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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既無人證也無物證了?”容妃也覺得棘手起來:“你要如何證明你並未撒謊呢?”

“……奴才也不知道啊!”小善子都快崩潰了,只能連連磕頭哭道:“奴才不想死啊,奴才說的句句屬實,奴才真的沒有去過小李子公公那兒啊!”

“可是在御花園西角的水井邊找到了一串腳印,與你的鞋印正好吻合。而你這雙鞋的鞋底還有水井邊苔蘚的痕跡,你又要如何解釋?”

慎刑司雖不主查案,幾位公公卻是有經驗的。因秋月供認在先,他們一邊使人捉拿小善子,另有人手將小善子的住處搜過一遍。一雙沾滿了泥土的粗布布鞋被扔在了小善子面前,小太監頓時目瞪口呆:“這鞋、這鞋是奴才早幾日丟了的啊!奴才絕對沒有去過什麼水井邊上啊!”

可在物證面前,辯解就顯得如此蒼白。小善子憋著一口氣,只能將額頭不停咚咚咚的嗑在地上,彷彿這樣就能證明自己的決心與清白。

“罷了,先將他收監吧。”趙熠盯著地上斑駁的血跡嘆了口氣,到此時,連他都有些佩服吳伊人的“周全”了。明明是個又蠢又虛榮的女人,誰能想在對付別的女人時,倒難得的聰明起來了。

小善子嘶啞著嗓音被拖走,絕望的喊冤聲漸行漸遠。容妃與陛下對視一眼,已知道這一回白氏怕是再難翻盤。只還是要多問一句:“白寶林呢?可已經到了?”

白清漣已經在門外候著了。親眼看見小善子的慘狀,她哪裡不知道自進了吳伊人精心設下的陷阱中。尚不及她理清思路,慎刑司的趙公公先一步前來告罪:“秋月扛住了兩輪酷刑,一直沒有改口。奴才們正要再審,她卻咬舌自盡了。”

“已經死了?”趙熠沉下臉問。雖說殺人滅口的確是個好法子,但在宮中如此密集的殺人害命,吳伊人的膽子和能耐也實在太大了!

趙公公一臉慚愧,忙跪下請罪:“都是奴才一時疏忽,本以為她沒力氣了,誰知……”

“算了,也怪不得你。”趙熠輕輕揮手。如若這是吳伊人的安排,那麼無論趙公公是否注意,怕是秋月都會想辦法了結自己的性命。

卻不知白清漣已有幾分慌了。她先前得了李嬪授意,已想好了如何與秋月當庭對質,自信有的是方法尋出破綻為自己辯駁。誰知秋月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就是要讓她百口莫辯,全無翻身的可能。

容妃自然看出了她的慌亂,卻只繼續問下去:“白寶林,你有什麼要說?秋月的供詞指證是你設計害死周庶人,你可認罪?”

即便心中忐忑,白清漣也不可能這樣平白遭受誣陷。努力鎮定心情,她抬頭直視容妃與陛下,不卑不亢的回到:“婢妾與周庶人從無恩怨,怎麼可能會想到害她?所謂清者自清,婢妾不知秋月為何要冤枉婢妾,但婢妾從未做過的事,婢妾怎麼能認?”

她忽而跪下行大禮,期冀的仰望皇帝:“請陛下為婢妾主持公道,查出是誰汙衊陷害婢妾。若由著這起子小人在後宮胡作非為,豈不是另宮中再無寧日啊陛下!”

她說的情真意切,趙熠亦有些意動。容妃卻突然問道:“先前小善子說為你去取過幾次信箋又是怎麼回事?”

私相授受可是大罪,此言一出,陛下的臉色又沉了下去。白清漣臉色一白,全沒了方才的底氣,連連叩首請罪:“那是、是婢妾思念父母,收買了個採買的小太監替婢妾打探家中訊息。因不敢讓人發現,才命他將信箋放在磚牆之中,再令小善子趁夜替婢妾取來。”

容妃不置可否,只追問道:“先前的信箋可還在麼?”

白清漣已知不好,仍只能顫抖著搖搖頭老實道:“婢妾哪裡敢將信箋留下的?皆是看完了便燒了。”

換言之,便是連最後一點兒佐證都找不到了。容妃忍不住以手扶額,給了陛下一個無可奈何的眼神:這樣的情況可如何是好?哪怕知道白寶林是被冤枉的,難道還真能將她無罪釋放了麼?

