點被陸啟沛撫平。兩人如今已是一體,她對兩人的將來不免也就更多了期待。可無論謝遠還是皇帝,都是能輕易摧毀她們脆弱的幸福與未來,所以不能放鬆,不敢妥協,必要爭出一條生路。

可就如陸啟沛所言,她似乎有些太緊張了,只是皇帝稍稍表露異色,便使得她幾日未曾安心。長此以往,那根弦總會崩斷……可笑她還曾想做陸啟沛的依靠,能使她單純依舊。

陸啟沛見她放鬆下來,便也不繼續這個話題了,轉而又說起那紙條上的訊息:“加上祭天,陛下離京已有四日了,而且冬至夜還連夜傳召了御醫來行宮。如今京中已有流言,道是陛下病重,而太子又遠在北疆。人心浮動,確是一個‘好時機’。”

皇帝親手創造的機會,為的是誰自是一目瞭然。

如今還留在京中的,也只有因禁足而未參加祭天的三皇子而已。他在朝中爭權奪勢,也在北疆打了敗仗,不過這都不是皇帝針對他的原因。

或許也不該稱之為針對,稱為試探更為妥帖——北疆之事已讓皇帝生疑,但三皇子的性情他也是明白的。若他背後並無陰謀推動,不過是禁足而已,他必不敢有所作為。但若是有人鼓動推波助瀾,那麼這一回趁他離京“病重”,京中生變就是必然。

帝王心思冷酷,若是前者,這兒子他還能要得。若是後者,三皇子下場可想而知。

陸啟沛和祁陽看過紙上訊息便明白,三皇子已經入套了。蠢笨如他入的還是兩個人的套。皇帝探出異心,定會誅殺叛國之人。謝遠卻是坐收漁利,眼看著梁國內亂。

早便說了,如今的梁國尚算盛世。盛世太平又如何是能輕易顛覆的?所以必是要使它生亂的,來自邊疆的戰亂是一方面,來自京師的叛亂又是另一方面。

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這大好河山總會被攪亂,給人以可乘之機……

想想前世,再想想今生,陸啟沛和祁陽幾乎能將謝遠的意圖猜個通透。可那又如何呢?她們並沒有能力阻止,數十年的佈局便如洪水一般推動著局勢向前。

祁陽最後也只能嘆口氣,順手將那紙條扔進火盆裡燒了:“左右,我也算是報仇了。”

祁陽這話說得一點也不早,當天夜裡京中便傳來了叛亂的訊息。據說還有一營人馬出京衝著行宮而來,打算拿下皇帝逼宮,只這支兵馬連行宮的大門都沒瞧見,便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許多人晚間早睡,第二日才覺變天。

皇帝終於又出現在了眾人面前,精神抖擻面色紅潤,哪裡像是大病了一場?眾人這才意識到一切都是皇帝的佈局。有那趁機向京中傳過訊息的,或是與三皇子關係親近的大臣,一時間嚇得汗出如漿,只怕自己回京不是乘馬車,而是要坐囚車了。

萬幸皇帝並沒有當場拿人,只是與眾人宣佈了三皇子謀逆罪行,便下令直接回京。於是祭天的隊伍耽擱了三四日,終於浩浩蕩蕩的重新回到了京城。

古樸大氣的都城看上去與往常無異,只不知是否眾人錯覺,總感覺空氣中瀰漫著肅殺與血腥。

祭天的隊伍歸城,原本抵京後便會各自散去,不過今次顯然沒人敢走。所有的宗室大臣都被直接帶進了皇宮,剛進宮門不久,遠遠的便能見到宣政殿外的空地上,一座囚籠赫然入目。

囚籠裡的人自是三皇子,他被人生擒了。只見他穿著一身輕甲縮在囚籠一角,冬日凜冽的寒風吹得他有些瑟縮。束起的長髮微微散落,原本銀亮的鎧甲也似沾染了落魄,變得光芒黯淡……

發現皇帝與眾臣出現,三皇子似乎有些激動。他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即將衝到牢籠前時,又似想到了什麼,怯懦的停住了步子。

皇帝走到牢籠前,隔著半丈距離停住腳步:“朕果真是低估了你的野心!”

