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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陽和陸啟沛的溫情脈脈沒有持續太久,陸啟沛甚至都沒來得及等到祁陽鬆口,漸漸回暖的氣氛便被匆匆而來的芷汀打破了。

若是尋常,芷汀見著二人親密模樣自會避讓,但今日她顯然有些著急,因此也沒顧得上其他便急急開口道:“殿下,不好了,宮中似乎出了事,陛下請您與駙馬儘快入宮!”

如今的陛下已是小皇帝。他雖聰穎,但到底從未真正接觸過朝政,被太子囫圇吞棗的教導了數月,也不過知道些皮毛。是以近來的政務他統統都未插手,只任由祁陽與幾位輔政大臣商討,他只在一旁默默的聽著,學著,不懂的私下再問祁陽。

祁陽也正如當日與先太子保證的一般,對如今的小皇帝盡心盡力。乍然聽到宮中出事,小皇帝急召,她便再顧不得其他,掀開敷眼的帕子就要走。

陸啟沛一把將她拉住了,無奈道:“等等殿下,你先收拾一下才好入宮。”

祁陽聞言低頭一看,這才想起自己才剛剛起身,陸啟沛之前還是來給她送洗漱熱水的。這會兒不免有些尷尬,拿著那涼透了的帕子也不知該如何反應才好。

陸啟沛見狀目光柔和些許,之前的小心翼翼也漸漸退去。她將祁陽推去了梳妝檯前,自己一面擰了帕子去替祁陽淨面,一面吩咐傳話的芷汀替祁陽梳妝。

祁陽呆呆的坐著,任由二人施為,也沒喚旁的侍女。兩人倒是很快將她收拾妥帖了,陸啟沛還替她備好了一身素色的長裙。催著她去更衣的當口,自己也快步回去書房換了身外出的衣裳,前後不過一刻鐘,便收拾妥帖可以出門了。

出府時陸啟沛順手在祁陽腰間繫了個荷包,溫言與她叮囑道:“這些天宮中事務繁多,我也不知你是否按時用膳。這荷包裡是一些肉乾,你若是錯過膳食又餓了,吃兩塊也能頂餓。”

這是朝中許多大臣的習慣,尤其像陸啟沛這般在大理寺供職的,忙起來就沒完,身邊備些吃食便很有必要了。只以往都是祁陽往陸啟沛腰上掛荷包,與她叮囑,今日卻是全反過來了……陸啟沛自己做得還算順手,祁陽卻不免多看了她兩眼。

只是一個眼神罷了,陸啟沛卻似心領神會,笑著指指自己腰間:“我也有。”

先帝駕崩,幼帝年少,宮中沒了坐鎮之人便難免多生事端。是以自先帝逝去後,陸啟沛對宮中的巡防也上心許多,在新的羽林統領選出來前,羽林之事幾乎是她親力親為。再加上還有大理寺那邊偶爾也要露個面,陸啟沛這些天其實過得一點也不輕鬆。

祁陽看著兩人同款的荷包,心裡驀地軟了一下。她輕輕點頭,眉宇間的冷冽一點點化開,終於又衝著心上人露出了柔軟的一面:“那就好,你也要當心身體。”

陸啟沛自然能察覺到祁陽今早的態度轉變,忍不住露出驚喜的神色來——她以為祁陽會生氣更久的,哪知不過短短時日,她的態度便又鬆緩了下來。

唇角抑制不住的揚起笑意,合著大好春光更顯燦爛:“好,那我們現在便進宮去吧。”

難得的好心情總會有人想著破壞。陸啟沛和祁陽一進宣室殿便看見了氣勢洶洶的魏王,老神在在的三師,以及一旁有些無措的小皇帝。

小皇帝見到祁陽與陸啟沛入宮,眼眸頓時一亮,喚道:“姑母,姑父!”

祁陽和陸啟沛先與小皇帝行了禮,又看了眼明顯來者不善的魏王,這才問道:“陛下急召我與駙馬入宮,不知所為何事?”

有了祁陽和陸啟沛在場,小皇帝似乎也多了幾分底氣,再沒了之前無措的模樣。他看著祁陽,露出幾分不好意思來,小聲解釋:“姑母這些天為侄兒操勞不少,昨日才回了府中休息,我……朕本不想叨擾的。但魏王叔今日入宮,氣勢洶洶要與姑父問罪,朕不得已才宣了姑母與姑父入宮。”

聽到“問罪”二字,祁陽心裡便是一咯噔,實在是陸啟沛身上有太多不能讓人知道的秘密——她與謝遠的關係,女兒身的秘密,還有幾乎塵埃落定的朝陽樓一案,哪件暴露都是大事。

然而心中不平靜歸不平靜,祁陽面上卻不露分毫,望著魏王的目光中反倒帶上了兩分嘲諷:“哦?那我倒想聽聽看,我的駙馬犯了何事,需得魏王兄來問罪?”

