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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醫診斷的沒什麼差錯,皇帝雖是發熱暈厥,但確實沒有昏迷太長時間。前後不過一兩個時辰,皇帝便也醒了,只是睜眼看著頭頂熟悉的床帳有些回不過神。

張儉頭一個發現皇帝醒來,忙迎了上去,略有些激動的說了一句:“陛下醒了?!”

皇帝眨眨眼,覺得腦袋還是有些昏沉。他年紀不輕了,精力大不如從前,身上各種小毛病也不少。是以今日他身體有些不適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張儉?朕這是怎麼了,之前不是還在殿中與諸臣議事嗎,怎麼忽然就回內殿躺著了?”

張儉見皇帝似乎有些不適的皺眉,忙召來一旁的御醫為皇帝診脈,同時請罪道:“是奴才失職。陛下今日受涼發熱許久了,奴才卻沒能發現,累得陛下病倒暈厥,還請陛下責罰。”

御醫已經請皇帝伸出手腕診脈了,皇帝又聽了張儉的話,這才想起自己之前暈厥的事。他眉頭一皺,立刻問道:“朕昏迷了多久,訊息可傳出去了?”

張儉知道皇帝擔心什麼,卻只能低頭無奈答道:“陛下暈倒時還有幾位大人在場,訊息瞞不住。如今諸王公主和一些重臣都在外殿等著呢。”說完就見皇帝面色微變,忙又補了句:“陛下放心,太子殿下早來了,又他在外面主持大局,不會出事的。”

皇帝聽到太子來了,這才放心不少,伸出另一隻手擺了擺:“你出去傳個話,就說朕無事了,讓太子早些回東宮。他如果不聽,就多燒幾個炭盆,再讓他多添些衣裳,可別再著涼病倒了。”

他們父子總不能一起病了,還要有人主持大局才好。

張儉當然明白,先抬眼看了看診脈的御醫,見他神色鬆緩,這才遵命出去傳話。

太子等人聽到皇帝醒來無礙,也紛紛鬆了口氣。魏王又想求見皇帝,張儉傳話之後皇帝索性召眾人都見了一面,他看著除了精神不好外並無不妥,眾人關心兩句也徹底放下心來。

皇帝露了面,也不欲多說,擺擺手:“行了,朕無礙,你們都退下吧。”

這回眾人沒強求,只魏王在臨走前再三叮囑皇帝保重身體,看著比從前真誠了不知多少。而他這一番作態落在旁人眼裡,就多了許多意味,不過即便不喜,也沒人會在這時候說些什麼。

冬日日短,進宮時還是半下午,出宮時外間天色都已經暗沉了下來。

祁陽和陸啟沛坐在回府的馬車上,氣氛略有些沉悶。

好半晌,祁陽才垂著頭,低低的說了一句:“父皇的身體愈發差了。從前父皇沒有病這一場的,他身體向來康健。直到後來我……的時候,他也還好好的。”

旁人或許不明白,但陸啟沛知道祁陽說的是前世。前世祁陽身死,尚在兩年之後,所以有些事她還是“先知”的。不過這一世有了她二人帶來的變故,許多事也都隨之改變了。往好處看是太子仍在,暫時擺脫了前世早逝的命運,往壞處看似乎就是皇帝是身體提前敗壞了。

這兩人是祁陽父兄,陸啟沛其實不好說些什麼,便只能撫著她的後背安撫道:“這是變數,你我也無辦法,只希望經此一事,陛下能更保重身體些。”

祁陽聽了也只能點頭,但好在皇帝病得確實不重,她勉強也將擔憂收了起來。

拋卻這些情感,祁陽開始冷靜的正視如今局面——而往近了說,皇帝這一病,朝局多少會有些動盪,甚至遠在北榮的佈局也可能因此被謝遠抓住機會反撲。往遠了說,皇帝病過這兩場後身體必然有損,壽數或許也不如預料長久,太子登基也不是遙不可及的事了。

後者不提,就前者而言,皇帝還是不要病太久才好。

魏王希望皇帝早日恢復康健,祁陽也希望皇帝早日病癒,包括太子與諸臣宗親,也並沒有一個人希望皇帝病情惡化的。人人都在盼著他好,只結果卻是事與願違了。

皇帝暈厥醒來看著並無大礙,又有御醫保證他只是感染風寒發熱,大家便也放下了提著的心。哪知第二日皇帝便缺了早朝,之後一連幾日也都未接見眾臣議政,而是將政務全推給了東宮。美其名曰病後靜養,可誰都知道皇帝那般強勢的人,就算靜養也不可能靜得這般徹底!

漸漸地,朝中便有了議論,都道皇帝病重。

魏王與幾個公主得到訊息先後入宮求見,也都沒能見到聖顏,這也使得流言愈發猖狂。萬幸宮中朝中還有太子坐鎮,這才沒鬧出什麼大亂子來!

