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選擇嫁給王二麻子 第8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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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脆脆:“大舅母,您安靜一陣。今兒這一巴掌就是我的道理。卻原來一個巴掌也能拍響,只要人不要臉,恬不知恥地湊上來就行。”
“大舅,您先請出去一會兒吧。有些話,女人家能聽,男人且避開些。”
朱大舅不知她是什麼意思,想要問,卻被外甥女臉上的無情嚇住,看地上妻女情形,最後耷拉著頭出去。
屋子裡只有三人。
慶脆脆呷一口茶水,自上而下睨地上的人,“我且不管是誰先動了心思。有些話便一併說。”
“說多說少,你們是打量男人都是‘有了一個想要另一個’的臭德行,但在我這兒卻不能。”
朱大娘子也不柔弱了,爺們不在跟前,且慶脆脆都如此說話了,那便是有察覺,“你這話什麼意思?”
“王家二房的後院,這輩子就一個媳婦,那就是我。無他,王二麻子在他爹孃的靈前起過誓言,這輩子敢有第二個,連他在內的三代下地獄受百世折磨,受斷子絕孫的詛咒。當日大房的人也在跟前,不信你去打聽。”
她看向臉色發白的朱珍珠,“這是頭一。且問你,你自己覺得他是那種會為了一個女子,讓地下爹孃死了都不得安息的人嗎?”
“你懂什麼?男人嘴上說的,心裡想的...”朱大娘子要辯解。
慶脆脆瞥她,扯起一邊唇角,譏誚道:“大舅母,你拿捏大舅的手段,別放在全天下男人身上。”
這話隱晦地點了她舊日事情。
“其二,你說的話,都是漏洞。其他不說,但說孩子這一遭。問你,他是如何同你說?說我進門一年多了,卻連個孩子都留不住?”
朱珍珠不知哪裡不對,咬著下唇不敢應聲。
“大舅母縱容珍珠鬧這一場,是不是也打量著孩子沒了,我們夫妻就離心了?那你是算錯了。
我們成婚是在去歲三月,可圓房是在今年三月。這事好驗證得很,圓房之前我都在喝養身子補藥,鎮上大夫那邊都有留檔。圓房後,有些藥便不得用,大夫給換過了方子,也有底子可查。”
所以所謂一年多了,連個孩子都沒有的說法像紙糊的燈籠,一戳就破了。
慶脆脆從小几下的籮筐中翻出一隻大剪子,譁嚓聲音中,那股被茉莉花香氣染過的褡坎轉眼便是碎片料子。
她連沾一下都覺得髒手。
“大舅母,正月時候你還說我孃家二房的慶柳沒皮沒臉的,上趕著給我家做妾。這才過去多久,當初被您橫鼻子豎眼睛的事情,如今不也上趕著嘛。瞧瞧,為了做妾,竟連別人衣裳都偷。嘖嘖嘖...”
這三個‘嘖嘖嘖’簡直比那些最噁心的話還管用。
朱珍珠猛地從地上爬起來,手指著慶脆脆就哭罵,“我做妾怎麼了?總好過你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你比誰都笑得可親,一口一個表妹的。
我不過是在你家裡地上落了個泥腳印,怎麼就不能將鞋放到屋子裡,要跟個破爛件似的隨手扔在灰牆根底下。”
她就看不慣慶脆脆這幅體面夫人的派頭。
“都是農戶人家,你瞧不起人的做派多了去了,那是外人不想說。你不就是掙了幾個銅板嘛,這大房子大院子是體面,你當我瞧得上?若不是看王二麻子整天在你手底看眼色行事,我可憐他,你以為我稀得跟個酸臭人挨著。”
見這話讓對面人皺起了眉頭,朱珍珠更得意,“一個體力漢子罷了,也就你當個寶。就他那般克親克眷克祖宗八輩子的天煞孤星命數,我還怕哪一天被方死呢。”
有些罪惡念頭一但開了口子,便像是洩洪一般再關不住閘口。
朱珍珠的聲音嘶啞又尖銳,“你孩子沒了?活該!那是它活該!是它選錯了人家,怎麼就命不好非要挑了你們夫妻做爹孃.....鬆開....娘,你鬆開!慶脆脆,你別得意,你有再多錢又如何,這輩子你....嗚嗚..”
一片被遮掩住的嗚嗚聲中,她聽到了。
朱珍珠在咒她,咒她後半生富貴遮天卻無兒無女,便是有了也如之前一般不得好死。
慶脆脆冷眼看她張牙舞爪,聽她惡毒詛咒,只覺呼吸之間涼意嗆地肺管子都疼。
她輕眨下眼睛,耳朵中嗡鳴陣陣。
屋門大開,看得見天色晦暗陰沉。
她整個人繃得死僵,從喉間艱難地擠出一句話。
——“憑你也配!”
憑你面上白蓮似的柔弱潔白,實則一肚子算計詭譎,也配說我如何?
“你是什麼東西?你連至親血肉都算不上,也敢指點我的孩子。”
她一腳往前踏,明明需要身邊人扶著才站穩,瞧著卻比這屋子裡誰都剛強。
“滾...你滾!這輩子你別想再踏進我這院中半步!因為...髒!”
“你才髒!爛狗臭豬的髒汙地界,挨邊都噁心。一家噁心貨,你娘...嗚嗚嗚...你也是,後半輩子抱著三兩大銅子,死了遭人掘墳.....嗚嗚...”
“珍珠,娘求你了,快住嘴吧!”
“嘎....嘎嘎....”
再看不見人了,可那些惡毒的話還在耳邊縈繞。
慶脆脆只覺周遭一片空茫,逼得人喘不上氣。
身邊有人在握著她手說什麼,慶脆脆忍著痛苦,慟哭出聲,“孩子...那是我的孩子呀....她如何能說出口?...”
自孩子沒了,這是她頭一次宣洩嚎出來。
大夫說這樣好,哭出來了,傷痛就能結痂成疤,不至於存在心裡悄悄地淌血。
屋內高大的男人將嚎哭出聲的妻子緊緊摟在懷中,說不出一字,襟懷都是撫慰。
屋外陰雲卷積抵在天際,霍亮的電光伴隨著隆隆作響,院中繁盛枝椏、砂礫、綠草隨風蕩在一片腥泥土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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