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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脆脆將前後來意說清楚,面上淺笑:“里正,您是咱們村最正理的人,說是父母官也不為過,我爺在的時候就說,這花溪村有您做里正,萬事都不歪。所以受了這份委屈,我們夫妻沒地兒去,只能尋到您這裡。”

里正受奉承,但不至於蒙心眼,看地上王家兄弟兩個都是鋸嘴葫蘆樣子,心知今日一出都是這王二媳婦想出來的。

村裡的流言不少,他婆娘嘴嚴但是耳朵靈光,有什麼新鮮的都會傳到他耳裡。

更不必說慶家大姑娘的婚事他還橫斷過官司,如今有了更難聽話,苦主上門,若是不料理,會失了里正該有的權威。

他揚聲喊大兒子進來,“去,把李家老爺子叫來,他家瘋婆子那張嘴就不能省省事。”

不一會兒里正屋子內外站滿了聽熱鬧的人,雨水要來誰還下地,閒得在家聽婆娘磨牙唸叨,還不如來看熱鬧。

里正坐在正屋,王二麻子坐在一旁的小墩子上,‘苦主’慶脆脆和王三葉子一左一右跟個護法似的。

三雙眼睛白生生地瞪向對面,李老爺子受不住,一柺杖杵在李婆子背上,“叫你多嘴!碎嘴惹了多少是非,怎麼不長教訓?看你都是六十多歲的人了,村裡多少小輩都得叫你一聲奶,怎麼連個長輩的臉面都不給!”

慶脆脆臉色更冷,這話明著說李婆子,何嘗不是在指桑罵槐說自己不尊村老?

屎盆子一扣一個準。

果然,人群中有人開口喊:“王二媳婦,你臉面好大呀,李婆子六十多歲的人,還得給你一個十四歲的丫頭磕頭不成?”

“就是,小小年紀,不敬上輩,小心天打雷劈!”

“慶家大娘子是外村媳婦,生不出男伢子,養女伢子也養不好,瞧這大丫頭不馴的臉...”

慶脆脆壓住要起身的丈夫,衝著人群最先開口的人道:“丁大哥是個敞亮人,要是哪一日李婆子說你媳婦趁你出門和別的男人滾在一個床上,你能不能說出這番話?”

人群頓時鬨笑出聲,有人擠兌,“丁大家的,你媳婦眼看就要收拾你嘍。”

丁大郎臉紅脖子粗,搡那人一下,“別他孃的放屁。”又衝屋裡喊:“王二媳婦,你自己立身不正,有風言風雨是你活該,別扯上老子。”

慶脆脆:“我立身不正?哪裡不正?是我和王二哥的婚事不正?那是我婆婆在世的時候跟我娘定下的肚裡親,哪個敢說不正?”

“三貫錢的聘禮,我的隨嫁,樣樣都是過明面的,婚書里正都簽過字,鎮上人家的說法,那叫明媒正娶。你說不正就不正了?”

丁大郎諾諾著不再張嘴。

村裡人議論來回,全是猜測。慶家人口風嚴實,咬死了這樁親事王慶二家早就有的,他們都是外人,背後指指點點就罷了。

慶脆脆看人群安靜下來,稍稍順氣,“李婆婆,你是村裡上年紀的人,問問村裡的小丫頭,我哪回見了你不是笑臉?你家三丫頭的針線活都是我教的,她每月繡帕子掙了錢,我有要過一個銅子的師傅錢沒?”

“就憑這點,你嘴裡就不該說我髒的噁心的。”慶脆脆狠瞪她一眼,瞧著她往李老爺子身後縮,轉向里正。

“里正,咱們都是一個村的,我家是住得遠些,但是戶部冊子上沒切割開。李婆子逢人就說我趁著二郎不在,在屋子裡偷人。”

“偷的誰家人,什麼時候,穿什麼衣裳,姓甚名誰,今兒得說明白。要是不給我清白,今兒我就一頭撞死在里正家,也算落個明白。”

說著眼神在屋子裡打轉,最後看中頂樑柱的木頭,誰看都明白她的意思——不給說法,那木頭立時沾血。

里正眼皮一跳,再不敢作壁上觀,同李老爺子抱拳道:“老爺公,不是我里正不公道,實在是嬸子不給人活路。村裡小媳婦多少,有幾個沒叫嬸子說過惡話。”

“眼下說王二媳婦外邊有人,這話可是要人命的。今兒嬸子不給痛快,哪一日傳到外邊,王二媳婦白白得沉塘。我這裡正也是當不得了。”

李老頭子柺杖一杵,身後的李婆子就是一哆嗦,瞧著一回是動了真架勢,老嘴一癟就要撒潑。

慶脆脆瞧地分明,“李婆婆不說清楚,別指望撒潑糊弄過去,今兒你糊弄一下,一出門,你李家幾個丫頭我都編排和男人鬼混。咱們村不夠,臨近所有的村,就是鎮上我也要說個全乎。”

“你敢!”李老爺子喝道。

“王二媳婦!”里正也攔。

慶脆脆啐一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李婆子說我不乾不淨,我是活不成了。臨死也要咬地你李家一塊下地獄,叫你家底下的祖宗都不得安生!你看我敢不敢?”

最後一句全憑吼出來,屋子裡的人瞧她眼眶發紅,要不是王二攔著,真保不準撲上來扯著李婆子一塊死的架勢,心裡發顫。

有道是逼急了兔子也咬人,平時看著她小花似的,真狠起來,也是嚇人。

李老爺子氣得胸口直起伏,調轉身子將李婆子趕到人前,“說!你說她偷人,有什麼憑證?裡裡外外說清楚。要不然我一紙休書,趕你出村。”

李婆子終於怕了,聽見人群指點,一張老臉無光,再不隱瞞,“不是我說的。是王家大媳婦說的。她說見過二房媳婦就知道不是個老實的,是她說王二媳婦長得妖里妖氣,吃不了苦,肯定趁王二麻子上山砍柴和外邊的野漢子偷摸胡來。”

只要開了頭,後面的東西一頓倒。

眾人這才明白——原來李婆子就是個傳話筒,真正起源是在王家大房。

聽李婆子吐出造謠真兇,慶脆脆心中一定。

確實和她猜地一樣。

她再看里正,底氣十足道:“這一回還是請里正做主,請我婆家大哥大嫂來對峙。”

她頓一下,“婆婆家從不曾真正分家,如今我們二房領著三弟過日子,總不能再稀裡糊塗下去,還請里正做主,請村裡三公和各位叔伯嬸嬸作見證,為我們王家分家。”

欠他們夫妻的,今天都一併還了。

第19章 .暴雨洗去髒汙名聲

春雨霏霏,遠遠看去一切山水屋舍蒙在煙雨蔥蘢中,花溪村此時本該人人避在屋中,且等霧水灌溉,應春種實意。

然村中大小泥土路三三兩兩都是往裡正屋子趕熱鬧的人,閒漢、婦人、孩童、就連外嫁出去的大姑娘聽了報,不顧天上雨,爭著鬧著瞧稀奇。

能不稀奇嘛?

村裡老話說,上親在不分家。老子娘在,不分家。老子娘不在,大房頂門柱,也不願意分家。故而村裡難得能遇上一次分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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