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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太傅內心,當然是恨不得把所有覬覦他孫女兒地位的女人都滅了。可這話說不得,裡頭有兩位是四相之女,其餘也都是朝中重臣的女眷。唯有心不甘情不願的退一步道:“是老臣失言,老臣所說自然是宮女太監之流,怎好驚擾了娘娘們呢。”

皇帝瞪著他看了許久,終究是敗下陣來,一甩袖憤憤道:“太傅若是想查就查去吧,反正這天下就不是朕說了算的。別說審問後宮,您要將皇家姓氏改成個孔字朕也不能拿你怎麼樣。”

孔太傅自動忽略了陛下後一句話,端端正正行了個禮,口稱“領旨謝恩”。不過小半刻鐘就排程好了人手,將坤和宮上下數百號人拿下,分別關押進刑部天牢。

哪怕孔太傅在朝中一直驕橫,然做到這一步實在是太過了!非但禮部尚書差點兒掀翻了書桌,便是四相中最圓滑的沈相都直接表露不滿,御史臺裡不乏膽大的更躍躍欲試,想來明日彈劾孔太傅的摺子就要堆滿陛下的案頭。

孔太傅不知道自己的太過強勢不妥麼?他當然知道的。然他不能讓族中最優秀的孫女兒就這麼折損了。他才不信什麼突發惡疾什麼心衰猝亡,皇后養尊處優又正在細心調養,既無刺激心神的突然打擊,哪裡來的瞬間猝亡!

無非是這起子太醫醫女醫術不夠,而下手之人手段太過高明!孔太傅不禁有些惋惜,去歲醫好了皇后的病症就放了周仲去雲遊,若是他還在京中,肯定能察覺出真相!

想到這裡,孔太傅靈光一閃,再對陛下作揖道:“老臣還有一個不情之請。請陛下暫為皇后停靈,切不可胡亂傷害了皇后的遺體。老臣需尋來一位神醫,若是連神醫都說皇后確是疾病所致,老臣再無二話,定向陛下磕頭請罪。”

“太傅這話說的,您說停靈就停靈,說尋人就尋人,你想尋多久就多久,朕也做不得您的主啊。”

皇帝嘴臉愈發諷刺,半笑不笑道:“不過朕好心提醒一句,雖朕無所謂皇后停靈多久,然這天氣日漸炎熱,哪怕在坤和宮裡放夠了寒冰,只怕皇后也受不得太久。您無論尋神醫還是尋神仙,多少還是有個數兒的好。”

孔太傅臉色一變,好歹將噴薄的怒氣壓制下來,硬聲道:“陛下費心了,老臣會準備好停靈的冰魄物件,無需陛下破費。若是七七之後仍尋不來神醫,老臣也不敢耽擱皇后安眠,屆時只當是皇后福薄,消受不得皇家瑞祥就是。”

“您都把話說到這份上,朕還有什麼能說的?既然您在這兒做主了,朕就不奉陪了。”

皇帝只做不耐煩,哼了一聲甩手就往外頭去。孔太傅眼神陰鷙的盯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良久才收回心神繼續吩咐下去,定要為自己的孫女兒討個公道。

作者有話要說:

來說一說大家對白桃和女鵝的質疑哈

說覺得不對勁了是對的,因為這兩人本來就有問題。只是之前碰到的情況在她們的“舒適區”以內,所以並沒有暴露的很明顯。為了白桃復仇產生的一系列問題正是要將這些弊端暴露出來。

我是不太喜歡把角色塑造成掌控一切的完美性格的,畢竟不同的經歷會造就不同的思維方式。每一種思維方式都會有它適宜和不適宜的環境,就像皇后的性格是從孔家的“端方”和“霸道”中培養出來的,注重規矩但十分強勢。這種性格在外戚強勢的後宮中是合理的,但從一個以皇帝為尊後宮看來是並不合適的。正是這種違和註定她必然皇帝鬧掰,被皇帝算計一定要搞死她的結果。

女鵝和白桃同樣存在這個問題。她們各自有一種“傲慢”,是對自己特定技能的過分自信。

女鵝有過如履薄冰的時候,但她是可以掌握節奏的。說的直白一點,她是透過“知心”和“演技”把皇帝當經驗包刷的。唯一一次發現自己無能為力無以應對是面對皇后的絕對碾壓,但最後還是透過皇帝經驗包陰了皇后,就算皇帝經驗包沒用還有白桃小外掛,這種“順風順水”讓她有了一種“後宮不過如此”,自己混的如魚得水,“皇帝可以隨便哄哄就會力挺她”的錯覺。