“白寶林還有什麼要說的麼?”趙熠看不出喜怒,冷冷的問道:“你應知道現在的局面對你十分不利,朕給你最後一次說實話的機會,若是你無話可說,朕也只能讓你先去宗人府的大牢中冷靜冷靜了。”

宗人府大牢,於她一個嬌滴滴的女子聽來便與魔窟一樣。只聽到這幾個字,白清漣便忍不住打個哆嗦。原本還有幾分鎮定的白寶林是真的慌了,雙手不自覺將裙襬揉出凌亂的褶皺,猶豫了幾次想要開口,卻又不知要從何說起。

趙熠終究是失了耐心,重重哼了一聲,站起來吩咐道:“白寶林先收押在宗人府,著慎刑司、內務府和宗人府繼續查下去。朕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朕的後宮興風作浪,連害死三條人命,簡直罪不容誅!”

實則趙熠平日裡多是溫和的模樣,加之雋秀外表,總是容易被人忽略他身為帝王的威嚴。然這幾句話出,連容妃都被震懾,直愣愣的抬頭看他,好一會兒才醒悟過來,跟著眾人一同福身領旨。

白清漣早已嚇的魂都飛了,心中約莫想到自己怕是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陛下是知道真相的!陛下心知不是她下的手,甚至連背後動手之人也心知肚明!吳伊人做的太過狠辣,已然犯了陛下的忌諱,她此時若是改口招供——

認罪的話幾乎衝破了喉嚨,卻在最後關頭卡在了嘴邊,緊緊咬住的牙齒髮出滲人的咯吱聲,口中的血腥味讓她又一次退縮。

——如果此時改口招供,她又拿什麼證明是吳伊人乾的?秋月已死,兩人私下聯絡的信箋已經燒燬,就算她嘶聲力竭的說她不過是慫恿吳伊人對付虞貴人,難道陛下就能相信嗎?

一時間多少個念頭湧上腦海,以至於她全然忽視了陛下眼中的失望和冷漠。直到被堵了嘴拖出去,白清漣才突然後悔:她猛地意識到自己這次怕是真的錯了!

哪怕她就是空口白牙的咬住了吳伊人,也總好過只有她一個嫌犯擔下一切!咬住了吳伊人,她們可以爭,可以辯,可以想方設法套出話來。可如今所有髒水都一攬子潑在她一個人身上,人證物證俱清楚明白,她竟是連回旋的餘地都沒了!

作者有話要說:

特別鳴謝:

本章由上一章評論員:退堂鼓藝術家、小鱷魚爬上岸、宴錚、辭鏡、eyeeye88等大可愛贊助釋出

比心,愛你們!

上一章你們說的很對啊,趙熠就是個被趕鴨子上架的工具皇,他在朝堂上不只是沒有發言權,而且是一旦有了要發言的傾向,就很可能被結盟了的太傅和四相干掉

都說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何況他本來就是個有童年陰影的變態→_→

而且對他來說,挑撥嬪妃之間的鬥爭也是有可能挑動權相之間的不滿的,他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就是文案裡寫的,皇帝才是這裡的宮鬥高手,女主則大概會成長為鬥皇帝的高手吧→_→

自己和“姐妹們”撕逼哪裡有利用皇帝去撕逼來的爽呢,你們說是吧→_→

第18章 .四邊靜(捉蟲)

虞枝心不過睡了個午覺醒來,便有好幾個耳報神輪番與她八卦。從白寶林如何指使內務府的小公公害人到殺人滅口妄圖銷燬證據,繪聲繪色彷彿她們親眼所見。甚至最後扯出秋月小李子小善子之間的曖昧情愫巧取豪奪來,若非虞枝心本是局中人,幾乎都要信了她們的鬼話了。

“行了行了,無論外頭怎麼說,咱們長禧宮都老實待著吧。白桃夏椿秋楹,你們仨好好給我盯著些,若是讓我知道有什麼風言風語是從咱們宮裡傳出去的,可別怪我不客氣!”

虞枝心冷著臉好生髮作一通,好歹是讓底下吃瓜吃的開心的宮人們安靜了下來。回到裡間坐下,忍不住揉了揉脹痛的額角:明明是個破綻百出的局,白寶林竟然全無反抗?難道事情真的就這樣結束了?

白桃輕輕上前與她摁穴舒緩:“娘娘就別想那麼多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只要咱們自己乾乾淨淨的,哪管她們愛怎樣怎樣呢。”

“若真是這樣就好了。”虞枝心苦笑:“誰看不出來白清漣是被秋月害了?可陛下管了麼?容妃管了麼?人證物證俱在,說下大獄就下大獄了。”

她閉上雙眼,彷彿隨意感慨:“你說要是有一天,我身邊也出了個叛徒,將我陷害到這種境地,我該如何是好?可有翻身的可能?”

白桃飛快的抬頭一瞟,假作沒看到夏椿進門時頓住片刻,繼續垂眸在虞枝心額頭輕揉。一邊同樣隨意應道:“主子您又不傻,下人若是有背叛之心,只管打殺了去!難道非要留著等她陷害成功嗎?”

“可白寶林也不傻啊,她可是七竅玲瓏心的人,還不是被害了嗎?”

“……”白桃手指微微用力:“您就非要抬槓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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