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琮玉本想當作沒看見,但這家店確實火爆,車把路都堵死了,他們必須要從陳既和唐總跟前經過,偏偏被她聽到他們在聊昨天歡迎會的主人,陳既被瓶蓋割破了手指,還問唐總,北京誰。

她已經走過去了,還是轉身,給他貼了創可貼,答了他的問題。

“北京琮玉。”

他用以前那樣淡薄的眼神看她,她不在意,本來也沒想多留,這樣的反應只是讓她走得更快而已,甚至在起身後攙住周林律的胳膊,進店門。

大冬天吃露天燒烤,純粹有病,她可沒病。

常蔓在琮玉身後,也沒跟陳既打招呼。他倆實在不熟,哪怕曾經有過合作,哪怕她在半夜為他流過眼淚,喝醉了問天上的雲他為什麼不愛她。

沒用啊。

他們三人走進店裡,他只會看向琮玉,他眼睛渾濁,並不清澈,這樣裹挾著私心的眼神,琮玉走後,她再沒從他眼裡看到過。

她也好想被他這樣看一眼,可就像是被琮玉貼上了標籤,命定了所屬權,努力也爭取不來。

眼神是,人也是。

於是就不想了,兩情相悅她還願意搏一搏,就像琮玉,不是就算了,就不要愛情了,本來它對人生而言也是錦上添花的東西。

店內人更爆滿,好在常蔓有預定,他們才能在一個角落落座,像打仗一樣點了餐。

常蔓託著下巴,看琮玉平靜的唇角和沒有期待的眼睛,其實跟當年一樣,但就覺得有所不同。

琮玉以前的聰明和淡漠都能覺察到刻意,畢竟小,表現出來的樣子再從心,也沾那麼一點為了給別人看的感覺。

現在那一點已經沒了,她完完全全不為任何人表達了。

常蔓也有這個過程,長大總要有些變化,年年月月不光要帶走膠原蛋白,還要留些別的痕跡,不然成長有什麼意義?

周林律也很平靜,還給琮玉和常蔓涮了杯,倒了兩杯熱過的燒酒。

常蔓說:“我不喝,還得開車。”

周林律說:“沒事,我可以開。”

常蔓把眼神從琮玉身上收回來,改看向他:“我好像在劇院看見過你,你是琮玉的粉絲?”

周林律挽起袖口,搭在桌沿,他也有漂亮的手腕,但不會引起琮玉的注意。他回答常蔓的問題:“嗯。”

“粉絲對偶像的心理,應該不是你這種吧?”

周林律胳膊肘撐桌,小臂在面前搭起金字塔,雙手疊在嘴邊:“女人對男人的喜歡,開始也是崇拜吧?”

常蔓笑了下:“我可不覺得上學的時候喜歡上一個男同學,是因為崇拜。”

“所以我說男人,不是男同學。”周林律就差把琮玉喜歡陳既是因為崇拜明說了,但琮玉就是沒點反應,他知道她聽得懂。

常蔓也聽得懂,但不想佯裝旁觀者清地摻和他們亂七八糟的感情線,就沒再說話。她開始聊別的:“還去焰城嗎?”

“沒計劃。”琮玉說:“這兩天去貢方里,過幾天去下一站。”

“哪兒?”

服務員上菜了,周林律先把乾料碟和油料碟分別端到兩個人面前。常蔓看著,覺得目的性強的男人也沒什麼不好,可能有點油滑,但比塊木頭會來事兒多了。

琮玉說:“西塔坡。”

*

三人進了店門,陳既再沒聽唐總說話,也沒等他吃完,結賬離開了。

回家時,天黑了下來,路燈點亮,街道還是暗,看不清紅綠燈下的斑馬線。其實他很喜歡走夜路,只是有時候會想要一束光。

陽光,月光,都可以。

或者她眼睛裡的光。

他第一次在白天見到她像一個成熟女人那樣化淡妝,她很漂亮,化不化都是。

她終於長大,這件事比再見到她的驚與喜,都更像一束閘刀,割斷他心中緊繃已久的孤桐。

但其實他從沒等她長大,也一直不允許自己對她有一絲猥雜,可當她長大,那樣的好……

這個事實血淋淋地鋪開在面前,他總歸忍不住翻動一些回憶。

摞得很高的膠捲裡,沒有一盞廢鏡頭,全是他妥協、妥協、妥協的有力證明。

他從對她妥協開始,他沒那麼無情這件事就已經瞞不住了,但還是強撐,裝到送她走,讓她以為他是一捧化不了的冰。

他以為,作為男人理應剋制,有戰勝慾望的能力。

喜歡、想要很容易,但忍住不要是他的使命所強調的,也是他在人生走了快一半後應該懂得的。

雖然沒有慾望的人生一眼能看到頭,但他對自己比對別人狠,他可以捱,也不覺得難。

只是當他感受過一顆蓬勃的太陽,驅盡長夜漫漫、坎坷其途,他就忍不住對慾望低頭了。

不自覺地。

習慣了寒冬,也無法拒絕一筐炭火。

拒絕了,也無法不去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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