三皇子看到好端端的皇帝,忽的膽怯,垂著頭不敢說話。

皇帝卻是怒極,見他如此更是忍住怒火,忽的朝前兩步,隔著柵欄一腳便將囚籠裡的三皇子踹翻在地。他早有佈局,當然不是氣三皇子的野心,而是心痛於這場禍事給京城帶來的損失。

京中兵力大致分三處,宮中禁衛羽林,京中巡守驍騎,京郊再有衛軍十萬。皇帝萬萬沒想到的是,在他早有防備的情況下,這三處兵馬竟都有牽扯進叛亂的。且不提此事的影響與皇帝的後怕,單單這次叛亂的損失,就讓皇帝心頭滴血了。

三皇子被踹翻了也不敢呼痛,只這會兒回過神來,開始認錯求饒。

皇帝哪裡饒得過他?長袖一拂,乾脆邁步就走,走了兩步又回頭,問道:“此番叛亂,到底是誰蠱惑於你,又是誰幫你聯絡的三軍將領?”

三皇子聞言,眼中有茫然閃過,繼而眸光猝然亮起:“是幕僚,是兒臣府中的幕僚。父皇你要相信兒臣啊,兒臣絕無謀逆之心,都是那些幕僚巧言蠱惑,兒臣一時不察才做下錯事……”

他以為皇帝是想給他個臺階,留他一條性命。豈知皇帝聽了他這全然抓不住重點的推脫之言,更是氣得腦仁疼,最後還是拂袖而去,也沒說要如何處置他。

侍衛宮人見狀,不敢上前,隨行的大臣們更是避著囚籠遠遠的,彷彿唯恐避之不及。

三皇子看到皇帝就這樣走了也是一懵,緊接著更是大聲求饒起來。可惜說來說去,盡是些推脫之詞,連半句皇帝想問的重點也無,他那求饒聲便也只能飄散在冬日凜冽的寒風中了。

祁陽和陸啟沛俱是站得遠遠地看過兩眼,而後便不理會他了。只祁陽見著這般落魄的三皇子,想起前世,心中也不由得生出兩分複雜來——前世這人何等的意氣風發,今生卻落得如此落魄不堪,不過俱是棋盤上的棋子而已,原來誰也沒比誰更好。

陸啟沛察覺祁陽心事,牽著她的手微微用力捏了捏,提醒她回神。

祁陽卻已經收斂好了情緒,感覺到陸啟沛動作,便回頭衝她笑了笑。

二人對視,親暱自然,好似全不被眼前境況所擾。那般坦然又輕鬆的模樣,落在有心人眼裡,心中的疑慮忌憚稍去了兩分,一切暗流湧動皆歸於平靜。

三皇子的求饒終歸沒有什麼作用,他叛逆謀反甚至欲往行宮派兵的行為徹底激怒了皇帝,在宣政殿外的囚籠裡吹了一日冷風之後,終究還是被一杯毒酒送走了。而三皇子的死毫無疑問牽扯到了前朝,曾經三皇子一系的人馬多被牽連,或貶謫或下獄,一時人心惶惶。

只這些,都與祁陽干係不大,畢竟公主並無參政之權。偶爾有人病急亂投醫求到她面前的,她也閉府並不理會,可以說將置身事外做得很是徹底了。

不過這些尚是後話,此時兩人終於從氣氛壓抑的皇宮中出來,陸啟沛忽然牽起祁陽的手衝她一笑:“好了,咱們總算回來了,也是時候該搬家了!”

祁陽怔了下,旋即鬆緩了眉眼,又望了眼陰沉壓抑的天空,應了一聲:“好,明日就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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