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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鐵圈：“……怎、怎麼可能？”
賈有勝面露疑惑：“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此時，趙卓越終於回過神來，抬頭應道：“這、這份東螺灣的填海批文，確、確實是作廢了。”
賈有勝怔了怔：“……作廢？是指的呂總的這份填海批文嗎？”
趙卓越無奈地應道：“按道理說，這不應該啊，但這官方網站上確實是這麼寫的，難以理解，難以理解……”
艾和平哈哈大笑起來：“有什麼難以理解的，都跟你們說了，他那份就是作廢了，你們還不信，我老大說的話怎麼可能會有錯呢？”
呂鐵圈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又一會兒藍的，反正要說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對呂鐵圈來說，這樣的結果可是巨大的打擊，令他一時間無法接受。
呂鐵圈：“怎、怎麼可能呢？這批文不可能作廢啊，這才幾天啊……”
呂鐵圈馬上對趙卓越說道：“趙律師，這不對啊，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呂鐵圈說話的時候，聲音很大，把趙卓越嚇了一跳。
趙卓越苦著臉，將平板電腦放到了桌子上：“呂總，您也看到了，這是官方網站，應、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此時，艾和平安心地找了根牙籤開始剔起了牙，一邊剔還一邊說：“有些人啊，都一把年紀了，還是不能面對現實。”
呂鐵圈瞪著艾和平：“你……”
賈有勝發出了嘆氣聲。
呂鐵圈馬上說道：“賈總，我覺得這裡面肯定有貓膩，填海這麼大的專案不可能這麼快就作廢的，他們肯定是……”
賈有勝：“行了，呂總，你還是把你的批文收好吧，我還有事兒，就先告辭了。”
說著，賈有勝就站了起來。
呂鐵圈苦著臉，知道自己這次丟人丟大了，不知道該怎麼去挽留賈有勝。
關鍵現在挽留他也沒用啊，官方網站上明明就顯示東螺灣的填海批文作廢了。
換句話說，自己拿到的這份填海批文，其實就是一張廢紙，屁用沒有。
賈牛怔了半天，終於問：“爸，就這麼走了？”
賈有勝覺著臉，顯然心情很不好，也不答話，冷哼一聲，便走了。
值得一提的是，賈有勝在離開前，還往李天宇那邊看了一眼，就像是要記住他的長相似的。
賈牛一看沒戲唱了，只好站起來，跟在賈有勝的後面要離開包間。
艾和平大聲嚷嚷：“賈牛，你剛才不是挺牛的嗎？原來是真的假牛啊！”
賈牛看都顧不上看艾和平一眼，灰溜溜地開門走了，像只落荒而逃地耗子似的。
賈氏爺子一走，呂鐵圈和趙卓越呆下去就更沒有意義了，只用了幾秒鐘也開門離開了，就連桌上的填海批文都沒顧上帶走。
李天宇嘆了口氣：“這些牛鬼蛇神總算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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