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琮玉和喬枝三人吃飽就沒在海鮮樓耽擱,出發去了夜市。
喬枝去年在西塔坡買了房,前幾個月買的車,準備在這地方紮根了。
周林律問了問她這車的配置,又問:“就沒想往大城市走走?你這行當在哪兒都能找著工作。”
喬枝扶著方向盤,說:“我要是那種需要跟人打交道的工作,可能會考慮去北上廣深待幾年,修復師每天對著一些老玩意,到哪都一樣,這邊節奏慢點,我還不至於有心理壓力。”
她說著,看周林律一眼:“而且就那些地方,我拼死拼活二十年都湊不齊一套房首付。”
周林律說:“賺錢的門路可有的是。”
“那是你,少爺。”喬枝說:“你開那幾個店哪個不賠錢?還有閒錢走南闖北交朋友,我們打工的可不敢在生活沒保障的情況下拋卻本職,去找另外賺錢的門路,輸不起。”
周林律不跟她聊這一方面了:“北京的房也沒多貴。”
“沒多貴?開玩笑呢?”喬枝撇嘴:“你問問玉老闆,她肯定比我有錢吧?不也還沒買房呢?”
琮玉坐在後座,沒聽他們說話。
到點了,陳既該像前幾次那樣給她發一個“想”字了,但她刷了半天,什麼也刷出來。
他好像生氣了。
她本來想解釋,但一想起跟在他身後那個女孩笑得那麼甜,就不想廢話了。
氣著吧。
喬枝又叫琮玉:“玉老闆想什麼呢?”
玉老闆這稱呼是周林律瞎喊的,其實有點架著她的意思。
唱戲的到達一定高度就會觸發一些尊稱,但琮玉距離這個高度還差得遠,她的專場演出上座率跟那些前輩有不少差距,成角兒都勉強。
而梨園不成文的規矩就是角兒才稱老闆。
琮玉被他這麼叫的時候從不應聲,後來喬枝也隨他瞎叫了。
她收起手機:“沒有。”
喬枝又問了一遍:“買房了嗎?”
“有計劃。”
喬枝跟周林律對視一眼,看起來都沒想到。喬枝又問:“在北京?”
“還沒想好。”
“錢準備好了?”
琮玉沒答。
“可以的。”喬枝說:“不過你倆在一起以後,這問題應該不用你考慮吧?周哥不把十套八套的陸家嘴躍層寫你名,我都看不起他。”
喬枝以前問琮玉和周林律有沒在一起,琮玉否認了,喬枝明確知道周林律喜歡琮玉,就以為他們是雙向的,只是更享受曖昧,就沒確定關係。
琮玉又澄清了一次:“在不了一起。”
喬枝愣了愣,再看周林律,他一副“確如此”的神情,她終於意識到她有多離譜,當即道歉:“不好意思,我搞錯了……”
琮玉沒說話。
經過這個插曲,接下來的路程,喬枝和周林律再沒聊天的慾望。
到夜市入口,喬枝放下琮玉、周林律:“我去停車,你們可以先去逛逛,到時候打電話。”
“好。”
琮玉答應著,卻不準備進去,她不愛熱鬧,接受喬枝的安排,只是不想掃她的興。
周林律站在路邊,陪她。
夜市街道南北走向,火紅的燈籠,暖調的街景,練攤的人都穿得極厚,棉褲上幾道橫褶,大頭皮鞋四十六七碼,至少三碼是被棉花佔走了。
他們不吆喝,整條街卻仍然熙來攘往。
琮玉沒戴陳既備的圍巾、帽子,冷空氣和熱呼氣不相容,白霧從凍紅的鼻間、唇瓣洩出。寒冷甚至刺激了淚腺,眼淚打溼睫毛、浸潤眼球,她站在街道旁、路燈下,熱鬧的人依舊熱鬧,麻木的人都開始看向她。
就像夜裡的光稀有,佝僂蹣跚的人群裡,這樣一抹既清冷又火熱的身影也稀有。
周林律在這時突然問道:“你只是來看博覽會的?”
琮玉沒答。
周林律還有問題:“那晚你沒回酒店,是去找他?”
琮玉腦袋突然閃現那晚她跟陳既□□繾綣的畫面,眉頭不自覺聳起,眼神忽然厭煩。她不喜歡被刨根問底自己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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