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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聘幾位女侍中。”沈相也是想明白了,笑著拍手道:“要麼就如李相所說,反正不合規矩,乾脆別用這箋表。要麼就給皇后娘娘配齊女官,也可約束娘娘的行為。不知太傅大人以為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由上一章評論員:大米粒兒、熙珉、小鱷魚爬上岸、龐小歪、海獺不恰辣等大可愛贊助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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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就是這麼滴硬氣!就是這麼滴霸氣四射!

然後很快就要踢到鐵板了……

朝堂掐起來!帝后掐起來!(來自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渣作者→_→)

第37章 .念奴嬌 · ?

沈相與李相得了周相的提醒, 你一言我一語的擠兌起孔太傅。言下之意便是要麼奪了皇后懿旨直達前朝的權利,要麼便將這權柄分出來。

趙熠冷眼看著他們爭吵,彷彿一切與自己無關。掌心被摳破的痕跡鈍鈍的抽痛, 比不上他的無力和難堪帶來的不甘。

這就是一個無權的皇帝, 一切都只能被人算計卻無法改變。趙熠頹然坐回皇位上,看堂下朝臣的嘴臉在唾沫橫飛中扭曲。

孔太傅並沒有猶豫太久。他算的精明,孔皇后對前朝的牽制有限,一張箋表的分量遠沒有她在後宮一家獨大來得實惠。且就算沒有箋表,孔皇后憑中宮之位也能做到今日箋表中謀劃的事。想來她發這箋表本就不是為了能在朝會上透過, 而是以此彰顯自己的存在,順便打臉陛下, 以示對陛下的不滿而已。

“老臣覺得李相所言有理。”太傅蒼老的聲音將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陛下驚醒。聽他陳懇道:“皇后雖有心輔助陛下,到底不通朝廷章法,與其讓她以箋表之權做些傻事,不如陛下與皇后好生溝通。不若就依李相所言,在未冊立女侍中之前廢了中宮箋表,也算給皇后一個警示和教訓吧。”

“那就依太傅所言。”

趙熠無力的擺擺手,沒有讓他們繼續再吵下去。眸中有掩飾不住的疲憊和麻木, 垂下眼簾淡淡道:“朕乏了,今兒就到此為止吧。”

……

雕欄玉砌, 紅牆朱瓦, ??的甬道彷彿看不到頭。趙熠漫無目的的走進後宮, 一時不知該往哪裡去。

有心去坤和宮與皇后吵上一架,然那個女人——

趙熠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皇后永遠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彷彿他所有的想法都是無理取鬧。大婚時他幻想過的舉案齊眉被她一次次刻板無趣的忠言逆耳消弭殆盡, 兩人之間只剩下誰也說服不了誰的劍拔弩張。

而這一次她更是連最後的面子都撕破了。趙熠狠狠的想。一時又不免扼腕:若是當初肯下了狠心,趁著她尚無如今的防備直接送她歸西, 又何必面對她今日這般折辱。

更難堪的是面對皇后如此惡意,他身為帝王,居然連報復回去的手段都沒有。唯有勸自己一句蒼白的來日方?,卻根本連自己都看不到這來日到底在何處。

心不在焉的拐過轉角,一座熟悉的宮殿撞進眼底。默默跟在他身後不敢言語的劉公公見他停住腳步,小心的上前試探:“陛下是要去?禧宮坐坐麼?”

趙熠心頭一跳,一抹名為希冀的光在眼中一閃而過。是了,他並非全無手段,至少還有一個痴心於他又足夠乾脆足夠狠辣的女人可以充當他手中的刀。

……

“皇上?您怎麼這個點來了?”

