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頌雅芝也沒躲起來,就在以前的旅館,陳既輕鬆找到了她。
旅館旁邊的毛血旺飯店裡,頌雅芝在一盆熱辣的菜湯前,流了第三遍眼淚,手裡攥著衛生紙,低著頭,一會兒展開,一會兒揉成團。
陳既等她哭完。
頌雅芝哭完了,把一部舊手機推給陳既:“我回去收拾東西時發現的,梁有節的把柄。琮玉說你認識一位專門打離婚官司的律師。”
陳既沒看手機裡的內容:“我不認識。”
頌雅芝突然雙手捂住臉,無聲大哭:“琮玉為什麼騙我?”
“她不這麼說,你可能等不到見我就把這件唯一對你有利的東西還給你前夫了。”陳既說:“但我也沒別的路指給你。
頌雅芝脖子壓得更低,眼淚都掉在舊毛衣上。
她回去那天跟梁有節見面了,他心情好像特別好,對她說了兩句好話,她以為他醒悟了,願意改了。
畢竟那麼多年夫妻,她還是希望能有一個閤家歡樂的結局,就留下過夜了。
但第二天早上,他竟在她手上印印泥,強迫她摁在那份放棄撫養權的檔案。
簡言之就是梁有節的父親不放棄孫子,梁有節沒本事,一直以來都跟他父親拿錢,對兒子沒感情,對頌雅芝也早不如當年,為了有錢耍,就會對他父親唯命是從。
頌雅芝這一次哭了很久才停,擦掉眼淚:“他前兩天打給我,說話很難聽,我情緒太激動了,就跟他說拿了他手機,還有一些威脅的話。”
陳既知道,不然他也不會接到邱文博電話,讓他來跟她談判,拿回手機。
頌雅芝說:“相簿裡都是他跟別的女人那種照片,能證明他婚內出軌,但只要我不還給他,或者把照片公佈出去,他就會給我編排一些罪名,找媒體,釋出出來。”
陳既也知道。
頌雅芝雙手攥住桌沿,身子前傾:“他家真的做得出來,我想過利用網路來施壓,但我親眼見過他們是怎麼顛倒黑白的,他身邊有太多願意給他當替罪羊的人了。”
她不是怕,是在對方勢頭正盛、權柄滔天的時候,她的勢單力薄會更明顯。
陳既說:“所以我勸你放棄。”
頌雅芝咬著下唇,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只能放棄?沒有別的辦法?”
“你不比我清楚?”
頌雅芝突然像是被抽走靈魂,靠在椅子上:“是啊,比你清楚。”
她明知道他們一家不是好東西,就因為虛榮,為了讓人羨慕她嫁進有錢有勢的人家,硬是逼自己忽略所有隱患。
這會兒哭什麼呢?
陳既教給她:“把手機還回去之前,備份一份裡邊的內容,也許以後用得上。”
頌雅芝本來沒想到,他一提醒,她也覺得。
既然還是要妥協,那就為自己爭取更大權益,儲存梁有節的把柄後,再利用手機跟他談條件,要錢,要偶爾跟兒子見面。
等有人扳倒梁家,她再拿出這些把柄,給梁家那時候的窮途末路“錦上添花”。
當然,也許不會有那一天,這些把柄根本會爛在自己手裡。
也沒關係了。
反正已經在谷底了。
“他們讓你來找我要手機?”她問陳既。
“你自己還。”
“那也給你一份備份?我總是對他狠不下心,我怕他哪天騙我,我鬼使神差地把備份也交了。”
“別給我。”
“琮玉說你可以相信,我以為這是說,在這件事上,你是站在我這邊的。”
琮玉。
陳既把她送走了。
他眼睫微動,惻隱之心發作了,但很短暫,輕易被理智戰勝,隨後劃開手機螢幕,看了眼時間,又把手機放回到桌子正中,顯得從容又鎮定:“她想多了,我畢竟跟著邱總,不可能跟你們站在一頭。”
頌雅芝沉默。
“我不會要。”
其實頌雅芝有二心,她是想,等梁家倒臺,她出面揭露他們的惡行,陳既手裡也有這份對梁家不利的證據,或許會為了明哲保身而拿出來。
梁家下地獄就是邱家下地獄,陳既跟著邱家做了不少孽,肯定是不能獨善其身的。
等他把這些東西拿出來,就是變相為她證明她所言為真。
現在看來這算盤打不響。
陳既又看了眼手機,已經不早了:“琮玉都跟你說了什麼?”
頌雅芝見他有商量餘地:“她說你有是非觀,知道對錯。”
陳既捏眉心,鬆了口:“手機給我。”
頌雅芝立刻把手機推到他面前,他開啟,連線藍芽,把照片和影片傳到自己手機。
傳完,頌雅芝苦笑:“白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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