白桃同樣有這種錯覺。除了她對自己醫術的自信,更有另一層傲慢是她對女鵝的控制慾。這裡並不是說的男人對女人那種,而更像是閨蜜對閨蜜的過度關心產生的控制慾。事實上白桃對女鵝的感情問題已經警告過好幾次了,女鵝是因為知道她說得對所以默許,在白桃看來就再加上“我可以這樣做”和“我應該這樣做”的暗示。

兩人的關係類似閨蜜而不似主僕,這放在虞家沒問題,但進了宮還不改就是錯了。兩個人互相信任互相扶持是應該的,但給白桃太大的權利就是會害了她或者害到自己。女鵝在這一次之前並沒有考慮過“如果兩個人意見不一致該怎麼辦”,甚至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沒有十分重視這個問題。而白桃也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所以必然還會再出現意外,一直到她正視這件事為止。

順便說,女鵝對皇帝的“感情”就是一種很淺的喜歡啦。大家想象一下一群十七八歲的中學生,班上有個痞帥痞帥的高富帥男同學,雖然女孩子們都知道他不是個好人,但總有人前仆後繼的想跟他好。

這時候痞帥忽然對某一個女生各種獻殷勤甚至動了真心,心甘情願的給女生當經驗包讓女生diss全場,女生就算屬於“知道他不是個好人”的清醒人群,該有的虛榮心和小小心動也是會有的啊。雖然不會戀愛腦但寫寫小日記紀念一下自己即將無疾而終的初戀實屬正常嘛。

我覺得這屬於一個比較正常的發展吧,女鵝不會陷進去的,皇帝對她來說始終是個經驗包,區別不過在於她對刷經驗的難度和危險度的認知是不是準確而已。

目前女鵝已經飄了,已經說出經驗包得罪了也沒關係有功夫重新把好感度刷回去就行的胡話了,所以大家準備好了看女鵝被經驗包打到人間清醒然後黑化的劇情嗎?

對了,說到黑化,我一直覺得女鵝沒有攻擊力是個很大的問題啊(攤手),雖然被人打上門來都能靠運氣或者刷經驗包打回去,但因為帝寵來的太順利,對於“自主宮鬥”部分完全是戳一下動一下。一個奸妃人設怎麼可以沒有平白汙人清白或者讓人跪到小產之類的囂張行為呢(並不是)?所以這部分(大概前後十章左右)也是女鵝成長的一個關鍵節點。她要從“適應”到發現自己的“不適應”,從安於現狀到發現危機,最終找到真正屬於她的生存之道。這是一個比較糾結比較痛苦的過程(我也寫的很痛苦啊QAQ),不過只有經歷過這些,她才能從依託在皇帝身上的菟絲花轉變為擁有自己追求的大女主啊。

一不小心就寫好多的樣子,謝謝大寶貝們看我囉囉嗦嗦的解釋啦,愛你們喲~麼麼噠!

第69章 .陌上郎 · ?

趙熠鐵青著臉色從坤和宮一路回到乾元宮, 心底卻開始打鼓:孔太傅顯然是要讓人去找周仲,若真讓周仲看出康太醫的手段,那他不但皇位不穩, 甚至會有性命之憂。

“來人, 傳康太醫——”他話音未落,自己先否了,揮揮手讓傳話的小太監下去。才從坤和宮出來就見康太醫,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自尋死路麼?

至少現在,太傅還沒把疑心放在太醫院裡。最好是能尋個合適的藉口滅了康太醫來個死無對證……

思索良久, 皇帝一手摸著下頜,終於露出了一個冰冷的笑意。

……

無論太傅與陛下暗地裡如何鬧將起來, 皇后的喪儀卻是馬虎不得。外命婦按著禮部的規程進宮給皇后哭靈,後宮妃嬪更不敢怠慢,一個個的哭的兩眼紅腫,彷彿真有多麼悲痛欲絕。

虞枝心在袖子裡藏了好幾塊薑汁燻?的帕子按點兒去坤和宮哭喪。且這哭法還有講究,音調高低長短變化得依著司禮監的指揮,既不可多哭亦不能少哭,連哭聲的起伏變化都隱約帶著節奏, 恍惚中竟不是什麼喪事,而是演著一出多麼滑稽的群像大戲。