魏王被她凌厲的目光刺了一下,原本高漲的氣勢似乎也弱了兩分。

不過一瞬,魏王想起自己今日要揭露的事,又不免得意起來,看向祁陽的目光反而帶了兩分憐憫:“祁陽,你別執迷不悟,為兄今日來此,也是為了你好。”

祁陽不想理他,轉而看向小皇帝:“不知駙馬所犯何事,還請陛下示下。”

小皇帝看看祁陽又看看魏王,輕咳一聲,也是偏心的:“魏王叔今日忽然進宮,狀告陸駙馬居心叵測,是為榮國細作。”說完微頓,又沉聲補充道:“還與朝陽樓刺殺案相關。”

祁陽聽小皇帝說完,心情也是七上八下的,一時摸不清魏王到底查到了什麼,竟敢來皇帝面前告狀。不過承認當然是不能承認的,就算鐵證如山她也得辯上一辯,於是嗤笑道:“魏王兄倒真是個恩將仇報之人,早知如此,當日在獵場駙馬便不該救你。”

魏王被她這話說得訕訕,這時候倒也想起當初秋狩他墜馬下坡,還是被陸啟沛尋見救回來的。不過這也不能打消他今日的目的,當下不自然別過頭道:“說著正事,你休要扯其他。”

祁陽完全沒給陸啟沛開口辯駁的機會,自己已在前方衝鋒陷陣。她覷著魏王,想從他神色中判斷出什麼,嘴上卻繼續嘲諷道:“是啊,榮國細作也見不得你死,可見魏王兄與榮國勾連頗深。”

一旁看熱鬧的鎮國將軍先忍不住笑出了聲,又趕忙閉上了嘴繼續忍笑。

魏王聞聲卻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一下子跳了起來:“祁陽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本王好好的皇子,如今亦是大梁的親王,怎會與那蠻夷勾連?你這是平白汙人清白!”

祁陽便輕飄飄說了一句:“那你便不是平白汙我駙馬清白嗎?”

魏王頓時指著陸啟沛氣道:“我哪是汙衊?你們好好看看姓陸的這張臉,當年她便與那北榮來的小子長得像,大家也都是看見的。如今你們再看看北榮謝遠的畫像,是不是跟她更像?她分明就是那謝遠的子侄,改名換姓來我大梁圖謀不軌的!”

說話間,魏王從一旁的御案上拿起一副卷軸展開。畫中男子隨之顯露人前,端看樣貌氣質,倒真與陸啟沛有六七分像,只面目更硬朗些,又添了幾縷短鬚罷了。

祁陽和陸啟沛其實都沒見過謝遠,這些年來謀劃算計,也全然沒有多餘的精力理會他到底是何種長相。如今聽聞魏王手中有謝遠畫像,兩人其實都挺好奇,一齊湊上來看。只看過之後卻都不由得蹙眉,總覺得這畫像看上去怪怪的,又說不出哪裡奇怪。

不過不管是哪裡奇怪,祁陽也不可能承認什麼,便不屑道:“魏王兄隨便找人畫幅畫像,就說是謝遠,還說是證據,不覺得太過草率了嗎?”

魏王聞言想反駁,祁陽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又道:“謝遠在北榮二十餘載,我等皆未見過他容貌,再則他如今人也死了,想求證更是難上加難,話自然隨皇兄說。再不然退一步,皇兄說的是真的,駙馬與謝遠生得極像,可這天下間長得相似的人難道就少了嗎?”

祁陽說著,瞥魏王一眼,輕飄飄丟下一句:“皇兄信不信,若是將你的畫像下放至州府,不需一月也能尋出三五個與你如此相似之人。那還都是我皇室流落在外的血脈不曾?”

丞相仍舊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魯王眸中閃過笑意,鎮國將軍已經直接背過身笑去了。

小皇帝則是雙眸亮晶晶的,看著自家姑母把找事的魏王懟得啞口無言——小皇帝其實很聰明,他能看出魏王今日的目的。表面上是針對駙馬,其實又何嘗不是在針對祁陽?而祁陽與駙馬卻是小皇帝如今最大的倚仗,一旦二人有失,小皇帝的處境也將岌岌可危。

三師之所以全不插手,也正因看透了這些。如今三人才剛接手輔政之職,好不容易把朝中局勢穩住,是真不想陪魏王鬧什麼么蛾子。

魏王被祁陽氣得不輕,偏又說不過她。再則他心中其實也明白,若要憑著一幅畫像扳倒陸啟沛,除非小皇帝與三師本就與她有隙。就像當初的謝遠,若非榮帝早就對他生了嫌隙起了殺心,一副造假的屍首根本證明不了什麼,謝遠也完全可以憑藉三寸不爛之舌脫罪。

所以說,有些罪責根本就只在上位者的一念之間。

而如今時機未到,畫像之說也不過是個引子。魏王在這一點上說不過祁陽,也就暫時放過了,他恨恨的瞪了祁陽一眼,卻又仰著下巴道:“不說畫像,就說朝陽樓一案,我有人證!”

這話引得眾人側目。陸啟沛看祁陽懟人懟了半天,也終於有機會站出來說了第一句話:“那便請魏王殿下的人證上殿,正好與陸某當殿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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