不過與魏王和其他公主相比,祁陽與太子走得近又得聖寵的好處就顯現出來了——她大概是唯一一個知道皇帝真正病況的公主。

據祁陽所知,皇帝一開始確實只是風寒低熱,御醫一劑藥下去便使他清醒,安撫了眾人心緒。可就在當晚,皇帝的病情便反覆了,低熱變成了高熱,而且反反覆覆無論怎樣用藥都沒用。太子在病床前守了他一夜,等第二日皇帝再醒來時,太子險些病倒了。

若只一次便罷了,可接連幾日皆是如此。皇帝入夜不久便發熱,太醫院的御醫幾乎全守在宣室殿了,可使盡手段也未能使皇帝病情有半分好轉。

宮裡愁得不行,太子也跟著憔悴了許多,使他原本就清瘦的身體又瘦削了幾分。

這些祁陽都知道,可她知道了也沒辦法,除了盡己所能的幫太子穩定局面,對於皇帝的病情她半分也插不上手。只看著御醫束手無策的模樣,心也漸漸沉入了谷底。

轉機出現在半月之後,某日皇帝又自昏睡中昏昏沉沉醒來,耳邊就聽見一小內侍低聲嘀咕:“陛下病了這許久,太醫院也沒拿出半點法子。那一碗碗苦湯藥吃下去,我怎麼覺得陛下的病情愈發重了呢?這樣還不如不吃,歇兩日說不定更好。”

皇帝已病得很沉,迷迷糊糊聽到這一句,一時間竟覺得很有道理。他不是諱疾忌醫的人,可這半個月湯藥喝下來,他自己都覺得越來越虛,連嘴裡都泛著苦味兒,真是半點希望也瞧不見!

生病的人都有些偏激,御醫們久無建樹,皇帝便對他們的醫術也起了質疑。當日張儉送來的湯藥他便沒喝,還要張榜另尋名醫。

皇帝鬧起脾氣來誰也攔不住,張儉當然也不例外,最終那碗湯藥便沒喝。

太子第二日知道還想要勸,誰知神奇的事發生了——就在皇帝拒絕喝藥的當晚,他陸陸續續折騰了大半月的夜間發熱便停了。倒不是全停,也燒了一陣,但比起之前明顯是好轉了!

宮裡生存的人都很敏銳,哪怕只是一夜好轉,可這樣的聯絡也讓人諱莫如深。等到張儉將此事稟報給太子之後,向來溫和寬仁的太子都冷了臉,二話不說直接讓羽林將太醫院圍了。等再斷藥一日,皇帝好轉愈發明顯,太子更是又驚又喜,扭頭便召來大理寺卿探查此事。

皇帝疑似被太醫院暗害的事沒有傳出去,不過祁陽還是很快知道了。她特意入宮一趟,也不知與太子商議了些什麼,但回府之後明顯安心了不少。

隨後又是大半月的靜養,缺席朝政足有月餘的皇帝才終於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這一回誰都能看出他的衰老,半年前還烏黑的鬚髮都已半白。可想而知,這一場“病”雖未要了皇帝性命,卻也著實傷了他的身體根基,想要再補回來已是難了。

祁陽見到迅速衰老的皇帝,很是傷心了一場。魏王比她更誇張,面聖時直接撲到皇帝膝上痛哭了一場,只不知他是哭皇帝身體受損,還是哭自己前路茫茫。

這年寒冬,整個梁國朝堂的氣氛都是低沉壓抑的。

遠在萬里之外,北榮的丞相府中,謝遠剛剛使人放飛一隻信鴿。他手裡還拿著一小卷紙條,展開之後又重讀了一遍,嘴角的笑意便愈發明顯。

片刻後,許是看夠了也得意夠了,謝遠這才將紙條扔進火爐裡付之一炬。

紅泥小火爐,煮著雪水,泡著清茶,繚繚熱氣伴著茶香飄搖而上,很有一番意境。再看謝遠寬袍緩帶,信手烹茶,姿態嫻雅間氣度盡顯。使人看見他,便想到了高雅,想到了風骨,彷彿置身江南世家之中,很難想象這裡是北榮,而謝遠也並非高雅閒適之人。

這般的意境最後被一陣極輕的腳步聲打斷了。來人是孟飛,他剛領命去放飛了信鴿,這會兒回來卻又帶了傳話:“主上,公主有請。”

謝遠舉杯飲茶的手一頓,眉頭幾不可察的微微蹙起,神情已不如之前愉悅了。

孟飛見他並不起身,便退到一旁也不多話。他便如一個影子一般,一直追隨著謝遠,保護著謝遠,卻永遠不會干涉他的決定。

此刻謝遠明顯不想理會自己那蠻夷妻子,這些年來他也在兩人間佔盡上風。但如今局勢不同了,榮帝對他離心,群臣對他疏離,已使他明白身為異族在他國的艱難。

謝遠握著茶杯的手有些緊,但最後他還是放下茶杯起了身,一拂衣袖往外走去——小不忍則亂大謀,且等他將隱患除了,再來好好收拾眼前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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