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4章,我來自東,蘇他,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我胳膊的文身,你說過什麼嗎?”琮玉覺得她提起文身時,陳既的反應太平淡了,雖然很多事他都鮮少有情緒表達,但女人的直覺總是像隱身的偵探。
教練那頭停頓了一下,再開口語氣沉重了一些:“你想聽到什麼答案呢?”
琮玉皺起眉,手一用勁,紙杯癟了:“你也不知道,你又能跟他說什麼?”
“我確實不知道你紋那些是什麼意思,但明眼人都知道是日期,我也不知道這些日期對你有什麼意義,但我能告訴你,你紋的那些日期,他都在北京。”
琮玉把紙杯捏得更癟了,不自覺地,水從杯口湧出,啪地一聲濺在地上,她後知後覺地看向地面,這才鬆了手指,把水倒進盆栽,紙杯丟進垃圾桶。
“你想想吧。”教練最後一句。
琮玉掛了電話,不知道怎麼那麼巧合,吹來一陣風,重塑她的五官,原本的鎮定自若發生裂變。
野人啊,總是有辦法讓她煩躁。
她轉過身,常蔓和喬枝還在等她,她卻沒心情跟她們聊天,也沒說一聲,顧自出門了。
常蔓和喬枝都沒來得及問怎麼了。
喬枝問:“是剛才那個電話的緣故嗎?”
“不是。”
喬枝驚訝於她的回答、反應:“你知道為什麼?”
常蔓坐著轉椅,轉過來,面對她,沒回答問題:“等會兒就回來了。”
喬枝聽她這樣說,也不問了。
“那班主回訊息了嗎?”
喬枝點頭:“回了,免票了,但班主說沒有京劇場了,演員臨時有事,來不了了。”
“沒事,那就不看了,聽慣了琮玉的,真不見得能聽別人的。”
不知道常蔓這話給了喬枝什麼樣的靈感,她突然身子前傾,手握住桌沿,神采奕奕地說:“但其實我有一個想法!”
“什麼?”
“如果玉老闆可以登臺……”
常蔓挑眉,倒是沒想到這點。
喬枝說:“之前我聽周哥說,琮玉到了瓶頸期,正好西塔坡最近熱鬧,換個環境唱一齣戲,說不定就找到方向了呢?”
聽著倒是一條思路,但也有問題要克服,常蔓提醒喬枝:“琮玉的脾氣,不見得答應你。”
喬枝也就是靈機一動,琮玉不願意當然不能強迫她:“沒事,不答應我們就看黃梅戲,也一樣。”
“嗯。”
*
琮玉出了酒店,抄著運動衣的口袋,走在街頭。
鮮花小販跟著她,想求她買束花,她心情不好,不想理會,就說:“沒帶錢。”
小販笑了一下,從簍子裡取了一支:“我送你一支。”
琮玉沒接:“謝謝,我不要。”
小販硬塞到她手裡:“你這麼漂亮,應該收到花的。”
琮玉呆呆地抬起手,看著這一支玫瑰花。
許久,她拿著花走到街對面的便利店,買了盒煙,出來點著,煙霧吐給冬天。
站在臺階上,看著車來人往,活色生香,腦袋卻開始倒帶。就像監控,封存了一堆錄影,埋在心裡的墳頭。無心提起的文身,就像一根鎬頭,把墳刨了,錄影帶重見天日,腦海開始按照胳膊上那些日期的順序,進行播放。
三月六日,在酒吧喝了一宿的酒,酒精中毒。
四月十二日,浴缸裡睡著,不小心摔倒,骨裂。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