大踏步走進內殿,慧貴人正在用午膳。趙熠茫然的扭頭看了看角落裡的時刻才恍然發覺折騰了一上午,已是到了午時了。

虞枝心趕緊擦擦嘴站起來迎他,不小心觸到他冰涼的指尖,忍不住嗔道:“陛下出門也不多穿點兒衣裳,這天寒地凍的,可別著涼了。”

遂又絮絮叨叨的喊人拿了湯婆子,又將暖爐搬了過來。趙熠便看她忙忙碌碌的圍著自己轉,全不顧桌上的飯菜都要涼透了。

虞枝心吩咐完一通,索性喊人把桌子撤了,臉上淺笑欣喜遮掩不住,撐著頭問他:“陛下可是有什麼要緊事?嬪妾聽下人說您上午晌就來過,正巧宋妹妹在同嬪妾說話,您站了會兒又被別的小公公給叫走了。”

趙熠莫名覺得有些心慌,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卻是並不答她的話。撇開頭先吩咐劉公公:“去將朕的午膳擺過來,多添兩個菜,朕與慧貴人一塊兒用了。”

劉公公忙應下,親自出去置辦。虞枝心不免皺眉:“陛下怎麼連午膳都還沒用?”

“給忙忘了。”趙熠垂眸,往後靠倒在椅背上,輕輕揮手:“彈個曲子吧,讓朕歇會兒。”

他這般說,虞枝心便不再言語。搬出古琴指尖叮咚,悠揚樂曲如潺潺流水在屋裡流淌開來。

琴音溫柔安撫,趙熠的思緒卻亂了。虞氏自然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刀,可要拿來對付皇后,似乎還是不夠格。

或許硬碰硬,如她自個兒那句話,捨得一身剮,難道弄不死一個皇后嗎?只是就算弄死了又如何?哪怕虞氏擔了全部罪名順順當當的自殺了,難道那些朝臣就不會疑到他頭上了麼?

退一萬步說,就算虞氏做的極好,有足夠的理由一命換一命,但死了一個孔皇后,就不會來第二個孔皇后了麼?孔太傅把持朝政的野心不死,加上四相相互牽制,最後無非是犧牲了他手中唯一的利器,將一個病懨懨的孔皇后換成一個更難纏的孔氏罷了。

此計不妥。趙熠在心中下了定論。虞氏能用,卻不該用作無謂的犧牲。她有這份忠貞這份狠心,能做的事兒實在太多,犯不著在這一刻為了一時意氣便折損了。

不可意氣,來日方?。趙熠在心中一遍遍勸自己。握緊的手掌觸到先時的傷口,一陣刺痛令他狠狠抽了口涼氣,驀的坐直了身子。

“陛下?”虞枝心停下演奏,起身到他跟前蹲下。眼尖的看到他手上血跡,先是一驚,卻立時捂住了嘴,緩了緩神再抬頭看他,目光中已有點點淚痕。

“秋楹,去給我打盆水來洗手。”

慧貴人垂眸片刻,再站起身來已恢復了往常的波瀾不驚。隨意打發了屋裡的宮女,自己則徑直去了裡屋,沒一會兒握著一個小瓷瓶出來。

趙熠不說話,那麼靜靜的看著她。她似要說什麼,到底只將屋裡的人都趕出去,抿著唇親自伺候他淨手。

柔軟的絲帕蘸了水,洇溼掌心的血跡,再輕柔的將一抹猩紅擦去。慧貴人低著頭認真的擺弄,手上沒有分毫顫抖。若沒有一滴滴控制不住的珍珠落在水盆中,趙熠幾乎要以為她當真如此鎮定。

纖薄的手掌一點點洗淨,顯得掌心的掐痕愈發猙獰。淺黃色的藥粉落在掌心時有些許刺痛,只很快便化作絲絲清涼,顯然是上好的金瘡藥。

“嬪妾小時候淘氣的緊,總少不了被母親或老太太責罰。”慧貴人宛如流水的聲音娓娓道來,彷彿說一件不相干的笑話:“家裡的藥房總是不好吩咐的,白桃便拿了嬪妾的月錢,幾乎跑遍了京城所有的醫館,到底是被我們試出來慈林堂的跌打傷藥雖貴了些,卻是最好用最不遭罪的。”

趙熠忍不住勾起嘴角,掂起白瓷的小瓶子,果然在瓶底找到了慈林堂的印籤。不由笑道:“你這算是有備無患了?”

虞枝心抬頭笑一笑,濡溼的目光撞進他眼底。皇帝陛下沉了沉臉色,將瓶子扔回桌上低聲道:“你可知今日是為何事?”

虞枝心搖頭。她本沒有四處打探訊息的習慣,趙熠自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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