這般三兩天下來, 懷著身孕的宋貴人先吃不消了, 直接在靈堂上暈了?去, 扶到後殿歇息便見了紅。陛下聞言又驚又怒,與堅持拿著“禮不可廢”當由頭絕不肯在皇后喪儀上有絲毫讓步的孔太傅又吵了一架。還是四相一塊兒當和事佬勸下劍拔弩張的兩人,好說歹說為宋貴人爭取到片刻喘息, 往後幾日不必寸步不離的待在靈堂,每日卯時初刻去哭半刻鐘儘儘心意便可。

虞枝心雖不比宋貴人嬌弱, 但這般哭靈著實耗費元氣。原本還想抽空與白桃好好聊一聊,然她日日回到長禧宮裡只恨不得立刻躺平睡?去,連一個小手指頭都懶得動彈,更別說打點精神安撫自家因皇后死的太是時候而徹底消沉的心腹宮女了。

又見白桃雖懵了兩日,後頭倒漸漸恢復了往日的模樣,虞枝心索性將此事押後不提。總歸查明真相這最難的一環已經解決,報復一個官職不上不下的太醫有的是辦法。

日復一日的麻木嚎哭,七八日後,一眾嬪妃與外命婦都有些崩潰了。按說皇后停靈的時間是有舊曆可尋的,雖說葬禮需等欽天監挑個好日子,但少則三五天多則七八天就該挪到前朝外宮去,不必一直讓女眷們哭喪守孝的。

偏這一回無論內務府還是司禮監都支支吾吾,說不出個具體的日子。難不成要她們一直陪到下葬那天?萬一皇后的“良辰吉日”還要等個一兩個月,她們就得在這兒哭上一兩個月不成?

又?了幾日,到底有耐不住的小主裝著膽子去問了陛下,結果被惱羞成怒的陛下狠批了一通,以不敬皇后的罪名打入冷宮。女人們立時不敢鬧了,老老實實的繼續拿燻了薑汁的帕子殘害自己的眼睛。只私底下一條半真半假的訊息傳開——並非陛下有意為難宮妃女眷,實在是孔太傅隻手遮天,為了皇后的體面不允陛下早日將皇后遷出內宮。

孔太傅權傾朝野,這些官宦人家的內宅女眷便是平日裡並不管外頭的事兒也多有耳聞。外命婦們夜裡回府旁敲側擊的問了幾句,果然聽說這幾日太傅與陛下吵了無數回,越發信了是太傅且太傅對陛下多有制約才讓她們哭靈的時間無限延長,不免對太傅生出許多不滿。

其實非但夫人們不滿,便是朝中大臣們也對太傅多有非議。皇后死的蹊蹺是事實,太傅想要查明真相也無可厚非。但他拿了後宮的人下獄就已經夠不給陛下面子了。他不給陛下面子就算了,連帶著所有人都跟著兵荒馬亂,實在是有些太?了。

朝臣雖然拉幫結派,但文人該有的素養並沒有完全丟光。就算拉幫結派汲汲營營,就算削尖了腦袋往上擠,多少還是有點兒底線——底線便是國家不能亂,朝廷不能亂。一旦亂起來,他們就算官位再高權柄再重又有何用?

而太傅如今的行徑,說的難聽些已經和亂臣賊子無甚差別。不守臣綱欺辱君上為亂臣,以下犯上忤逆悖命為賊子。原先太傅雖與陛下犟了無數回,好歹還扯上為國為民當個遮羞布。如今已是當著面的為一己之私擾亂超綱,實在是可忍孰不可忍。

最重要的是,一旦太傅這亂臣賊子的行徑成為常態,這朝廷就必要亂了。縱觀歷朝歷代,但凡朝臣的野心衝破了對皇族的尊敬,這朝廷離內亂或改朝換代也就不遠了。朝臣可以攝政但不能亂政,本就是默許太傅與四相把持大局的前提條件。

哪怕如今這位陛下不通政務只是個傀儡,他也是名正言順的趙家子弟,是百官拜?的皇帝,是個能放在龍椅上穩定民心的正統傀儡。朝臣可以不聽他的,但誰人不敬他,誰便違反了規則,應人人得而誅之。

再說與驕縱自大的孔太傅相比,顯然四相的表現要穩定的多。女孩兒死在宮裡的又不止太傅一家,怎不見周相吳相急吼吼的衝進去找陛下要個說法?真當就是你孔家的女兒最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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